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在场的玄天族人也全部都惊呆了,不过很快包子铺的当家便自告奋勇地说道:“只要能替我们找出圣女,这一百个包子就当是送给大家的!”
这时上官初夏的嘴角有些抽搐起来,原来他们惊讶的并不是这题目有多难多变态,而是这个一百个包子谁买单……
天机老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一百个包子我们长老院自然是会买下的,你大可放心……”
很快,包子铺的两位师傅便捏起了包子来,他们的动作十分熟练,一百个包子也就只花了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将塞了碎银的包子递到了南宫雨诗和上官初夏的面前,南宫雨诗不过是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便不再看了,一个包子能有多少东西可看?可是上官初夏却是看得极其仔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许久以后,上官初夏才点了点头看,表示自己已经看好了。
包这一百个包子是容易,可是要将这一百个包子全都蒸熟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约又等了一个多时辰,这一百个包子才全部都呈现在了上官初夏和南宫雨诗的面前。
出笼的包子又白又胖,可是长得却都是一模一样的,根本就分辨不出哪个有什么不一样,看到这一百个包子,南宫雨诗顿时就懵圈儿了,这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但是就算是看不出来,她还是要装模作样地看上一番的,她越看越觉得每一个都一样,越看越觉得每一个都是却又都不是,再转过头来看看上官初夏,只见她在每一个包子前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说好的可以花一个时辰来验看这些包子的,不到半个时辰,上官初夏就已经看完了所又的包子,然后她便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不再看那些包子。
“初夏,你不看了?”天机老人见上官初夏完全不再看那些包子一眼,可是时间却还绰绰有余,他便好心地提醒道,“时间还多的是,要不要再好好看看确认一下?”
“不用了。”可是上官初夏却单单地说道,“是哪一个我的心中已经非常清楚了,不需要再看一遍了。”
南宫雨诗听到上官初夏嚣张的话后便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对她来说,看再多的时间也是一样的,倒不如索性不看了,反正到最后也只是随便猜一个罢了。
“南宫小姐,你也不需要再看了吗?”天机老人没想到南宫雨诗竟也看得那么快,他对着南宫雨诗问道。
“是,不用了。”南宫雨诗尽量让自己的样子看上去能够优雅淡定一些。
“好。那你们就去将选中的包子挑出来吧。”天机老人点了点头说道。
南宫雨诗已经想好了,不管上官初夏拿哪一个,她便也拿同样的一个,这样至少自己不会当众再次出丑。只是她那么明显的心意上官初夏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她起身后说道:“这题是我出的,这样吧,让南宫小姐先行选择如何?”
“让我先选,若是你选了同我一样的,那该如何算?”南宫雨诗没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率先被上官初夏给说了出来,她心中顿时有些不爽。
可是上官初夏却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南宫雨诗,她淡淡地开口说道:“若是我选择的包子与上官小姐是同一个,那便认定此局是我输了。”
“你……”南宫雨诗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上官初夏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逼入绝境?
“或者反之我也可以,我先选包子,若是南宫小姐同我选的是同一个包子,那便算是南宫小姐输了如何?”上官初夏朝着南宫小姐微微笑了笑道,“只要南宫小姐愿意,这两个方法我都可以。”
被上官初夏这么一抢白,南宫雨诗顿时没有了什么选择,她只得选择先选包子。
于是她便上前随手选了一个可能是的,将包子挑了出来。她挑完后,只见上官初夏挑了另外一个包子,南宫雨诗便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输了。
果然,当南宫雨诗掰开包子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是当上官初夏掰开包子的时候,里面的碎银便滚了出来。
这一局,上官初夏又赢得十分漂亮。
大家看了一上午也是看累了,这一百个包子正好成了大家的午餐,这时候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上官小姐该不会是连这一点都已经算到了吧?她知道我们会饿,才故意出了这样一题?”
