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被方书华“以下犯上”的飞吻和那句天杀的“我爱你”刺激得直磨牙,两眼阴测测地瞪着方书华跑远了的身影,,“一个个都不靠谱!哼!真以为那个肚鸡肠的家伙喝醉了就好欺负?迟早把你整趴下!”
酒被方书华几人悄无声息地换成o,喝了一肚子混合酒的首扬不一会儿就头晕得快站不稳了。
“不、不喝了!老子、什么……都不喝了!……嗝!”首扬打个酒嗝,不管不顾地把杯子扔一边儿,任由一群混蛋们把酒送到嘴边也不再喝一口。
不接任务时,首扬的自控能力并不是太好,但是今天他实在喝不下了,肚子早就撑成了球儿,头也晕得站不稳、脚底发着飘。
今儿的大婚,他什么都得坚持到底,不能中途就醉成软脚虾。
“老大,再喝一杯!兄弟们都还没祝福完哪!今儿老大结婚,咱们打心眼儿里开心!”接到方书华示意的一群阴损汉子们努力劝着,争相把酒杯举到首扬面前。
奈何首扬就是不松口,“丫的、混蛋!老子、不喝!”手不住地捋着撑得涨涨的肚子,“老子、要去……洗手间!”
“老大老大!”一听这话,方书华包程更是忙上前,一左一右拦在两边,“正好,你顺便把衣服换一下。”
首扬水珍珠般的眼睛连焦都找不到,茫然地眨巴眨巴,头微偏,“换、衣服?”此刻的首扬神情呆萌迷茫,可爱得如同一个精雕细琢的水晶包!
top这群杀神们被惊艳得心都痒了,立刻坚定决心一定要看看自家老大穿婚纱的模样!
首扬倒是没发觉自己的祸国殃民样儿,低头迷迷糊糊瞅着身上干干净净的礼服,奇怪地看向身边的包程眨着眼,“我应该、没把酒洒礼服上,换什么、衣服?”
本已经准备好长篇大论的包程被首扬水眸流转的惊艳模样看得脑子都空白了好几拍,到嘴边儿的话全忘光了。
方书华见状暗骂没出息,立刻把包程挤开,“扬,你看马上就要跳⌒⌒⌒⌒,div style="margin:p 0 p 0"舞了!你的女步跳这么好,不穿婚纱简直太浪费了!今天正好趁你们大喜,好好跳一支独一无二惊艳四座的舞!”
首扬的脑子还在不停地转圈儿,“跳舞——等老子回来再跳!老子要去洗手间!”
“扬!扬!老大!等会儿等会儿!”方书华拖着首扬死活不让他走,“就穿一会儿!换上婚纱跳一支舞就行!”
“滚开!老子要去厕所!”首扬觉得膀胱都快炸了,使劲儿挣着方书华的爪子。
“就穿一会儿!婚纱都准备好了!扬……老大!拜托了!不然不让你去洗手间!”好容易才回过神儿的包程再次冲上前拽紧了首扬,无耻威胁。
“丫的混蛋!顾知航!把这两个混蛋赶走!”首扬都想动手揍人了,他喝了一肚子酒,这会儿肚子涨得厉害,肚子都鼓胀得发疼了,偏偏这几个家伙就是不松开他,“我要去洗手间!……滚!给老子放手!”
顾知航当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却不阻拦,上前拨开他们一扣首扬细长的腰肢,“乖,那就穿一会儿给他们看?”
“老子不要穿婚纱!老子又不是女人!”首扬急得快哭了,使劲儿挣着喝了这么多酒依然头脑清晰的顾知航,“顾混蛋顾扒皮你放开我!老子要去洗手间!老子受不了了!”
见他实在难受得紧,顾知航不再废话,笑着一把打横抱起首扬,“你们把婚纱准备好了?”
“好、好了!”方书华看得一愣一愣,还真没想到顾知航居然真的当众抱起了首扬。
四周又在惊天动地地鬼叫,“靠!公主抱?!公主抱!”
“啊——我们老大真的是在下的那个???”
“威武!姑爷威武!不愧是姑爷!”
顾知航才不管他们怎么叫唤,抱着首扬就往门口方向走。
其他没反应过来的人还在愣头愣脑,“哎哎哎!怎么走了?”
“怎么回事儿?新人怎么就走了?”
“兄弟们!”短暂的惊愕后,方书华立刻亢奋地振臂一呼,“老大要穿婚纱啦!摄影机相机手机全都准备好!”
包程也不甘落后,“开吃!下面还有重头儿戏,兄弟们抓紧时间补充体力!”
天台上,一片喧哗!
觥筹交错酒水四溅,好一场饕餮盛宴!
