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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着我了,整组人都在等你。”何婉墨不是在气许亦琛她是和自己在置气,明明知道演员必须要去克服这些事情,偏偏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宝贝,我和导演商量一下借位拍摄,刚才我和曾惜说通过只是时间太紧没有说的清楚,别生老公气了行不行,我错了,乖宝贝,别生气。”许亦琛拽住何婉墨不让她继续往前走。

“是我自己想不通,不用照顾我会有情绪,你去拍吧。”何婉墨垮着脸,催促许亦琛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说了借位拍摄,你还在这里闹情绪,别和我耍小孩子脾气,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哄你。”许亦琛放开了何婉墨的手,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不拍了也不行,非要摆脸子给他看。

“我没让你怎么样,说了不用你管。”何婉墨知道许亦琛是生气了,可她根本就没有耍性子,就是在气自己想不通,他那么说自己也觉得委屈。

“随便你。”许亦琛转身离开,他不想全组人因为他耽误时间,头痛极了只想马上结束拍摄找一个地方去休息。

许亦琛冷声抛下这句话,何婉墨愣在那里,感觉似乎她把许亦琛的耐心给磨光了,一个人站在小树林看着许亦琛离开的背影心里难受,他就这么把自己给扔下了。

“习导,吻戏我拍不了,你和副导演沟通一下,给大家添麻烦了。”许亦琛回到片场没有马上拍摄而是去找了习成哲。

习成哲听到以后面露难色,不拍吻戏这些都是女演员的要求,还有些新人因为拘谨放不开也会提出这个请求,没想到许亦琛一个拿了戛纳影帝的人还会说出这种话。

“今天这场戏借位拍摄,效果出来你应该也是知道,亦琛你这不是难为我们呢么,还有曾惜夏那边你主动提出不拍吻戏,这不是让她脸上过不去,这对女演员是多大的侮辱。”习成哲劝许亦琛说,想要他改变主意。

“给大家添麻烦了,就当是我不配合好了,真的抱歉。”许亦琛坚持自己的想法,很明确不会去拍这场吻戏,连声说抱歉。

“惜夏,许亦琛那边出了点差子。”曾惜夏的经纪人听到消息忙跑过来告诉正在补妆的曾惜夏说。

“怎么了?我都等了多久,还是不拍,把我们这帮人晾在片场是什么意思。”曾惜夏抱怨的开口,她已经在片场干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他和习导说不拍吻戏,要求借位拍摄。”经纪人叹声开口,男明星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可想而知会对女明星是多大的侮辱和打击。

“看来我们许影帝被何婉墨吃的是死死的,连吻戏都不敢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曾惜夏冷哼笑道。

“惜夏,你打算怎么办?”经纪人问曾惜夏说。

“借位拍摄好了,我总不能还死皮赖脸的要求必须去拍,这不是更丢人,和他接吻又不在这一时,只能怪许亦琛浪费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曾惜夏远远望着正在和习成哲说话的许亦琛,不能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尤其是在选择拒绝的时候。

“他是最好的朋友,你真要去和他弄出点什么?”经纪人感觉曾惜夏对许亦琛有意思不是玩笑话,她是真的准备好了自己平时对付男人的那套戏码,想要加到许亦琛身上。

“别提那个人,一个字也不要提。”曾惜夏听到这个名字表情突然变得愤怒,狠狠的瞪了一眼经纪人。

天王巨星乐坛一哥,这些都不会让她去崇拜反而觉得恶心,她只有20岁的时候就跟了他,把所有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那个男人,甘心情愿的去做他身后的女人,不求回报不求关心,只想等到许诺给她的结果,她等了三年又三年,最后等来的是他的背叛和残忍的分手,她苦苦哀求去挽留,也敌不过这个男人的绝情,即使曾经对他千般好,变了心的男人又怎么会去回想这些,他们分手只给她留下了一句话“别让我恶心你”。

那是她爱的最痛的一次,从此以后不敢再去相信爱情,鄙夷的认定男女之间不过是游戏而已,睡过了各自走人,这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不用负责也不让别人为她负责,床地之欢为自己的空虚买单,何乐不为。

经纪人怪自己口不择言,一下子说到了曾惜夏的痛处,没有在说话,去了一边。

《梦淮岩》的首场吻戏,因为许亦琛的拒绝导演组割肉似的只能忍痛决定借位拍摄,剧组上上下下已经传开了许亦琛是怕惹何婉墨不高兴,这么顾忌自己女朋友的情绪,让一众女演员和剧组的工作人员羡慕得要死。

