程中谦心里猛地一揪,僵住了身子,将自己卡在了窄小的花茎处。几滴汗珠从他额上滴到女孩雪白的胸前,随着她胸部的起伏慢慢滚落到身侧,性感无比。
女孩疼的脸色惨白,任凭泪水滚滚而落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一双倔犟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俯在身体上方的男人,脂白玉一样的身体隐隐散发着处子的青涩和干净的味道,让这个情场上的骄子兴奋到了每个毛孔都张开。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占有欲涌上了他的全身每个骨节,他似清晰地听到了胯间那东西瞬间暴涨的声音。
他顾不得多想,轻抬身体起用力一撞,便彻底将那单薄的身体贯穿。
身下的女孩似中弹般猛地一震,接着便疼的全身痉挛缩成一团。程中谦只觉得手臂刺疼,知道是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肉中,却也顾不上在意,一只用双满含情.欲的凤眼俯视着身下的女孩。
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条狭窄的甬道,体内的欲.望憋得要爆裂般的难过,女孩身体的生涩夹得他钝痛,身下那张惨白的脸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他却欲罢不能。
他忽然想起在梅子岛上那一夜,当他控制欲.望膨胀的时候,她眼里的惊慌失措和软糯的说“我怕”时的神情,心中骤然刺疼,忙收臂将她搂在怀里。
“璨璨。”
他轻唤,却不见她丝毫回应。
他牢牢将她的身体钉在大床中央,耐下心爱抚着她僵硬的躯体。他技巧地吻着她小巧的耳轮,轻咬着肉嘟嘟的耳垂,只见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战栗。他的舌尖儿又滑过她细长的脖颈,吸允着挺立的红樱桃。
可无论他怎么挑逗,她只是紧握拳头紧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出。
这个倔丫头,怎么到了这时候仍是改不掉她的臭脾气!
她的反映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他的大手一只揉搓着挺秀的双峰,一只探向她的腹部,慢慢向下找寻到了那粒晶珠,轻轻捻动,便看到她的脖颈处刷地泛起一阵粉色,直到将她秀气的小脸淹没。
嫩芽包裹下的坚硬也终于感觉到了滑腻,原本僵直的身体也软了下来。他知道她有了反应,便抬起身体用力一撞,将自己早已急不可耐暴怒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仍是没有完全适应他的侵入,又是一串眼泪滚落,终于让她痛哭出声。
“滚开!”她挥手捶打着他的背部,指甲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将她双手捉住,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抹去她眼里的水渍。
“小骗子,这是对你的征罚。”他宠溺地轻语着,用吻啄干她脸上所有的泪迹,身体却开始在她身体里缓缓律动。
“混蛋,流氓,强.奸犯!”她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有胡乱地咒骂着她所能想到的恶毒的话,却见他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扩大,随着他精壮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身上浓郁的雄性的气息将她严实的包围着,逃不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璨只觉得快要疼的晕过去了,他身体律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冲撞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抓住他手臂的手松散开来。
“程中谦,我恨你。”她喃喃地说道,随即陷入昏迷。
他似没听清她的低语,放开紧箍她的手,捞起她的肩颈,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前。
她身上美好的味道让他沉迷,可她脸上的泪水,像是把他的心滴穿了一个洞,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失,让他越发想要抓紧她,生怕她再逃掉。
体内的情.潮越来越浓,终于达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阵剧烈的冲刺后,一声低吼,终于将所有的欲.望释放出来。
“璨璨!”他低声唤她,重重地喘息着,轻轻地伏在了女孩柔软的身体上。
他侧过身将她轻搂在自己怀里。此刻,心房像是被一根羽毛抚过,满足而慰贴。
从她决绝离去时的恐慌,到得知被她欺骗后的愤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补偿。
她的身上终于盖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她就是逃到天边,也只能属于他程中谦的女人。
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腰椎,细细地摩挲着那里的肌肤,舒缓着她的不适。