被挤到一旁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周彤看着包程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刚刚居然用不让首扬去洗手间来威胁,忍不住一竖大拇指,勇敢地出心声,“爆程你真是英明无耻!”
从洗手间出来,终于舒服了的首扬被顾知航哄着喂下一杯能稍稍解解酒的蜂蜜水。
迷离晃动的眸子终于清明几分,可首扬还是忍不住晕头晕脑,四处瞅着突然间就变了个样儿的屋子,奇怪地嘀咕,“这、真是我房间?怎么、一下子就变红了?”
熟悉的卧室,不过短短几个时,已经焕然一新!
深浅红色系双层欧式窗帘上,是华丽繁复的蕾丝镂空,长长的丝带垂下,平添几分情致;镜子角儿贴着可爱的“happy marriage”字样,房间内到处挂满了精美的红色装饰,大大的红心、红玫瑰贴满阳台玻璃,就连桌子上的香薰灯也换成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所有装饰的花全换成了火红的玫瑰花,墙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他们婚纱照的那一套火红古装相框的集合。
最引人注目的是,火红的大床上居然很有格调地罩上宫廷风格的火红色落地纱帐,此刻一左一右勾起,好一处旖旎洞房!
一副巨大的壁画挂在床对面,张扬地占据整面墙,是他们当初在光影巷拍摄的照片中求婚场景的合成巨画,由顾知航单膝跪下到带上求婚戒指,再到相拥浅吻,近距离的冲击更给人美得近乎震撼的视觉效果。
顾知航的唇角一直淡淡上扬着,往日清冷的眸子溢着深深浅浅的喜悦,格外含情!
首扬扑到顾知航身上,美目流转得好似一汪涓涓清泉,“顾知航,老子今天、很开心!”
“嗯,我也是。”允了允首扬红艳艳的柔嫩唇瓣,顾知航忍着心底的蠢蠢欲动,“来,把婚纱换上。”
首扬登时不乐意,“老子又不是女人,不穿!”一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开始在顾知航身上上下乱摸。
“乖,我想看你穿婚纱。”顾知航灵活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解着首扬的礼服。
首扬水波氤氲的眸子里写着控诉,身体不安分地蹭着,语气却不自觉妥协一分,“真想看?”
“真想,非常想!”顾知航把一瞬间就被剥得赤条条的首扬放在床上,真想立刻要了他。
首扬撇撇嘴,装模作样哼哼两声,“好吧,老子成全你一回。”双臂一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里不忘强调,“就一回!”
“好。”顾知航立刻欺身压上。
进了洞房,哪能不先办正事儿?
就让天台上那群吃吃喝喝的混蛋们先等着吧!
白色的礼服滑到厚厚的地毯上,刚刚布置好的新房纱帐软软垂下,那一片朦胧之色中,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溢出。
私密静谧的火红空间内,芙蓉帐暖香艳无边,鸾凤缠绵细数风流。
天台上的人已经等得争相跳脚的时候,一对新人才姗姗来迟。
“来了来了!”
“公主抱!公主抱!还是公主抱!”
“我靠!老大真的穿了婚纱!”
top的一群人几乎一整天全处在亢奋期,嗷嗷叫唤着,活力分毫不减!
换了一套黑色礼服的新郎抱着白色婚纱的另一位新郎重新走上红地毯,画面美得让人失了心跳!
“老、老大?”
“扬……”
“我的天!”
惊叹声吸气声不断,整个天台闪光灯一直闪烁得晃眼!
气宇轩昂的俊朗男人怀里,那个身着白色婚纱的人儿昏昏欲睡,美得几乎让人看不出性别!
一向豪放的聂绍仪蹿到海拔较高的一个男人背上,伸长脖子阴测测瞄着婚纱下首扬一马平川的胸,“cao!搞什么!平胸穿婚纱还能像模像样!……老大不但跟女人抢男人,还跟女人抢衣服!切!什么老大?!切切!”
酸不溜秋的叫嚷,顿时笑喷一众兄弟!
top的人很会选衣服,首扬的这套婚纱是露肩的裹胸样式。纯洁的蕾丝包裹着他窄窄的胸腹和上臂,露出比女人还精致的锁骨和线条流畅的手臂,层层叠叠的飘逸长裙好像一朵盛放的白玫瑰,裙摆下露出一双没穿鞋的白嫩的脚。
几分不拘,几分随性,好像童话森林里走出来的精灵公主!
“顾知航、tmd走了什么狗屎运!”
已经有人嫉妒得咬牙切齿。
就连乐亦都惊艳得想哭,“md!我的宝贝儿这么美!就这么嫁人了!”
甚至周彤几个的眼神儿也都阴测测的,极度不平衡地哼哼个不停。
方书华更是亢奋地一个劲儿鬼叫。
注意力不在一条线上的包程揉揉下巴,看着比起之前明显软了不少、眼角似乎带着情动春色的首扬直嘀咕,“老大怎么看上去不大对劲儿?不会换个礼服就被顾知航给趁机吃了吧?”