被这人一说,玄天族人们便都纷纷觉得是这个可能性极高,只有上官初夏自己知道,这根本就是个巧合……
前两局上官初夏都赢了,可是接下来驯服猛兽才是重头戏,因为人人都知道,圣女最大的特点便是她的血能够驯服猛兽,所以就算是上官初夏记忆力再好,若是不能驯服猛兽,便也一定不是圣女。
这一关上官初夏却没有什么把握,她所有的驯兽经验就只有逃亡的时候吓退过三匹狼,可那究竟是必然还是偶然自己并没有搞清楚,更何况当初她曾试图与狼沟通,可是却失败了,所以对于驯服猛兽,她真的是没有半点把握。
按照先前的规矩,还是由上官初夏和南宫雨诗各出一题,刚才是南宫雨诗先出的题,那这次便由上官初夏先出题了。
上官初夏只是要求族人提供一匹烈马,自己将他驯服就好,这道题让南宫雨诗有些嗤之以鼻,驯服烈马只要是一般的族人也有许多能做到的,显然上官初夏对这一关完全没有底气,这样也好,等自己出题的时候,她就等死吧!
很快一匹烈马就被牵来了,上官初夏靠近烈马的时候,烈马突然扬起了前蹄,上官初夏被吓了一大跳,她只得朝后退了两步。
见到此情此景,南宫雨诗心中就更笃定了几分,其实她的驭兽术很不错,不要说只是一匹马,就算是一条蛇,自己也能让它乖乖听话,但是对于猛兽,例如狼或老虎,一般的驭兽术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自己还得使用特殊的方法才行。
上官初夏深呼吸了一下,她想到当年在天照国的时候,秦子歌的一匹烈马也是自己驯服的,她便在心中暗暗地给自己加油打气,她再次慢慢靠近了烈马,伸出一只芊芊玉手轻轻地抚上了马鬓,烈马被触碰到的一刹那便要发狂,可是上官初夏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用双臂环抱住了马头,在马的耳边轻声说道:“好马儿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请你不要发狂好不好……”
上官初夏的声音很轻,旁人是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可是南宫雨诗却是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上官初夏这个笨女人竟然还企图用人话来驯服烈马,这不是吃人说梦又是什么?
可是令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烈马在听到上官初夏的声音后竟然停止了狂躁的表现,渐渐地变得安静了下来,南宫雨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马儿什么时候能听懂人话了?
见眼前的烈马和之前自己在军巡院中驯服的烈马反应一样,上官初夏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轻轻抚摸着烈马道:“好马儿,谢谢你!”
没想到烈马听到上官初夏的声音后竟然表现出了同上官初夏十分亲昵的样子,它的头在上官初夏的脸上不停地蹭着,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上官初夏一下子拉住马缰翻身上马,烈马原本是应该狂躁地将人给震下来的,可是它却安静地让上官初夏骑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半丝反抗。
上官初夏那么快就将烈马给驯服了,这让四周围观的族人都忍不住叫好。不过驯马毕竟也不算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因此族人们的叫好声也很快就平息下去。
南宫雨诗也走到了烈马的身旁,烈马见换了一个人靠近它,它顿时又变得格外得暴躁,南宫雨诗一直都带着微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肃杀,她素手翻转,在马背上一拍,只见烈马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地乱踢乱蹬,南宫雨诗手上却不放松,她又在马背上拍了几下,烈马的眼中顿时露出了恐惧和痛苦的神色,上官初夏皱了皱眉头,她这才发现南宫雨诗的手中分明就有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
这个发现让上官初夏不禁对烈马感到难过起来,想必南宫雨诗驯兽的手法就是让猛兽惧怕,对待这不听话的烈马她也是如此,马儿一定非常痛苦,想到马儿刚才对自己就像是对待朋友一般,上官初夏的心中便有些难受。
她将目光转向了烈马,只见烈马也看着它,眼中的神情分明就是在求救,上官初夏见南宫雨诗又要将几根金针扎入马背,她一下子握住了南宫雨诗的手臂:“南宫小姐,够了,不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