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道声音及时的出现,把她拉回了现实。“琴瑾,我还正要去找你。”
还好一道声音及时出现,把她拉回了现实。“琴瑾,我还正要去找你。”
琴瑾回头看见自家小姐披衣立在门口,一脸镇定,心下立刻也平静了不少。她上前替火夕颜整理衣服,一边小声问:“小姐,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火夕颜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声音里听起来竟难得有几分愉悦,“这两个人啊,正要演一出好戏呢……琴瑾,你帮我去办一件事。”
三姨娘听到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马上就被惊醒。她原本就睡的很浅,因为今夜心里还有事惦记着。
她迅速起床开门,不过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也惊醒了家丁。家丁看见两个黑衣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院里来,睡意醒了大半,拿着棍子挡在三姨娘面前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个男子不回答他的话,依然自顾自的往前走。别人不知道三姨娘哪能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当下推开那家丁又小声对他嘱咐道:“你先下去,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只管睡你的觉,我和他们有事要谈。”
家丁一脸纳闷的离开了。
三姨娘等那两个杀手进了屋里,赶紧把门插好,然后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怎么样?成功了没有?你们是来拿钱的吧!”
杀手依然不说话,三姨娘只当他们是默认了,毕竟如果没有成功,这两个人哪还有脸再回来找自己呢?
想到多次欺负自己的火夕颜终于丧命,三姨娘兴奋的直搓手,在屋里踱了几圈,又兴致勃勃的去翻自己的首饰盒,拿出几串宝石链子递给两人,赞许道:“你们做的很好,喏,这是说好的赏金。”
黑衣人都不伸手去接,三姨娘皱起了眉,“怎么,你们还嫌少?”
依然没有人回应,三姨娘直到此时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自己咕哝两声,“得了得了,看在那个小贱人终于死了的份上,再给你们加两串。不过不能再多了!”
说着,又转身准备再去拿宝石。一双铁一样坚硬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腰,三姨娘一惊,回头只见其中一个杀手抱着自己,紧接着另一个也上来伸手要扒她的衣服。
三姨娘一瞬间明白过来,怒叫,“你们是不是疯了!蛇楼的杀手不是最讲信用吗,现在你们竟敢非礼主顾!”
蛇楼的杀手的确最讲诚信,只不过此时这两个人确切的说已经不是杀手了,只是两个被人用异能操纵的玩偶,脑子里只知道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事情,其他什么也感知不到。
三姨娘疯狂的挣扎,随手拎起一大把宝石链子,狠狠冲着面前的人砸去。沉重的宝石产生的巨大冲力令那人身体一晃,向后倒退两步。她就趁着这个缝隙,死命的向前跑去。
三姨娘伸出手,指尖就要碰到门框的那一瞬间头发被人大力掐住,她吃痛的尖叫一声,只觉得头皮都要被一股蛮力扯下来,一缕鲜血从头皮上流下,流过她的眼皮一直延续到下巴,在阴冷的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火夕颜和琴瑾以及一众家族长老浩浩荡荡的来到三姨娘的院子里时,空气中弥漫的难闻的气味和怪异的响声立刻就令那几名年事已高的长老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满脸花白胡子的长老一马当先,一脚踹开了房门,看见里面的景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另外跟上来的几人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三姨娘不着寸缕,正与两名男子苟合。见有人进来,那两个男子也不曾停下动作。
最先进来的长老一掌拍碎了房门,怒斥道:“混账!”掌风扫过,那两个杀手立刻就断了气。只是谁都不曾注意到,杀手眼中始终空洞漠然,没一点情欲的气息。
三姨娘一个晚上眼泪都哭干了,此时慌忙的整理好衣服想要解释,却挤不出一滴泪来,在众人眼中,她这根本就是惺惺作态。
长老令人把三姨娘抬到祠堂。祠堂之上,众位长老依次座开,无一不是带着愤怒与鄙夷的望向她。
不多时,整个家族中的人都被叫醒,聚集到祠堂中来,听说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纷纷感叹,没想到这三姨娘平日里看着老实人一个,背地里竟然这么淫荡放肆。
而那三姨娘从一到祠堂开始,就不停的解释,说自己冤枉,是被人强迫的。长老招来昨夜当值的家丁,家丁说三姨娘吩咐自己无论如何不要打扰她,三姨娘闻言简直要崩溃了。
她不停大叫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总不能说那两个人是自己叫去杀掉火夕颜的。
火府一向是个崇尚力量的地方,你若是有本事,甚至可以杀掉这任长老,自己称霸,没人会说你什么。但你若是买通外人,谋害自己的族人,那是罪无可赦的大罪。
长老此时已经一致认为三姨娘是死到临头,还不放弃狡辩,当即下令:三姨娘**放荡,严重有违族规,杖责一百,开除族籍,逐出府去。
三姨娘听见这个命令,吓得睁大了双眼,胡乱喊叫着:“不要,不要,不要打我!别把我赶出去!我是冤枉的!”说着,还爬上前去,拽住长老的裤脚,要死要活的哀求着。
长老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一脚把她踹飞,呵斥道:“立刻执行!”
三姨娘被人拖行,正好抬眼看见了火夕颜,一下子仿佛明白过来,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竟然挣脱了拽她的家丁,一下子扑向火夕颜,疯疯癫癫的喊叫:“是你对不对!是你这个贱人设计陷害我的!”
火夕颜微微侧身,躲过三姨娘的攻击,又顺势往长老那边站了几步。长老的安危是头等大事,三姨娘一往这边靠近,立刻就有更多人上来拦住她。
三姨娘还在不依不饶的咒骂着、控诉着,火夕颜淡淡的,却一字一句清楚的说:“三姨娘恐怕是疯了,我和三姨娘平日素无交集,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