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屯,云家大宅。
“三排长,你这是也挂了彩了,快让我扶着!”
“二排长,你丫的别黄鼠狼给鸡拜年,怎么的,来笑话兄弟我挂彩了!”三排长看着笑嘻嘻的迎过来的二排长,直接一挥手打掉二排长的殷勤。
“三排长,瞧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黄鼠狼给鸡拜年,咱们两那可是好几年的战友情,正所谓人生三大铁,咱们两好歹那也是一大铁吧。”
三排长看着这居然盘上道的二排长:“二排长,你今个脑袋被驴踢了吧,对我这么殷勤,你这是干啥违纪的事了,我可先说好,让我帮你写检讨这种事,没门,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三排长,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这种人么!”二排长道。
“嗯!”三排长严肃的点了点头。
二排长咳了一声,这三排长说话咱们能顺着套路来不,这么不给面:“行,既然你这么不讲究军中战友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哥几个上!”
“我嚓,你们干嘛你们,欺负我伤员啊!”
“给我抬进去,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能走着呢,担架。”
三进院子的正堂院子里。
“护士,护士,我们这战友身受重伤,麻烦你帮着瞧瞧,会死不!”
被按在担架上给抬进来的三排长直翻白眼,二排长,你姥姥,你丫才要死了,老子就一点皮外伤,你咒我。
“哪受伤了!”
“人掉坑里了,摔了个半死,被人扛回来的。”
三排长本来还想骂这个缺德冒烟的二排长,但一扭头,就看到一极品美女护士站在身前,而一旁的二排长正冲着他挤眉弄眼。
靠,这个二排长,总算靠谱一回,他就说这王八蛋怎么对自己这么关心:“哎呦,我的胳膊…!”
尹沫沫看着对方的伤,虽被临时包扎过,但纱布也被血给打湿了:“先将人抬旁边那屋去!”
云逸咔咔两下,又帮一个错了骨的伤员正好骨:“好了,你活动活动!”
“嗯,谢谢。”
云逸舒展了下腰,抬起头看着院子里陆续进出的伤兵,走出大堂:“受伤的人这么多么?要我帮忙么?”
尹沫沫扭过头看着云逸,道:“受伤的倒是不少,不过真来看伤的不多,伤的都不算重,也就是些磕磕碰碰,擦伤之类的,很容易处理。”
“至于帮忙,就算了,估计你去帮忙没人会乐意!”尹沫沫揶揄的道。
云逸呃了一声,扫了一眼进出的人,好吧,这受伤的还真是不多,看美女的倒是真不少。
不过,当自己这是什么地方了。
云逸一蹙眉,转身走向另一侧的厢房,也是临时的病房,三个被背回,中了尸毒的特种兵就被安排在这房间里。
云逸走进这厢房,就看着陈军在那给手下的士兵喂着汤药:“都喝下去了?”
陈军喂完药,这才抬起头看向云逸:“都喝下去了,你这药能行么?”陈军还有点感觉不着底。
尸毒?
光想想,就有点玄乎,而中医,陈军还真是有点不太信这个科学含量。
“么?把么去掉。”云逸看着陈军,道:“我既然说能救,他们就死不了,倒是你!”
“我?我怎么了?你别跟我说,这尸毒还传染。”陈军一头雾水的看着云逸。
“尸毒是不传染,不过,你练的兵真差!”云逸差不忌言的冲着陈军道。
陈军听着云逸这挑衅,顿不干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我的兵怎么就差了!”
云逸扁了扁嘴,哼道:“之前谁说我们靠山屯的后山啥也不是,不过就是一些陷阱么,地雷么,你自己去瞅瞅外头,你这些兵得有一半在我这看伤!”
“啧,还真是的精英啊!”云逸带着点嘲讽的道。
陈军闻言,脸一黑顿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没片刻,就听到陈军的一声咆哮:“二排长,你丫的给我滚过来,你受伤了?”
“报告营长,我没受伤,不过三排长受伤了,我这不是关心战友。”
“三排长,你伤的很严重啊,连地都下不了了,这是残了,还是废了,要不要我直接真给你办个退伍!”tqR1
“营长,不用,我就是点小伤,都是二排长非要关心我,强把我按在担架上的!”
陈军听言,那叫一个气啊,丢人都丢到外头了。
“没伤的,都给我立正,既然你们那么没事干,就给我绕着村子跑十圈,受伤的,先给我治疗,治疗完都给我回营地里把受伤的经过给我写一份总结报告上来,还有,将自己都有哪些不足,需要怎么训练都给我列个表!”
“每人不得少于一万字,少一个字,就给我跑一圈!”
“啊!”
“都啊什么啊,立马给我滚蛋。”
“呵,这靠山屯不简单啊!”就在陈军训兵的时候,在五进院子东屋,朱东海却将之前的经过向几个老爷子述说了一遍。
“如果东海嘴里说的是真的,那岂止不简单啊,谁能想到这小小的村子,以前还是个绺子,还跟鬼子打过仗。”
“要不要让人去查查县志?如果这事是真的…!”
“干嘛,你还想翻旧账咋的,那都是建国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那时候拿枪打仗的多了,再说,这都多少年了,这里的人现在又没当土匪!”
许老爷子抬起眼看了过去,说道。
“你个老许头,谁说要翻旧账了,我这就是想了解了解这小子还有这云家的来历罢了。”
“有啥好了解的,云小子这人什么样你接触过不晓得,别老把你们那些官场的习气带过来,都退休的人了,没人想害你们,这事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不然可别怪我跟他翻脸!”
“得,就你老许头子护犊子,是好人,我们都是大坏蛋。”
朱东海挠了挠头,这事好像办的差了,他本来是想当个话说,谁想到这还上纲上线了。
“老黄头,你今天上午说的话还算数不,我可记得你三儿子是这副省长来着!”
“你个老许,催大命啊,我们还能白拿人好处不办事不成,我让小孙递过话了。”黄老说着,瞥向炕上的老周:“老周,你是不是也表示表示。”
“这正所谓,罪人不罪医,你这小命可还在那小子手上捏着呢!”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