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刺客(1/1)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噗,我捂住自己的鼻子向屋外走去,“老板,你干嘛去,你不准备审讯她了么,你不是说她是刺客么”,小语拽了拽捆绑的绳子,确认一下绑的很结实后才放心。

“呃,春天了,空气干燥,容易上火,流鼻血了,我去处理一下”,我捏着鼻子说道,这丫头还懂得捆绑艺术,真是个人才啊。

“小穆,我听说那丫头是个刺客,咦,怎么了,又被打了”,从门外匆匆而来的华佗看着流鼻血的我问道。

“没有”,而后我就跑了出去,随后就听到华佗惊叫一声,而后也脸红气喘的跑了出来,嘿嘿,不是说什么世面没见过么,这下见识到真正的大世面了吧。

小语看着先后跑出去的一老一少,一脸萌萌的,“什么嘛,干嘛要跑”。

我和华佗看着鼓着脸颊的小语又将辛辛苦苦绑好的绳子结了下来,心里还莫名有点不舍。

“好了”,小语闷闷不乐的说道。

……

士异这丫头脸望着天,一副打死我都不说的表情,我微微一笑的看着这丫头,而后将一碗上好的女儿红倒进碗里,我闻了闻飘散在空中的酒香,一副陶醉的模样,然后滋滋的喝了起来,“这酒真是very good”。

“嗯嗯”,华佗和小语幸福的眯着眼连连点头。

我看了看一眼异常痛苦的士异,小样,我都将我的镇店之宝都拿出来了,看你还能挺多久,其实不用审问我也知道一定是我这坑爹的采花系统搞的鬼,但对于士异这丫头,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置她啊。

“啊,别再勾引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士异眼睁睁的看着那满满的一坛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很是痛苦的说道,然后舔了舔嘴唇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给我喝一口嘛,就一口,好不好”。

“不行,你招了才能给你喝”。

“哦,你要我招什么啊”,士异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坛酒。

“呃…”,对啊,我要她招什么啊。

“喂喂,你倒是说啊,再过一会儿酒就没有了”,士异看着小语和华佗你一杯我一盏的焦急的说道。

“哦,你就随便说吧”,我眼睛直直的看着士异那因为焦急而上下晃动的波涛汹涌,唉,后悔了,早知道有这福利就不松绑了。

士异的小嘴像拣豆一样快速的说着,生怕自己说慢了酒就没有了,随着士异的语速加快,我的眼睛渐渐的从士异的波涛汹涌移到了士异那精致的小脸上,表情也变的惊讶起来。

当然了我惊讶不是因为我从士异口中听到什么重要的大事,她来刺杀我,也知道是我那采花系统搞的鬼,这次的110号任务,无非就是将刺杀我的理由变了一下,从原来的采花大盗变成助纣为虐的奸臣而已。

不过这次刺杀任务,将张让也涵盖进去,这丫头最先就是摸到张让的府上的,这也是我惊讶的原因所在。

这丫头竟然跑到刺杀目标的家里找酒喝,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刺客啊,以这丫头的酒量以及酒品,后果可想而知,刺杀没有成功就不说了,还差点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他那脚踝就是在那次刺杀中受伤的。

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跑到了建筑工地,也算成就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了。

华佗也被这丫头的壮举惊到了,“丫头,你这刺客当的,刺杀时怎么能喝酒呢,要是当时你不喝酒,那个老阉人张让很可能就死了”。

士异现在完全忘记自己是阶下囚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都说酒壮怂人胆嘛”。

此时我还能说什么。

……

士异看了看空空的酒坛,小脸皱皱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划过脸颊滴落到地面之上。

“好了好了,别装可怜了”,我看着士异说道。

“我没装,我是真哭”,士异小丫头吸了吸鼻子说道。

“那,给你”,我将一小坛女儿红丢给了士异,士异拿着那小坛女儿红欣喜的放在胸口之上,好似怕人抢走了一般,还嘴甜甜的说道,“谢谢老公”。

我看着一脸陶醉的士异暗暗想到,这丫头,不会给她一坛好酒就能娶走了吧,看着埋在她胸口之中的小酒坛,我口干舌燥了的舔了舔嘴唇,好想试一试啊。

我背着小语向山下走去,这丫头喝的晕乎乎,这不,趴在我背上,小嘴还在吧嗒吧嗒呢,我看了天边的太阳,还高着呢,已经好几天没去工地了,今天正好过去看看。

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旷工的人,但就因为那天我一句大“实话”,好像将张让给得罪了,也怪我,想争夺权利想疯了,忘记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这句话了,竟然跑到汉灵帝面前打张让的小报告,这不,被张让送回家养老了。

“穆老板啊,我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好,要不你回家休息几天”,张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唉,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急啊,在不掌握实权,我的任务可就要完不成了。

“咦,怎么这么多兵啊,出什么事了”,我背着酣睡的小语向工地里走去,“喂,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了”,我对着一个守卫的士兵说道。

“去去去,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士兵黑着脸说道。

什么,我还成了闲杂人等,靠了,等等,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我一阵翻找,咦,我的总监工令牌哪里去了。

“老板,干嘛啊,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趴在我后背上的小语睡眼迷蒙的说道,而后将我伸到她肚子下的大手拿出,然后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继续睡了。

我抽出别再我后腰上的令牌凭证刚要给那黑脸士兵看,就听见工地内传来一声大喝,“刺客,在那里,别让他跑了,快追”。

而后就看到一个身轻如燕的蒙面男子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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