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这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恨恨的撇了一眼诸天珏,坐在那里却是没有说话,说真的,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这般坐在那里沉默起来。
好在水姐也是欢场好手,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在说什么,反倒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两人之间都是少了那一份提防,于是水姐干脆就紧紧靠着余容度,就差把自己挂在余容度的身上。
表面两人没有说话,而这说话间,也是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反倒是那龟奴在讲台上讲着一些话,还时不时的拉着潘氏母女做着一些常规的动作,只是即便是一些常规的动作在这般轻纱薄裙之下,所能引起的火气也是可想而知。
余容度不禁也有些佩服能设计到一切的人来,显然是把人心给认识到了极点。
诸天珏这个时候反倒正经起来,暗中传音向着余容度解释道。“所谓葵水,虽然比起壬水要低一点,但却是****,代表水中的阴柔的一面,而更为可巧的是,所谓葵水有清有浊,而这潘夫人正是葵水中的清水。这清灵葵水散布于天下四方,却是滋润万物,比起更高层次的壬水则更加的接地气。”
“葵水本是宜子的,所谓阴极生阳,但是竟然只有一女,看来这潘氏金莲的身躯更加的纯粹,只是一般葵水之体,不破身却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可以猜测一二,葵水的表象在天为雨露,在地为清泉水脉,估计这潘氏金莲也出不过这四类,也算是你运气好,谁然我一直没有就你修炼指导你,但对于你走的路也琢磨了一些,不论前景如何,现阶段,此二女对你的帮助却是巨大,你自己看着办吧。”诸天珏倒是这回难得解释了一下,也是明白余容度后世而来,对于一些事情的想法思维方式还没有转变过来。
在这个时代,这种买回家的侍妾,母女共事一夫,或者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但其实心理大防远不如后世来的严密,如果一些修炼之人知道这二人的体质,别说二女共事一夫,恐怕就是大被同眠,采阴补阳于一时也是有可能。
所谓道家双修与佛家密宗对于炉鼎的选拔上却有着太多的让人想不到的****和毫无顾忌。
水姐看了一眼余容度那俊彦带着一丝魅惑,柔声的说道,“怎么,公子,看呆了?这个时候知道那熟妇的好处了?呵呵,那么潘家大小姐可还是个清白之身呢,这般俏丽之姿,就是到了东京之内也是能名动青楼的模样,公子没想法了?”
余容度无奈的说道,“水姐,你误会了,看到对面那个汉子没有,那是潘知州家里的仆人,我家跟潘家有世交,这次来却是腊八去我家寻求了帮助,我是来赎回这两位夫人和小姐的。腊八你说是吧?”
余容度倒是没有继续的隐瞒,却是找了一个借口,对着水姐撒谎道。
腊八听到余容度说话,却是他抬起头,正好看到水姐已经挂到余容度身上,急忙点头嗯了一声,有低下头看着地板,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水姐笑了一声,彻底的半挂在余容度的身上,余容度这个时候却是十分喜欢这种温软在怀的感觉,只是有些想要离开,有舍不得,只好尴尬的把手放到自己的两侧,不动,只是,那左手却在自己和水姐的身体之间紧紧的挤着,却是连动都不敢动。
水姐故意的扭了一下腰肢,摩挲了一下余容度的左手,笑着说道,“哈哈,弟弟啊,你还真可爱啊,不会你跟那潘家大小姐有婚约吧,即便有咱也得按规矩来,有钱直接来拍,价高者得之啊,毕竟,这可是罪罚教坊,籍入乐伎的。”
余容度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兴趣的说道,“对了,水姐,不是说罪罚教坊,籍如乐伎嘛?咱们教坊这般公然就唱卖换做奴籍,好吗?”
水姐一听,一愣,用手指指了一下余容度的眉心说道,“哈哈,弟弟不会来套姐姐的话吧,说实话吧,就是我告诉你,你也没有什么办法,我这里即便是官家也是知道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附近的罪官的妻女都押解到这里来?”
说完却是站起身子,弯下身子,让余容度看到那垂下的两座乳峰,那那双峰之间的圆润更加显的深邃,稍微向前一倾,搂住余容度的脖子,头稍微靠向余容度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当年官家风流天下,这般事在他看起却是能够一举两得,却是没有禁止,你可知当年姐姐是哪里的?就是东京教坊司的,面见过官家,年老色衰才被打发到这济南府来的,弟弟,看姐姐我可是年老色衰了?”
余容度其实很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亲近的距离,想要动,却发现对方尽管是一介女子搂着自己的脖子还很紧,自己有着能力挣脱出去,确实又怕伤害到这个媚笑烟行的女子,只得不敢动弹的说道,“哪里,姐姐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里会年老色衰。”
水姐确实幽幽的说道,“是啊,在你们看来这个时候的我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正是被男人宠爱的时候,可是谁知道身在教坊的苦衷,这个年纪,对于当今官家来说已经是看腻没有心思的年纪了,自然是弃之若草履。即便是遇到心仪的人又如何能跳的出这个圈圈,还不是一样的苦熬,所以啊,能够不入教坊还是不入教坊的好,能够成为人家的侍妾却是也好过深入教坊。”
说完,站直了身子,幽幽的说道,“当年我曾御殿之上吟唱,也曾内宫之中歌舞,也曾名动京华,只是,现如今还不是这般流落这里,出,出不去,进,又无可进,整日里看这些人来人往的,却也是心中感慨,当年我要是就这般被卖了,怕也是有个人家了吧。”
说完,却是望着余容度,两眼经盯着余容度,淡淡的说道,“这般俊俏的模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只是这北地大汉的豪迈,生不出这南国的儒雅,这么几日,他这个家仆即便是神行太保也不可能去江南一个来回把你请来吧。”
最后那一句却是把余容度说的脸色一红,这般谎话却被一个女子揭破,真是,正想着,却忽然嘴唇一热,水姐赫然就已经扑在他的怀来,送来的香唇,倒是轻轻一点,便又站起来,扭着那腰肢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却是转过头来对着余容度说道,“有花堪折尽须折啊,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