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仙明白自己此时的身份,也不能太放肆,更不能拒人千里之外,一旦引起有心人关注还是比较麻烦事的,特别是后院还有个卡萨。
“不知妇人如何称呼?为什么要找我呢?”罗金仙耐着性子笑道,甚至眼中还假装出一股淫秽的光芒盯住艳妇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部,而那巨大的大白兔随着艳妇说话竟然上下弹跳着,好像随时都能跳出一般。
“小兄弟不认识我吗?呵呵,你应该是才来萨罗吧,呵呵,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别人都叫姐姐博拉侯爵夫人,不过姐姐那个死鬼已经死了七八年了,咯咯,姐姐的胸是不是很好看?”艳妇笑的花枝招展,眼中的媚态更足,更是向着罗金仙抛出万千媚眼,那眼神就像要把罗金仙吞进肚子里一般。
原来是个骚寡妇,难怪这么出格,拜倒在你胸口下的人应该不在少数。罗金仙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但是面上却是一片阳光,笑道:“原来是侯爵妇人,你的功夫一定了得吧!”
“咯咯,原来男人都是假正经,我们出去聊聊?姐姐保证让你知道我的功夫好不好!”艳妇眼中闪过一丝春意。
“侯爵夫人你看我像假正经的人吗?我可是堂堂的正人君子,现在还有点事,可能不能如妇人的意了!”罗金仙心中一阵寒,跟她出去?自己的8ooo多年的处子之身可能真的就要晚节不保了。
这时,西瓦萨和拉灯正好出来,替罗金仙解了围,罗金仙此时觉得拉灯太可爱了。
“塔鲁,我们回去吧!”拉灯喊道,罗金仙立刻跟着他跑了过去。
“老弟,我们先走一步,告辞!”
“老哥不在喝杯吗?!”西瓦萨挽留。
“哈哈,我们分的那么清做什么,有空我就来讨酒喝!先走了!”
在他们刚走出大门之时,艳妇媚眼秋波,娇声道:“呵呵,小兄弟原来叫塔鲁啊,咯咯,姐姐有空找你!”
罗金仙心底寒,暗呼你还是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最好,还找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在他们走后,西瓦里看着罗金仙的背影阵阵出神,貌似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他没一点印象。
“你小子不会看上哪个骚妇了吧?不过这骚妇的床上功夫真是了得,老夫差点被她玩趴下!”拉灯似有深意地看了罗金仙一眼,接着说道:“呵呵,有机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女人了,这女人让老夫真是回味无穷,什么时间我带你去搞搞她!”
罗金仙更是寒,没想到这个艳妇还真的是万人迷,连拉灯这种老货色都被她上了,当真是强悍。他回道:“主管大人您别取笑小的了,既然他是您的女人,小的可不敢乱来的,更何况我可能还吃不消的呢!”
“哈哈,你小子,老夫和你说吧,只要你想,老夫就让她乖乖给你玩个够,包你爽到死!还有,她也不是我的女人,她还不配,她只能配做个骚妇吧!哈哈”拉灯哈哈大笑,跟在他后面的罗金仙更是恶寒,暗道这都是哪跟哪。
在他们还没走出百步,一阵惊恐声从城主府内传出,接着便是人群从里面挤了出来,择慌而逃。
就在惊恐声传出的刹那间,罗金仙看到一道黑影从城主府内激射而出,消失在连绵的房屋之间。罗金仙能看到的,拉灯当然也看到了,拉灯立刻道:我们回去看看!
在他们回到城主府之时,才现,西瓦萨的肩膀之上有着一个透明的窟窿。
“关闭城门,捉拿刺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西瓦萨脸色苍白,但是他的双眼则是凶光闪闪。
“老弟,什么人如此大胆?你没事吧!”拉灯关心问道。
“没事,一个该死的刺客意图刺杀相大人,幸好被我挡下了,否则的话,后果就非常严重了!”西瓦萨心有余悸回道。
“这位兄弟有点面熟,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西瓦萨转向罗金仙问道。
“见过城主大人,小的还是第一次来萨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罗金仙知道他的心思,早就想好了一套说法,只是他不明白西瓦萨是怎么认出他的。
“老弟,你莫非怀疑刺客是我的下属不成?”拉灯皱眉问道。
“老哥说哪里话,我只是觉得他的背影和我的一位故人有点像而已!”西瓦萨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你的这个故人是哪位呢?什么时间认识认识!”拉灯向往道。
“唉,我也希望能见见他,我们的关系并不好,国家利益下我还要抓住他,不过要想抓到他太难了,这家伙不但修为高,而且更是神出鬼没,他的名字我想老哥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叫罗金仙!”西瓦里道。
“莫非老弟说的这个人是一年前夺得国家比赛冠军的那个罗金仙?后来在我武者工会追杀下还能从容离去的罗金仙?”拉灯骇然。
“老哥说的正是此人,此人太狡猾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莫非老弟认为这个刺客是罗金仙吗?”拉灯猜测道。
“应该不是,罗金仙是初级魔导师,这一年下来,凭他的天赋应该是中级魔导师了,要杀相大人应该不难,而这个刺客却是为初级剑师,眼下更是受了内伤,应该逃不出省城才是。”西瓦萨想了想便否定了罗金仙,因为他更加明白,罗金仙现在可是还在天蓬帝国的。
“老弟的事情,就是老哥我的事情,我武者工会协助你捉拿此人!你先行歇息吧!”拉灯是个人精,总是在雪中送炭,这下感动的西瓦萨不能自己。
“能得老哥相助,此人定不会逃出省城的!多谢老哥!”西瓦萨疼痛的脸上扭曲了一下。
拉灯回到武者工会后,立马动武者工会在萨罗的人力所搜起这个所谓的刺客,可他哪里知道,这个刺客此时正在某人的院落里苟延馋喘呢!
今天,罗金仙忙的不可开交,刺杀相大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个省城都处于戒严状态,真可谓满城风雨啊!
直到深夜他才有空回自己的别院,刚进入别院的一瞬间,便感到有一点不同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