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伤无害,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说实在的,我真的为伤无害担心,我总是感觉他高冷的表面下,隐藏着一股暗火。
并且这股暗火,在熊熊的燃烧。
“没事的,伤无害,不是一般的天师,如果有危险,他自己都会对付的!”
孟卿看了我一眼,很有自信的说到。
“刘阳阳,你家的‘杀气’,你练到什么程度了?能独立的对付脏东西吗?”
孟卿这么一问,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呢。
毕竟,我现在的身体还是很弱的,虽然有招魂鼎,但是,还是不能解决我身体弱的问题。
还有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修炼“杀气”,发丘秘术上只是理论的东西。
没有真的实践或者在高人的指点下,我觉得我是不能修炼的,再说了,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也没有时间。
“我还不知道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到哪儿说到哪儿吧!”
“嗯嗯,也只能这么办了,希望你能走的更远,不辱没你家老祖宗的名气!”
孟卿说完,深深的叹口气。
中国人就是这样的,老祖宗有历史事迹的,都会要求后代,厚积薄发,更上一层楼,老祖宗没有的。
就会要求自己努力的开创辉煌,成为一个老祖宗。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孟卿手里的绳子,颤抖起来,使劲的朝下拉。
我和孟卿对眼一笑,这是伤无害已经下到地了,看来下面没有危险了,我们大家也都笑了。
“好吧,这样我们一个一个的下去,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这次金手指又他妈放屁,又猥琐的舔舔僵尸手指。
当我们下到地下去的时候,突然的看见是一个狭长的甬道,一股股的阴气,都在凝结成水雾似的。
“这里的松油灯,已经被我点亮,不过好像这油不是真的!”
伤无害这么一说,我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
“这是尸油!”
很显然,这里所有的人都明白“尸油”是个什么概念。
就是人身体上的油,被炼制出来,然后储存起来,以防备用。
有时候,我都感叹两千多年以前,咱们老祖宗的技术,比如是汗马王堆的女尸,保持好几千年不腐。
直到今天的科学时代,我们仍然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尸体不腐。
“看来这是殉葬的甬道,大家要小心,这就说明我们离着主墓室不愿了!”
孟卿这么一说,大家开始小心谨慎的超前走过去。
这条甬道不算很窄,能并排走三个人,不要小看这三个人的宽度,在两千多年以前,是个了不起的工程。
和现在修一条高速公路,没有多少区别,花银子可是老鼻子了。
就在我们走过甬道的一个弯道的时候,我突然的感觉不对,总是感觉有隐隐的阴气和杀气,在无形的扑面而来。
“大家小心,这个弯道后面可能有脏东西的!”
伤无害说完,就把他手里的刀,抽了出来,我随机也是把太阿剑,握在手里。
有时候突然的危险,大家没有感觉,可是,如果危险一点一点的把你包围时,你就会恐怖至极。
“啊,一个尸体头颅!”
徐杰哆嗦一下,其实我已经看见了,只是没有说。
“闭嘴!”
孟卿朝着徐杰吼道。
之后,我们又接二连三的看见好几具尸体,都是骷髅,横七竖八的。
不难推断死前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死的,因为他们的胸腔骨都是不完整的。
估计这是要逃跑的人,被监管的士兵发现,怕他们跑出去泄露的地下皇陵的秘密,所以才将他们杀死。
我他妈就是不明白了,古代的皇陵为什么要这样,要死去多少人,不尽的悲悯之情,油然而生。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伤无害一声恐惧声音。
“吊尸!”
我们急忙的跟上去,看见甬道右边,有几具被吊起的骷髅骨架。
“吊尸?”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呢?
按照常理来说的,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啊,殉葬一般不会把尸体给吊起来。
也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皇陵的殉葬品是吊着的尸体。
“大家小心啊,这几具吊尸,有可能带着煞气,都尽量的不要靠近他们!”
我明白伤无害的意思,怕引起尸变,这些尸体在临死的时候,嘴里和身体肯定汇聚了大量的阴气。
如果我们靠近他们,我们身上的阳气或者呼出去的阳气,会和他们的阴气碰撞,这样很容易阴阳融合。
尸变或者起尸就会很容易的,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这些吊尸就会变成软僵尸。
并且还具备一定人类的灵智,能分辨朋友或者敌人。
在这个地下皇陵,没有谁愿意他们醒来,这是十分棘手的问题,所以,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绕着走。
看着这些差不多已经,快要风干的尸体,像极了被吊起来的腊肉,我们的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畏惧。
就在我们要绕过去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伤无害,突然停止了前进,我明显看见他的嘴角抽搐几下。
“吊尸林!”
不用猜的,他的目力所及之处,肯定都是吊尸,我们一个一个的走过去。
如果是一副绝美的画我想我们应该呐喊的,可是,在我们眼前居然是大片大片的吊尸。
就是这样静静的被吊着,和刚才看到的那几具吊尸一样,只不过这里更多。
场景更加的“壮观”,都能遮住我们的视线,看不到头,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我都不知道能有多少具。
身上几乎没有了衣服,地下都是灰烬,在地面隆起,我想就应该是吊尸身上的衣服。
在岁月里腐烂,掉下里的。
这些吊尸被一跟跟的牛筋绳子,套在脖子上,面目及其的恐怖,不用想,生前肯定是人为的被吊死的。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圆形的陪葬坑,全都是吊尸,一时的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按照古代汉族的陪葬习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忽然的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大墓里难道是少数民族的皇陵?
“刘阳阳,你觉得如何?”
孟卿很显然是看透了我的眼神,就是这样问道。
“我觉得,这些吊尸很奇怪,只不过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陪葬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