身为过来人的包程还真对了,被压了半个多时的首扬此刻全身发软,被撩拨侍弄得连手指头都是酥了,窝在顾知航怀里一下一下打瞌睡,可一张瑰丽的脸上却无意间显出诱人的春姿神采,分外勾人。
“兄弟们,咱们有福了!”看着美得简直让人想立刻扑上去的自家老大,方书华兴奋地眉飞色舞。
顾知航才不管他吼些什么,走到红地毯正中央放下首扬,随着音乐跳起新人的第一支舞。
顾知航穿的是男士半高跟皮鞋,和赤着脚的首扬站在一起明显高出几公分,画面完美得令人发指!
女人们在看脸,男人们在看婚纱!
一朵白绸系在首扬纤瘦修长的脖颈,垂下一缕细细长长的白纱,修饰了不带婚纱头饰的单调。修长合体的婚纱穿在艳绝世俗的男人身上,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惊呼——原来童话里的公主是男的!
包程醋得牙都酸了,“丫的顾知航!这家伙赚大发了!”
首扬跳女步毫不含糊,最重要的是,顾知航这个冷酷的家伙跳起华尔兹居然不输邵文,绅士贵族派头十足!
音乐节拍很快,跳的舞也理所当然是维也纳华尔兹。
顾知航的舞步起伏连绵,首扬的脚更是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最难得的是他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将舞步拿捏得刚刚好,舞姿比最出众的领舞更华丽典雅!
顾知航一手搂在首扬在婚纱衬托下更显纤细的修长腰肢,一用力将首扬带离地面,环着他连续三个快速旋转,引起一阵阵喝彩!
顾知航却听不到周遭的叫嚷,双眼不离首扬,“真美!真想看看你长发的样子!”
这只妖儿艳绝人伦,长发模样一定更风情娇媚!
白色婚纱在地毯上开出白色的玫瑰流线,首扬的身体微微后仰,往日笔直的背弯成了一道优美的弧,让人怦然!
听了顾知航的话,娇艳的脸儿有几分不自然,嘴上却故作不满地哼哼,“去你丫的混蛋!又把老子当女人!……老子忘了穿袜子!花瓣都粘脚上了!”
顾知航笑笑,轻吻他的额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靠!老子心都痒了!该我了该我了!”出头鸟方书华第一个跑上前“抢人”,一把抱过首扬,取代顾知航边跳边在首扬身上上下其手,“靠!老大!你的腰真细!”
冷不丁换了个人,还锲而不舍一个劲儿吃自己豆腐,甚至要往屁股上摸,首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脚丫子踹过去,“给老子滚!”
周彤反应极快地立刻补上,激动地握着首扬的手,用力搂着他的腰不让首扬把他甩开,“老大别生气,今儿可是你们大婚,兄弟们都兴奋着哪!”
而另一边,一身蛮力的包程紧紧抓着顾知航不松手,一个劲儿挤眉弄眼,“顾先生,我们top好不容易出了一件普天同庆与民同乐的大事儿!不让他们尽兴的话估计这群精力过剩的家伙是不会让你们入洞房的!”
普天同庆?与民同乐?
顾知航磨磨牙,这些家伙都是什么学历?
往后面一看,顾知航更是要气吐血,两行长得都已经拐了弯的队伍占据了整个天台,全都是排队等着和他们跳舞的混蛋!
顾知航甚至听到他们兴奋地商量,要排完这个队再去另外一队!
难道今天一下午都要配这群混蛋群魔乱舞?
顾知航直咬牙,这是他的大婚,不是陪舞大课堂!
乐亦一头卷发晃得风情万种,“宝贝儿!美爆了!太便宜顾知航那混蛋了!”
首扬被无处不在的闪光灯闪得头晕眼花,“你们这群混蛋!老子是结婚!不是发布会!”
“都一样都一样!”
乐亦眨着一双桃花眼,怎么看首扬怎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只是奈何“一朝选在君王侧”,乐亦越看越觉得娶走他们“深闺姑娘”的顾知航不顺眼!