何婉墨听到许亦琛主动要求借位的消息和剧组里的风言风语,她坐在大树底下情绪复杂,觉得自己很没用,不会去体谅别人,她可能真的和许亦琛所说的一样,是被他惯坏了。

“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嘛?下午还有你的戏份要拍。”看到落单的何婉墨走过来开口说道。

“等下就要换衣服去了,他呢?”何婉墨看着满面春风的说道,他和楚乔的事情全剧组里没有人不知道。

“闹别扭了?老板脸色可不太好,正吃饭呢。”察觉出来两个人的气氛明显不对,许亦琛的脸更是阴沉的让人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何婉墨叹了口气说,没有想好自己是不是该主动道歉。

“男人也是要哄的,你和老板多说几句好话他就能服软,别总指望他来迁就你。”劝何婉墨说,不想看两人继续在这么僵下去,牵连无辜。

“我知道是我任性,总是要他来迁就我,很自私对不对。”何婉墨自责的说,后悔今天那么去难为许亦琛。

“其实老板很不容易,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他从十几岁开始就一个人打拼过来,没有一个人对他关心,尝尽了人情冷漠,就没有体会到过什么家庭的温暖,总是孤身一人,其实他也很脆弱只是从不摊开伤口给别人去看,我希望你设身处地的替他想一想,老板宠你护你不代表他不会累,不要所有事情都要他顺着你的心情来。”第一次推心置腹对何婉墨说出这一番话,这也是他觉得两个人最后走在一起几率不大的原因,他很希望何婉墨能懂事一点,学会去照顾人而不是一味的让人去照顾迁就,就说拍吻戏这事儿,她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我知道是自己过分了,我去找他。”听了的话何婉墨更是自责揪心,她下了决心自己这次必须要主动去道歉,夫妻哪有隔夜仇这么冷着谁都难受。

何婉墨去了片场,正好是剧组的放饭时间,由于山路实在难走又不通车,剧组的大锅饭伙食很差,整个剧组的人全都瘦了一大圈,看着这些萝卜白菜就想吐。

她找到了正在吃饭的许亦琛,他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黑色衬衫挽着袖口卡其色的休闲裤,正一个人低着头吃饭,见到她过来才抬起头,没有说话。

“我饿了。”何婉墨坐在他身边,主动示好,凑了过去。

许亦琛把自己吃剩下的推到何婉墨面前,开口说:“我以为你吃过了,所以没让人帮你带,如果不嫌弃就吃这个。”

何婉墨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做如果不嫌弃,他竟然说出了这么生分的话,让人苦笑,拿起筷子戳了两下心不在焉,酝酿该怎么开口。

“你先吃,明天我叫人下去买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带上来备上,我去睡觉,不陪你了。”许亦琛看何婉墨不说话,点了根烟准备要走。

“我会不会让你觉得很累。”何婉墨想起和她说的话难过的开口。

“没有,别多想,今天怪我把话说重了。”许亦琛淡声回答道。

“我…”何婉墨懊恼自己怎么关键时候嘴怎么这么笨,说一句对不起是有多难,卡在喉咙里就是开不了口,正在那组织语言的时候许亦琛放下话却走了。

何婉墨看时间还够用离下午的拍摄还有段时间,所以直接追了过去。

何婉墨跟着进屋,许亦琛已经在行军床上躺下身上什么都没盖,因为许亦琛和她都住不惯农村的土炕,所以他让助理专门下山去买了行军床可是行军床很窄又都是单人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张床合并在一起,底下就算铺了在厚的被子中间也有一道让咯人的缝隙,许亦琛每晚都是自己躺在咯人的地方抱着她睡觉,这些平时注意不到的细节让何婉墨现在想起来,鼻子有些发酸,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宝贝,怎么哭了。”许亦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有些慌了很怕见到何婉墨哭,只要她哭了无论因为什么事儿,他都会心疼。

“今天是我任性了,对不起。”何婉墨终于说出了对不起,心里压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醒悟他们之间的感情天秤已经歪了,许亦琛付出的太多,而自己只知道索取给他的又太少,感情世界里应该男女平等,她凭什么恃宠而骄,处处非要让许亦琛去迁就她,如果换做是她也会觉得维持这段感情很累,让人身心疲惫。

“别哭了,宝贝过来,让老公抱抱你。”许亦琛让何婉墨坐在自己的身边。

何婉墨哭哭啼啼的坐到许亦琛身边,靠在他怀里,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在他怀里哭的更凶,心里骂自己真是个王八蛋,白眼狼不值得许亦琛对她这么好,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恃宠而骄,为难许亦琛,心疼他都是嘴上说出来的,从来不付出一点实际行动。

