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馨并没有说龙凤娇找她什么事,江寒雪还是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还用说吗?
杀伐果断龙仙子肯定是又在组团炼丹了啊!
龙凤娇现在就跟疯魔了似的,放下了手上一切的事儿,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炼丹变革上,她的性格就是到了黄河心不死,撞了南墙不调头,越是炸炉就越来劲儿,于是就造成了宝鼎十八峰上三天两头的炸炉。
现在丹玄宫上下都被炸出经验来了,知道每次炸炉基本上都在牧风洞府或者焦晶晶洞府,而且万一被炸炉误伤龙仙子还会发放安慰奖,有那些贪得无厌的便故意守在牧风洞府或者焦晶晶洞府附近等着碰瓷儿!
刚开始碰瓷儿的人还挺多,甚至是连修炼都给放下了,简直是成了宝鼎十八峰的一股不正之风。
直到有一次炸得太猛了,直接炸死了好几个碰瓷儿的,之后碰瓷儿的明显少多了。
正所谓大浪淘沙、优胜劣汰,碰瓷儿也是需要实力的,剩下的至少也是传奇境……
龙凤娇疯魔了谁都拦不住,再说都知道她就是凭着一股子疯魔的劲儿才成为了丹宗有史以来最年轻貌美的宗主,在她自己放弃之前是没人敢瞎**的。
至于放弃之后,那就不知道了……
江寒雪汇合了焦晶晶赶到牧风洞府之后,进去第一个便看到了面如土色的牧风。
牧风都快哭了,他刚加入龙凤娇的秘密团队时还挺高兴,因为这秘密团队里就只有他们几人,这证明了龙凤娇对他的认可和信任,可是接下来龙凤娇做试验都在他和焦晶晶的洞府之间轮换这事儿就很不妙了。
有个轮换还好,问题是这几天焦晶晶和江寒雪离开了,龙凤娇做试验就盯着他一个人来。
牧风真的是心里在流泪,其实把他的洞府炸坏了倒没什么,主要是名声的打击吃不消。
要知道牧风作为潜龙榜第一人,他炼丹在整个玄黄界都是小有名气的。
不要说一般人,就连其他宗派的掌门人来找龙凤娇炼丹,若是龙凤娇不给炼,退而求其次都是找到他头上,就因为他是龙凤娇的得意大弟子。
可是现在不行了,外面人哪知道是龙凤娇炸炉啊,全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要知道炸炉这种事属于不可抗力,别人求他炼丹,炸炉了的话就算是白炸了,丹师是不会给任何赔偿的,最近牧风炸炉率这么高,谁还敢找他炼?
不但没人敢找他炼,还有很多人在黑他已经不行了,下次潜龙榜排名肯定榜首换人。
牧风气得不要不要的,偏偏还只能含着眼泪默认,不然难道还能招供出龙仙子来?
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的,所以看到焦晶晶回来了的时候,牧风竟然有种错觉:
最美不过焦晶晶,温馨又从容,晶晶是晚开的花,晶晶是陈年的酒,晶晶是迟到的爱,晶晶是未了的情……
“师妹,你可来了!”牧风的眼眶湿润了,抢上前握住了焦晶晶的小胖手使劲儿的摇。
“讨厌!”焦晶晶惊喜交加,心里小鹿乱撞,小眼睛飞了他个媚眼:死鬼,还有人看着呢!
“啊!江师妹,师尊在等你呢!”牧风这才看到昔日让他魂牵梦系的江寒雪。
以往都是他看得到江寒雪看不见焦晶晶,今天却反过来了,可想而知这几天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江寒雪连忙快步走到了炉鼎旁,只见那炉鼎正在九只祸斗的围攻下不断上下起伏,九只祸斗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吐火球,龙凤娇在旁边气急败坏的调整思路,她已经试了许多办法了,但没有哪一种成功过。
龙凤娇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疯魔劲儿上来她对别的事儿都没心情,现在出行的时候常常披头散发的连花瓣儿都忘了撒,仙格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
见到江寒雪,龙凤娇火红的赤瞳中闪过一丝希望:“雪儿你来的正好,如今丹药已有三转,火候不到五成……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臣妾做不到啊!江寒雪也是醉了,她就是龙凤娇教出来的,而且还是天资一般的弟子,连龙凤娇都束手无策的事她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
都怪慕容鸟!
江寒雪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合上双眸,心中模拟着如果是慕容鲲鹏在这里,他会怎么做,然后就这么想着,眼一闭一睁,她就到了树杈子上。
月黑风高,荒山野岭,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躺在树杈子上,温香软玉在怀……
我这是……又换班儿了?江寒雪整个人都不好了,但其实潜意识里还有点儿窃喜,还好自己换到地球来了,否则接下来岂不是又难逃炸炉?
至于怀里的女孩,江寒雪已经认出来了,这正是慕容鲲鹏的未婚妻黄蒹葭。
如果是别人江寒雪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黄蒹葭的话就好办了,至少是接触过的。
那么问题来了,月黑风高,荒山野岭,慕容鲲鹏搂着黄蒹葭在树杈子上想干什么?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江寒雪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小腹好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有一个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器官正在肆无忌惮张牙舞爪!
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啊我告诉你!逼急了本仙子真敢和你一刀两断!
就在江寒雪威胁恐吓慕容鲲鹏的小伙伴儿的时候,黄蒹葭忽然动了!
她往后拱了拱小屁股!
江寒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她给拱到了,那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头皮都炸了!
前所未有的感官让江寒雪一下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
本来江寒雪还在窃喜龙凤娇给她挖了一个大坑的时候她被慕容鲲鹏给换到了地球,现在她才发现这边慕容鲲鹏给她挖了一个更大的坑!
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江寒雪的眼眶湿润了,却在此时黄蒹葭忽然回头了!
江寒雪条件反射的急正色,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清清冷冷的盯着黄蒹葭: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