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两个堂主(1/1)

谈判的这一日,于杨辰千思万念,百般苦等之下,终于到来。

这一日,杨辰领着忠于自己师傅张雪莲的这一派系,来到了黑鹰堂的老巢。整个黑鹰堂的老巢,被称之为聚义之地,事先牛千钧向苏太清发起谈判之时,这地选择,也正是此聚义之地!

杨辰的身后,浩浩荡荡的跟随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数量到底有多少,杨辰自己都不清楚。

“堂主,请坐。”张如风对待杨辰的态度,现在是最为诚恳的。

他越发思考,就越发感觉杨辰话语中的深意,实非常人见解。这种参悟,这种理解,值得他张如风追随。

他抓着椅子,直接给杨辰抬了过来。

这足有几十斤的石椅,张如风单手一抓,连喘气都不带的,可见张如风的本事了。

杨辰了头,对张如风多多少少是心怀感激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张如风可以理解自己。希望其他那些黑鹰堂的成员也可以如此的理解他吧,不管如何,今日与苏太清谈判结束后,总会见分晓的。

起苏太清,下一刻,便是哗啦啦的脚踏声响起,紧接着,于他们之外的另外一帮人,也来到了这聚义之地。

杨辰举目看去,那为首之人,是一个模样约莫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紫袍于身,身上刻着一个鹰的图案,背后跟着一大群人。

杨辰细细一看,好家伙,这数量,可不比他背后跟的人少。这么多人站在最前面的人,自然想都不用想,也知晓这中年人,正是所有人都提起过,且恨之入骨的‘苏太清’了。

“堂主,坐!”那苏太清身旁两个大块头端来椅子,砰的给苏太清屁股后面一放,气势汹汹,架势十足。

这堂主,自然不是喊杨辰的,而是喊苏太清的。

“什么!”

“这苏太清竟然自封堂主!”

“大逆不道,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这苏太清以前就是个打杂的,雪莲老堂主在△≠△≠△≠△≠,位时,他屁都不是。现在他还敢自封堂主!他这是不把我们这些当长老的放在眼里了啊。”

一群人恨的咬牙切齿。

他们虽然质疑杨辰,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张雪莲。也正是因为对张雪莲的忠心耿耿,他们接受不了任何一件有侮辱张雪莲存在的事情。

杨辰是张雪莲的徒弟,他们都尚且如此。

这苏太清和张雪莲可没关系,他们自然不会给予什么特权,眼看这一旁的人喊苏太清什么堂主,当即便是喝道:“苏太清,谁给你的资格任命堂主的?”

“就是,你当堂主,你问过我们这些家伙的同意了吗?”

杨辰仔细观察,这苏太清是一个和蔼可亲,看起来城府极深的男子,他听着一圈人的质疑,也不有半生气的意思。相反只是笑呵呵的打了个哈欠:“黑鹰堂群龙无首许多年了,始终没有个明确的堂主,我苏太清苏某人自问能力还算可以,担任这个堂主,又有何不可。”

“呸,苏太清,你要脸不要脸!”

“你还能力不俗,担任堂主?”

“苏太清,你看清了,这才是堂主。”张如风一声厉喝,指了指杨辰:“这是我们黑鹰堂的新任堂主,杨堂主!苏太清,你自封堂主,没问题,但在黑鹰堂不吃这套!”

苏太清本来还怀有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不有半生气的意思,现在突然听到张如风指了指杨辰,什么除了他之外的堂主,苏太清表情就顿时间变得不悦起来。

这让苏太清声音一冷:“哦吼?你我苏太清当堂主不要脸,那他杨辰当堂主就要脸了?”

杨辰听着苏太清如此,一时间摸着下巴思绪起来。

苏太清认得自己,不过却又不知道自己担任了黑鹰堂的堂主。

看来这苏太清在自己身边也有一些眼线,但不是什么身居高位的眼线,否则不可能什么事儿只知道一半。

“这些人果然对我师傅忠心耿耿啊。”杨辰心中思绪,苏太清竟然在他的身边都插不进来太内围的眼线,由此便可以推断出了。

想到这,杨辰也不再含糊什么,而是将手指抬起:“苏太清,你看看这是什么,黑鹰堂的规矩,你作为黑鹰堂的老一员,应当比我更清楚。这黑鹰戒指,才是代表着黑鹰堂堂主的身份,此戒指于手,我杨辰才是黑鹰堂堂主!你苏太清没黑鹰戒指,又不经人认可,自封堂主,不觉得是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吗。”

“就是,苏太清,你也想当堂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

“哈哈,自取其辱。”

杨辰身后的这些人顿时辱骂了起来。

苏太清背后的不少人看着杨辰的表情也变得微微动摇起来,很多人跟随苏太清并非是真心的,他们肯定希望追随更为正统的黑鹰堂堂主。而得到黑鹰戒指的,自然才是最正统的。

苏太清是最愤怒的。

他此刻面色青一阵紫一阵,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扭了扭脖子,喝道:“呵呵,杨辰兄弟,你还,堂主可不是过家家,更不是玩游戏。黑鹰戒指只是过去式了,不是传给谁谁就是堂主,担任堂主,得是有能力的人才可以,你尚且年轻,又何必瞎搀和什么热闹。”

“就是,黑鹰戒指只是一个形势而已,若是传给谁谁就当堂主,那给我岂不是我牛大壮也能当堂主了?哈哈哈!”苏太清一旁的人嗤笑起来。

听到这话,杨辰乐了。

他其实对这个堂主之位不是很敏感。

不过现在,看着这苏太清如此模样,他想不敏感都不行,他可以不当这个堂主,但黑鹰堂既然和自己师傅有关,他还不至于将黑鹰堂交给这样一个人担任堂主。

他从苏太清的眼神中,只看到了对权利的渴望,对钱财的渴望!

这种人,只适合做事,却做不了大事。

对权利和金钱渴望之人,总归是被一层薄纱束缚着,突破不了被束缚的极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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