过了许久,他起身去了卫生间,在宽大的浴缸里放好了水,回到床前轻轻抱起了她。
怀里的女孩轻如羽毛,单薄的像张纸片,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卫生间,放在稍热的温水里,缓解着她身体的疼痛。
大约是温水的舒适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她微微睁开眸子看了他一眼,又像是累极了,终于又昏睡了过去,轻浅的呼吸声几不可闻。
浴室里明亮的光线下,女孩子玉质一样的肌肤上,一块块青紫看着有些可怕,脖颈上,锁骨上的痕迹更是清晰可见。
一丝丝悔意蔓过心头。
他从来没想过,他程中谦会对一个女孩子动用暴力,用这样粗鲁的,原始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情感。
他仔细地擦清洗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温水的浸泡终于让她的身子有了丝热气,他将她擦干抱上了床。
洁白的床单上,两干涸的血迹刺痛了他的双眼,漂亮眸子变得幽深而阴郁。
“璨璨。”他将她搂在怀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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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室内的时候,程中谦从沉睡中猛地惊醒。昨天晚上的激情左顾右盼,他本能地的摸了摸身边,却摸了个空。起身一看,整间大卧室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几乎同时,他听到楼下有人在说话,接着只听“砰”的关门声,他猛地翻身下床,套上家居服匆匆跑下楼。
果然是徐嫂在关门。
“苏小姐刚刚离开。”
徐嫂昨夜听到动静,看到是程中谦拖着以璨进门,便悄悄退回屋子。
主人有主人的私密,她并不方便知道,这是做大户人家仆人的规矩。只是今天早上起床做早餐的时候,她看到以璨裹着件大衬衫从程中谦的房间出来,才吓了她一跳。
以璨双眼红肿,隐约可见脖颈处的痕迹。她见到徐嫂并没有尴尬,只是匆匆点头,便去书房将昨天被扔掉的T恤找回套上,然后匆匆出门。
田丽芳在前段时间出国旅行去了,小吴老家有事也请假回去了,徐嫂预感到这俩个人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好拦着以璨问,她刚关上门就见到程中谦下楼,便急忙告诉他以璨离开。
程中谦连衣服都没换,抓起车钥匙便下到地下车库,发动着车便冲到街上。
前后只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应该走不远,当他开着车慢慢沿着她惯常走的那条街滑向前去时,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像是刚从一家药店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他怕惊动她,在离开她一段距离的地方悄悄停下车。
他看到她撕开药盒包装,将两粒药放在口中,拧开矿泉水瓶盖一仰头,喝了一口水将药送下,又连灌了两口水,才将瓶子抛到垃圾箱,然后甩着大步离开。
程中谦先是默默地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吃药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惊愕,接着他像是又被她打了几耳光般恼羞成怒,轰地一声重新发动了车子追上前去。
“以璨!”
苏以璨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脸色比昨天晚上看到时还要苍白,瘦削的身材像是棵被砍掉了枝枝丫丫的小树,直挺挺的对着他伫立着,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
“上车,跟我回家。”他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出奇的温柔,像是怕吓跑她,但只换来她冷漠地背影。
他再抢前两步拉住她,拨了拨她凌乱的短发,抚上了她冰冷的脸颊:“如果你要回学校,我送你回去。”他说着,将她带到车前,打开车门。
以璨并没有坐进车里,却打开后车门拎出自己昨天扔在车上的书包,又缩回身子,将书包甩到了肩上,像是根本没看见他这个人,头也不回地大走开。
“以璨!”
他追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试着将她拉进怀里:“以璨,对不起。”
她退后两步推开他的触碰,仰头看着他。
这张漂亮的脸仍是那么惊艳,即便穿着家居服仍是一身的贵族气息。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位同学的签名:你本是我今生最美丽的相遇,却因为时空的交错,直到地老天荒,仍是隔了天涯海角的距离。
“程先生,我们两清了。”女孩轻轻的,却是清晰地说了这几个字,转头大步离开。
冷漠的眼神,淡淡的语气,让程中谦瞬间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一直没贴上去,*抽的厉害~
低调啊,妹纸们,风向不对,千万不要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