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一切都上报给国王义父,沙白皇室应该很快便会撤销对盛世的出手,但我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一切都将会慢慢进行,祁雨萱的公主身份早已经被公开,为了皇室的颜面,这件事情……恐怕还会有一点小麻烦。”
冷风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下颚,明亮的眼睛里露出沉思。
“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让穆少煌安心。”祁晓瑜无奈道,现在一切都掌握在人家手里,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安不安心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能将你带到这里,说明穆少煌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厉害,就让他哭好了。”
冷风高高的扬起脸,骄傲的瘪嘴一笑。
“如果我真是公主,你也会这样对我?”祁晓瑜眼睛里透着敢怒不敢言。
“是不是真的是公主,还是见了义父再说,说不定你说的全是谎言,祁雨萱才是真正的公主。”冷风俊脸上突然闪过怀疑,凑近祁晓瑜的脸:“如果是那样,你将会死的更加难看。”
“……”
祁晓瑜已经彻底无语。
……
数十辆劳斯莱斯东阳市医院包围,数百名黑压压的保镖排成整齐的队伍,正对持可怜的十几名警员。
“告诉穆先生,东阳市是法制社会,一切都交给警方去解决,警方会给穆先生一个交代。”
为首的警员队长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前布满汗水,如果不是职责所在,面对杀气腾腾的数百黑衣人,他早已经有多远走多远!
“让开!”
阿武走出人群,烦躁的将脖颈上的领带松开,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阿武!”
远远传来冷漠低沉的男声,能在这里这样称呼阿武的,也只有盛世集团的大总裁穆少煌。
“穆先生!”
阿武急忙转身面对身后不远的轿车,低下嚣张的头颅。
“已经过去了三十秒,你知不知道三十秒之内能发生多少事情?”
“对不起穆先生,警方不让我们的人进医院,要不要强冲?”
“嗯?”
穆少煌漆黑的深眸里闪过一抹愤怒,亲自打开车门走下来。
所有的保镖立刻自动分开让出道路,穆少煌澄亮的皮鞋踩在碎石路面上,一步步靠近警员队长。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成冰。
“穆……穆先生……!”
警员队长将额前的汗水擦干,勉强露出笑容。
“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我给你三十秒,如果接不通市长电话,盛世将从东阳市搬去天海市。”
警员队长脸色瞬间变得惊恐,如果盛世突然离开东阳市,整个东阳市的经济将会大打折扣。
如果再加上穆少煌对政界的影响,先不说他一个小小的警员队长,就算是市长,位置也很难保住!
警员队长不敢怠慢,不到二十秒市长的电话已经被接通,手机送到穆少煌手里。
“穆先生,这么晚了,有事情吗?”
市长在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客气,却带着不平等的恭敬。
“让警员走,我没有耐心。”
“穆先生,这是上头的交代,我……我也很为难啊!”
“你为不为难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太太丢了,在东阳市医院丢的。”
“什么……上头并没有这样交代啊……”
“再给你十秒钟考虑,你明天就等着滚出东阳市!”
穆少煌的耐心已经用尽,漆黑的深眸里迸发着怒火。
“是是是……穆先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这就通知警员撤退。”
市长不是一个傻子,如果得罪上头的那人最多降职减薪,如果得罪穆少煌,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穆少煌直接将手机扔到地上,抬眸睨着警员队长:“让开。”
警员队长像是长长松了一口气,立刻招呼手下快速撤离医院大门。
阿武挥手,数百名黑衣保镖带着蒸腾的杀气冲进东阳市医院,紧接着医院里传来阵阵惊恐的尖叫声。
几分钟后,阿武狂奔到穆少煌身前。
“穆先生,太太被人从后门带走,去了哪里我已经叫人去查。”
“走了多久。”
穆少煌双眸蒙上一层血色,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半个小时。”
“加派人手,封锁东阳市所有的道路,一辆车子也不要放过。”
“穆先生,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立刻去办。”
“是。”
“等等!”
“穆先生。”
“剩下的所有人手,全部派往各大街道马路搜索,如果太太有半点损伤,我会让所有人全部失业,包括你!”
“是!”
阿武走后,穆少煌挺拔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差点晕倒在地上。
……
帝之华五星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
祁雨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咖啡轻轻搅动,眼睛里的眼神游离不知何处。
“叮咚……”
门铃声响起,祁雨萱立刻精神一震,飞快的放下咖啡前去开门。
“哥哥,事情处理好了吗……”
看清门外站立的不是冷风,而是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祁雨萱微微一愣:“二叔,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已经凌晨四点钟,他怎么回来!
“怎么,不欢迎二叔?”
冷福烈是沙白国王的弟弟,也是这次跟着祁雨萱来到Z国除了冷风之外的另外一个人,除了是沙白皇家子弟的身份,冷福烈更是沙白王国的首富,就算在全世界也算得上是顶端的金融大鳄!
“雨轩怎么会不欢迎二叔,二叔快请进。”
祁雨萱急忙让开道路,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冷福烈点点头,背负着双手走进客厅内,自顾自的找个沙发坐下去。
祁雨萱亲自倒了一杯咖啡乖巧的送到冷福烈身前,站在一边不说话,她知道,冷福烈找她一定有事情要说,就算她不问,他还是会说。
“雨轩啊,这么晚了还不睡,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冷福烈没有动茶几上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盯着祁雨萱。
“二叔一定在逗我玩,您知道了什么才故意这样问的对不对?”祁雨萱先是愣了愣,接着笑的像是一朵乖巧的小白花,有意无意紧贴着冷福烈的身边坐下去。
冷福烈双眼划过祁雨萱果露在外细嫩白皙的胸前,喉咙剧烈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