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歌儿。夏依娜痛快得在浴室里洗刷过一番后,再往身上喷了点香水,穿上一件橙色的睡袍。
可是,当她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竟然一片黑暗,奇怪了,这灯怎么灭了呢?该不会是史丽冬为了替自己制造一点气氛,所以故意把灯给关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就可以更加大胆得展示自己了。
夏依娜微微一笑,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慢慢得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靠近,翻动了一下身子。
“逸辰,我的白马王子,我来了!”夏依娜话没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那件橙色的睡袍解开踢在地板上。
虽然说自己心急,可是,她发现那个人似乎比自己还要心急,自己刚一靠近,他便像个八爪鱼一样把自己抓住,然后压在了身子底下。
咦?他不是已经晕迷不醒了吗?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精干起来。夏依娜心里纳闷极了,但也很兴奋,他能这么得主动,他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夏筱纤了吧!
管他呢?他爱把自己当成是谁都行,反正只要今天晚上自己跟他发生了关系,以后,自己想要什么还会得不到吗?
身上的那个人好像根本就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二话不说,便把嘴巴霸道得压在了自己的嘴上。
不过……
天啊,这个祝逸辰的嘴巴,怎么这么臭啊?怎么跟那些不刷牙的老头般让自己无法接受?而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竟然是带着汗酸的臭味。他看起来不是一副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样子吗?怎么一靠近,竟然是这般得恶心?
夏依娜一下子就想把他推开,但是一想到,如果把他就这样推开了的话,那岂不是跟钱绝交了?抱着祝逸辰,可就是相当于抱着一块金子啊!
不行!绝对不可以前功尽弃,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现在只有那么一步之遥,不管说什么,自己都要忍下去。
就这样,为了钱,夏依娜强压着内心的厌恶之情,任由身上的人对自己肆意侵犯。
对于他的主动跟热情,夏依娜内心是欣喜的,但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嗯……逸辰……你温柔一点嘛!弄疼我了。”
可是,身上的人根本就没有在意她的感受,依然犹如一匹饿坏的猛兽般侵袭。
慢慢得,夏依娜感觉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自己也深深得沉浸在了祝逸辰的热情中……
正当两个人进行得正激烈的时候,房间的灯突然“刷”得一下子就全亮了起来!原来沉醉着的夏依娜忽得就睁开了眼晴。
这是怎么一回事?房间里面没有其它人,这灯怎么会突然自动亮了起来呢?
正当夏依娜大惑不解地扭过头来的时候,竟然看到祝逸辰站在了开关的旁边,一脸鄙视得看着自己。
天啊!他怎么会站在那里?那此时跟自己纠缠的男人又是谁?
夏依娜大惊,全身的温度骤然降到了最低,她忙一扭过头来,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压在自己的身上正一脸笑嘻嘻得看着自己,而两个人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得粘合在了一起……
他……他不是林家的老花匠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依娜在弄清方向的第一个反映就是“啪”得一个甩手,给了花匠一个耳光:“岂有此理,是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了,你竟然敢睡到我这里来?”
“大小姐,我……”老花匠捂着脸,又尴尬又委屈得看着她。
这时,祝逸辰走上前来,冷冷地道:“是我叫他这样做的!”他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温度,夏依娜那火辣的**的身段对他来说根本就起不了一丝融化的作用。
但是依然坐在她旁边的老花匠看得却是直流口水,有了灯光的照明,她的身材更是展露无疑得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别说挨一个耳光了,就算再挨十个耳光也值得。
“你……”夏依娜气得头上直冒烟,但是又不解地道:“你不是吃药昏迷过去了吗?怎么……”
“药?”祝逸辰冷冷一笑,然后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包药丸道:“难道你不知道凡是药都会有解药的吗?其实你这次突然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就知道你的思想绝非单纯,所以事先就服下了解药!”
“这么说来,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夏依娜全身已经开始气得哆嗦起来,明明是自己想设计别人,但没有想到,却反过来被人设计了。这口气,叫自己怎么咽得下去?
祝逸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没错,那些都只不过是你自己自作自受而已。”
“祝逸辰!你不想跟我发生关系算了,为什么还要找来这个老东西顶替你!”夏依娜一指吓得战战兢兢的老花匠道。
祝逸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道:“很简单,既然你有需求,所以我就应该想办法尽量满足你,正巧这位陈叔早几年就已经丧偶了,所以对于男女一事,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渴望,所以,我就很大方得把这个荣幸让给了他!”
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他不但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内疚,反而一副充满仁义道德的样子。说到底,自己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呢?
夏依娜真是越听越生气,越听越颤抖,无处可发泄的她再一次“啪”得一声,又打在了老花匠的脸上:“岂有此理,你这个老东西,连我你也敢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大小姐,我……”老花匠急了。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好。
这时祝逸辰道:“这不关他的事,我只告诉他房间有个美媚,但是没有告诉他那个人是你,如果你有什么气的话,大可直接冲着我来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