邵文带着平淑坐在角落的高台上,捧着一杯美酒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举着相机拍几张,然后拿给平淑看。
平淑的脸都笑红了,不知道邵文在她耳边了句什么,居然满脸通红、嗔怪地狠狠掐了他一把。
邵文被掐得龇牙咧嘴,脸上却写满幸福。
不爱凑热闹的花卉坐在一旁,眼神都有些流转了,她不可否认地被首扬顾知航以及平淑邵文感染,心中竟隐隐生出几分向往来。
不自觉看向闹腾得最厉害的方书华,花卉有些失神,不知道未来和自己步入殿堂的会不会是这个家伙。
“砰。”聂绍仪豪迈地放下杯子。
“你也要去?”花卉扫了一眼一直不见减短的两条长龙队伍。
“去!为什么不去?去抱姑娘!让姑爷吃醋!”聂绍仪袖子一卷,大步横冲上去,明目张胆地“插队”,引起一阵抱怨哀嚎。
看着分明一副辣手摧花架势的聂绍仪,花卉终于弯起唇角笑出声,她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了。
原来,他们这种人也能像最平凡的人一样,享受最真实的快乐!
难得被抱进洞房的时候首扬还能撑着没睡着!
top的混蛋们一个个像吃了兴奋剂,跳到最后首扬实在跳不动,干脆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耍赖似的瘫在地毯上,任他们如何叫嚷就是不起来。
结果这群混蛋居然相互一对眼儿、逮着机会一个劲儿地拍首扬躺在地上的婚纱照型!
首扬气得要吐血,同样脱不了身的顾知航更是想揍人,觉得在东都举办婚礼真是他人生第一大失误!
这哪里是婚礼?分明是top整蛊老大夫夫的狂欢宴!
最后还是平淑这个长辈和邵文陈东阳这两个最难伺候的洲主齐齐出面,强行让手下兄弟起烟花,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伙们这才作罢!
首扬被顾知航从地毯上抱起来的时候已经有气无力了,“华、华子!爆程!……你们、这两个罪魁祸首!丫的、给老子、等着!……老子绝不会放过你们!”
把首扬放在床上,婚纱一掀,顾知航简直是迫不及待扑上来!
晚宴不参加又怎么?外面还在哄闹又怎样?阳台落地窗的窗帘还没放下又怎样?心痒噬骨的诱惑一刻都不能等!
“啊!……顾、顾混蛋!……啊……你……个猴急的、家伙!……把老子婚纱、脱了!……”首扬的手紧紧攥着身下柔软的新婚被褥,被顾知航过分的热情冲撞得声音断断续续。
外面的烟花轰鸣,整个夜幕美得好似极光惊现!难为圣彼得堡的城市监管局居然能允许东都的恶魔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大放烟花阵。
绚丽的光芒将整个圣彼得堡的夜空装得空前华丽,不间断地绽放着一幅幅旷世巨画!
纯净的夜幕不断呈现出中文、英文、俄文的“新婚快乐”字样,一簇簇占据整片天幕的花火不断变幻成硕**真的玫瑰、精美绝伦的城堡等美轮美奂的巨幅形状!
好像全世界最瑰丽色彩全部汇集于此,用最奢侈的盛景唤醒整个圣彼得堡,齐齐为这对新婚燕尔祝福、惊艳!
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夜鱼龙舞!
透过窗的烟花色染得顾知航的眸子五光十色,此生最得意不过此情此景!
白色的婚纱绽放在火红的大床上,而他的男人被簇拥在一片雍容华贵的白色之中,在他身下婉转成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瑰丽如妖!
顾知航浑身发烫!
古人诚不欺我,人生最美果真不过洞房花烛夜!
“顾知航……我、很开心……”首扬闭着的双眼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被惊飞的蝴蝶一样不住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而失掉正常频率.难得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别的,“他、他知道我……嗯……嫁、人的话……一定、能气死!”
顾知航的动作不由稍微慢下一分。
首扬情动地伸吟着,声音断断续续,“……他还想、把、三合会……给老子!老子才……唔……不、稀罕!……老子、有top!老子、要嫁给……顾混蛋!……”
顾知航轻轻抚着首扬春色撩人的脸,有些心疼、有些心颤。
不管这个外表没心没肺的家伙多恨罗抿良,可心里却依然含了一抹隐隐的期待,期待着在这个世上最亲的那个人!
可顾知航又忍不住很吃味,他不想让首扬想任何人,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刻,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啊……”如同汹涌巨浪接连席卷,首扬终于头脑一片空白地叫出了声,“顾、顾知航……航!……航……”
听着他断断续续叫着自己的名字,顾知航终于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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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过了一大半,惊艳了大半座圣彼得堡的旷世烟花阵早已落幕,晚宴后去楼下继续狂欢的top精锐们也差不多都累得睡下了。
凌乱的天台上充斥着浓浓的酒气和淡淡的玫瑰花香,用一片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狼藉诉着白天的疯狂奢靡。
大大的吊灯全都关着,星星的霓虹在四周静静挥洒着微弱的光,淡淡的,有些迷离,有些梦幻,和白日里的夺目闪耀形成鲜明对比。
整个天台昏暗而朦胧,在经历了白天的疯狂喧嚣之后,更显孤独冷寂,好像归于平凡底层的尘埃,又像是被人遗忘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