“我不会让你这么累了,以后绝对不会。”她哽咽的开口,哭的太凶,声音都含糊不清。

“我不累,乖听话别哭了。”许亦琛手足无措,用自己衬衫袖子帮何婉墨擦着眼泪。

何婉墨仍然止不住泪水决堤痛下决心要改掉自己任性的坏毛病,不要仗着许亦琛对自己喜欢就无所顾忌。

“你要是再哭,老公就在这儿要你了,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许亦琛嘴上这么说,可他真没打算在这里碰她,只是在帮何婉墨擦眼泪。

何婉墨听了却堵了许亦琛的嘴,咬着他的嘴唇,手上也不含糊,开始解着许亦琛的衬衫扣子。

难得的主动让许亦琛有些受宠若惊,这种事从来都是他要哄着她来,他埋在她肩颈,细碎的吻不停落在她身上,热热的气息洒进她耳里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开口说:“宝贝,这里真的不行,还不知道门有没有锁。”

何婉墨抽了抽鼻子,将头埋在许亦琛的怀里,的确这里真的不合适做出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儿来。

何婉墨这边已经安安分分,许亦琛却被勾起了火,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失去了理智,将何婉墨翻身压在身下重新吻了上去,像要吃了她似的,大口吞咽着她的津液唇舌痴缠,又不断的再她耳边说:“宝贝,老公想亲你,半个多月没碰你了,真的想要。”

这断断续续的吻,许亦琛咬得何婉墨舌头发疼,怎麽推都没用,口腔内部不停被扫荡侵略,逼得她不停仰头承受。

珍妮弗和还有顾正江三人一起来找许亦琛和何婉墨,见门没锁推门进来,眼前这一幕让他们三人彻底石化,他们看到许亦琛正在发疯似的将何婉墨压在身下吻着她。

何婉墨被吻的七荤八素,突然感觉身上一轻许亦琛已经翻身起来,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三人一声尖叫,幸亏自己的衣服完整,许亦琛没有解开她一个扣子,她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们…这,不是,天啊。”珍妮弗显得很慌乱语无伦次起来,本想说他们打扰了,大脑却已经短路。

许亦琛一颗颗的系上被何婉墨解开的衬衫扣子,脸色阴沉冷声道:“看够了没有,全部给我出去。”

三人闻言几乎同一时间落荒而逃,跑出屋子。

“真不能想象我刚才看到了什么,许竟然大白天做出这种事,平常温和,风度翩翩的许亦琛,竟然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君子风度呢。”珍妮弗依旧逻辑不清,语无伦次,还扯上了君子风度,这样的许亦琛实在让她大跌眼镜,

“人家就是接个吻而已,至于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吗。”嘴上虽这么说,可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确实觉得太疯狂了,如果没看错许亦琛的皮带都已经解开了,他们这是坏了他的好事。

“那哪是接吻,就像是要把何婉墨给吃了似的,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太不理智了。”顾正江也是想不到许亦琛可以在没有锁的屋子里,发疯似的亲着何婉墨,着急也不在于这一时啊,没遇到何婉墨之前在他眼里的许亦琛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在何婉墨这儿许亦琛的每次失态,处处刷新着顾正江的下限,宾馆里带着血的床单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何婉墨都那样了,他还是要她,太疯了。

“他们之间不是一向都这么疯,上次老板在房车里换衣服,又不是没见过,那后背全都是被挠的血印子,一道道的让人看了都…哎,看来老板是真喜欢这丫头,他什么时候这样过,重口味喜好被虐。”提起颁奖礼许亦琛在房车里换衣服的时候,那身上被人挠的简直是触目惊心,一身暧昧过后的痕迹,让人看着都疼,有的地方都破了皮。

“这是白天,许和疯子似的把小墨压在他身下又亲又摸,小墨就算穿着衣服那画面也是…这是有多喜欢,可以什么都不去顾忌连门都不锁,男人果然都一样,上来那劲儿管他是在哪儿也控制不住,完全不顾我们女人。”珍妮弗已经彻底搞不懂许亦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理智清醒这些和他好像根本就不沾边了。

“在背后议论我议论够了吗?”许亦琛从屋子里出来,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全部落入他的耳中。

“对不起老板,我们不是故意看到的。”主动承认,后悔他们怎么就这么那么会挑时间,看到了也不马上走,都没出息的僵在那里,迈不动一步,欣赏着许亦琛怎么发疯一样的亲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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