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里有毒!”小青忽然看着叶英说道,一语惊四座,所有的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什么?”叶英忽然站起来望着小青,脸色发白,微微有些颤音的问道,“小青姑娘可以确定吗?这些菜可都是我最喜欢最爱吃的菜,厨子也是老厨子了,怎么多年了,也没问题,您是不是搞错了。”
余容度望着这个反应有些奇怪的叶英,微微一摇头,因为他尽管不知道这菜里是不是真的有毒,但也知道没有任何利益牵扯或者缘由下,小青不会说出这么一种震撼人心的话语,因为对于她来说没有必要吓众人。
小青,没有说话,而是又挨个把那些菜都吃了一遍之后,才亲自动手把一些菜一样样的挑出来,分成两样,指着其中一边的菜,对着叶英说道,“这些菜都是有毒的,这种毒属于慢性毒,短时间不显,不过遇到一种东西的时候就会立马显现出来。”
“什么东西?”叶英急忙的问道。
小青温柔的笑了一下说道,“就是那阳春三月桃花瓣上的露水。”
听到这里,叶英忽然站起来,望着秋寒,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为什么?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我们之间就算没有真情在,难道就真的到了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吗?咱们之间有这么大的情仇?”
秋寒却是连站起来都没有站起来,看都没看叶英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对谁不好?真情?你难道觉得你给我赎身了,我就该跟你生死相许?你给我赎身了不假,可也要了我的身子,再说了,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如果要问,你还是去问你应该问的人去,问我你觉得你能问到什么东西?”
王道坚听到这里,忽然若有所悟的眼色一转,站起身来说道,“家师刚才千里传音给我,说有事要让我回龙虎山,贫道先行一步。”
话音一落就快步走出去,到了甲板上直接就驾云想着西南方向飞了去了。
小青姑娘看到这里,有些委屈的靠向余容度,轻声的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啦?”
余容度坐在那里,这个时候他才觉得似乎有些意思,望着那秋寒恬然的面容,低沉的声音说道,“不,你没有说错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对不对,无论他们是什么恩怨情仇,但是死人总是不好的,对不对,对了,你这么知道的那菜里有毒的?”
小青微微一笑说道,“那是一种浮游植物,比较清香,但是不能遇到豆子之类的东西,一旦这两者遇到就会产生一种让人懒惰不想动弹的东西,这种东西遇到这江南三月桃花瓣上的露水就会产生一种很顽固的东西,纠结在肚子里,慢慢的人其实就饿死了,好多鱼类都不知道这些,吃了之后这样死了,姐姐废了很大的劲,和很长的时间才发现这一点。”
“姐姐?”余容度一愣,望向小青,有些诧异的问道,“你还有个姐姐?”
小青点了点头说道,“对呀,姐姐可好了,很善良的,观音大士都赞赏过姐姐呢,姐姐可厉害啦,在青城山下都修行上千年了,为人和蔼可亲,又喜欢帮助人的。”
听到这里余容度一愣,有些耳熟的看着小青,这个说法,他立刻就想到一个人,一个大名鼎鼎的人,那一身白衣,风靡了以后好多年。但余容度知道现在不是他问的时机,交浅言深的事情不会出现,也不合适,尤其这么一个没有心机的姑娘。
叶英望着那个要置他于死地的女子,忽然想起来似的,指着她的脸说道,“你是二弟派来的?”
“啪啪啪啪,”一声鼓掌声音从后面走了进来,一个年青的男子英俊,魁梧,穿着却朴素,身后跟着一个老者,余容度一看就认出来,那年青男子身后跟着的竟然是跟他有一面之缘的巫师贤易色。
那男子器宇轩昂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秋寒,然后把目光定在叶英的脸上,笑着说道,“方毫见过大哥,父亲让我请你去杭州。”
叶英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看到贤易色,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一鞠躬说道,“英,见过军师,军师怎么也跟来了,您事务繁忙,什么事情劳烦您前来,英于心不安。”
贤易色看了一眼叶英,如同没有听到刚才那事,没有见到那一幕幕一般,笑着说道,“你父亲有大事,所以让我来接你回去,毕竟你是圣公的嫡亲大公子,中尉兄弟中一些老兄弟也是这个意思,你父亲怕你不想去见他,所以就派我来了,怎么着,跟我回去吧?”
叶英依旧摇摇头说道,“贤叔,您知道的,圣公一脉必须有一个人来割除任何同圣教的关系,这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延续血脉,这是规矩,当年母亲就说过,如果她老人家活不过父亲,我就必须隐居,这是娘的遗命,我不能违抗,还请贤叔见谅,英不能随您回去。”
贤易色似乎早就预料到一般,笑了笑,说道,“你们哥俩先聊着,我去见一下老朋友。”在那方毫和叶英敌对的眼光中走到余容度之前,意气风发的说道,“好久不见,余公子倒也是信人,果真没有令我失望啊。”
余容度却是淡淡的一笑,回答道,“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有。”贤易色干净利索的回答,看着余容度说道,“你可以走了,我不管你是怎么跟大公子牵扯到一起的,现在,你都可以走了。”
余容度拉起小青,朗声说道,“我跟你家大公子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一面之缘,没有什么的,你即使不是我也要走了。”
望着余容度走到那甲板上,贤易色忽然说道,“余公子最好能在四月之前到达杭州,我有事情交代!”
余容度转过身来,稍微有些暗怒,望着贤易色说道,“你有事要交代,我就要去听你交代?”
贤易色根本就不理会余容度的态度,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说道,“你可以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