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怎么样?”
“休想!”
南宫文轩怒斥道。
“不喜欢?那么,桃枝!”
凤栖月俏脸贴近南宫文轩的脸,右手轻触着耳边莹白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心神一荡。
“你走开!”
无辜被调*戏的南宫文轩耳朵羞得快滴出血来了,想要怒斥她,话音未落,性感的薄唇就被一张温软的红唇封住了。
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初尝滋味的南宫文轩在凤栖月温柔的攻势下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只觉得心头又酸有麻,气势也随之软了下来。
凤栖月察觉到他气息的改变,美眸深处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伸手环住他的腰,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温软的娇躯贴在身上,清香淡雅的气息扑面而来,迷醉着南宫文轩的神经。
在这极致的诱惑下,他渐渐的沉醉其中,不再仅是被迫的接受这个吻,而是主动的和绵软滑润的小*舌缠绵交错,互相追逐。
悠长缠绵的吻,在榨干南宫文轩胸腔里最后一绺空气后,终于结束了。凤栖月迷离的美眸流连在如玉公子红肿的唇*瓣上,久久不舍得移开。
南宫文轩俊美绝伦的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浓密绵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剪影柔美动人。此刻的他,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心上人面前,羞得抬不起头来。
凤栖月手指轻柔的抚摸着他红肿的唇*瓣,目光迷离又幽深,贴在他耳边温柔的说道:“凤栖月,记住我的名字。”
南宫文轩听了她霸道摄人的话心乱如麻,纠结无比,不知此时此刻,是该继续斥责她,还是该再次尝试那醉人的吻。俊美绝伦的脸庞红白交替,垂头不语。
凤栖月见他如此暗叹口气,右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迷人的唇,轻盈的转身,顷刻间不见了人影。
南宫文轩见她凭空消失心中大骇,猛的抬起了头,胆战心惊的环顾四周。
浴室里静悄悄的,眼前再也没有了那英姿飒爽的倩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那醉人的吻也是梦吗?”
南宫文轩柔软的心,泛起难以掩饰的失落,右手摸着红肿的唇喃喃自语。
薄唇酥麻的感觉依然,唇齿间残留着甜美的清香,还有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那令人心醉的声音,都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凤栖月,记住我的名字。”
“凤栖月!”
南宫文轩低声重复着凤栖月的名字,幽深黑眸透过窗户的缝隙望向遥远的天际。他优雅的站着,就这样一直站着,站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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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春风和煦。
西乾皇宫的后花园里,特意为东陵使团举办的接风宴如期举行。
一袭白色纱衣,飘逸如嫡仙的南宫文轩,默然坐在白玉凤尾琴边,正在给东陵国的两位贵客弹琴助兴。
如玉的绝美容颜清冷无波,修长的十指,木然的在琴弦上划过,凄凉婉转的琴音,亦如他此刻的心情,令人闻之落泪。
“够了,绝琴公子是什么意思,在接风宴上弹如此凄凉的曲子,难不成,是不欢迎我们兄妹到西乾来。”
东陵国的皇太子嚣张已久,此刻竟然不顾外交礼仪,开口呵斥。此人原本也是个面目俊秀的美男子,此刻,一张脸因不屑和愤怒扭曲变形,丑陋不堪。
“噌!”
琴弦断了,一滴鲜血从修长的手指滑落,顺着弯曲的断弦蜿蜒而下,滴落在雪白的纱衣上。
如雪的白,妖艳的红!
宛如一幅凄凉的秋风萧瑟图,美的如此忧伤,如此感人泪下。
南宫文轩平静的站起身来,弯腰抱起白玉凤尾琴,想转身离开这里。
“站住,本太子的话还没有说完,谁允许你走了。”
东陵国的皇太子李明商嚣张之极,抬手怒拍身前的茶几,厉声喝道。
“太子皇兄息怒,绝琴公子天人之姿,又是西乾的三皇子,能自降身份为你我兄妹弹曲助兴,已经很有诚意了。”
东陵国的长公主李明荷伸手拉住皇兄的衣袖,悄悄递了个眼色,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这里毕竟是西乾的皇宫,不是他可以任意撒野的地方。
宴会开始不久,东陵皇太子李明商对南宫文轩故意的刁难和方才嚣张的话语已经引起了西乾君臣的愤怒,很多大臣怒目相向,悲愤之极。
李明荷迫于当前的形势提醒李明商,看似劝说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戳人心肺,句句诛心。
东陵这两兄妹皆遗传了东陵国君李无熵荒淫暴虐的性子,常年过着糜烂无度的生活。
自从南宫文轩出现在宴会后,李明荷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俊美绝伦的如玉公子,就像苍蝇见了蜜一般,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早就扑到他身上去了。
“太子殿下,皇儿今天的身体有些不适,还是让他早些回去休息吧!”
西乾帝南宫宸羿暗暗咬碎一口钢牙,却不敢当面发泄出来,只能忍气吞声看着皇儿受辱。
“哼!”
李明商不屑的看着南宫宸羿,依然用嚣张至极的口气说道:“西乾君主可曾记得和东陵的协议,从现在起,三皇子就是我东陵国的人质,没有本太子的允许,身为质子,就不能离开!”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欺人太甚!”
“东陵太子如此欺辱我西乾,是可忍孰不可忍。”
“无知小儿,纳命来!”
李明商话音未落,宴会上哗然一片。
在座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西乾众臣义愤填膺,拍案而起,怒目相向。
有些性格火爆的武将,已然抽出随身佩剑,剑尖指向他的胸口。
“哈哈!”
李明商丝毫不惧西乾众臣的愤怒,嚣张的仰头大笑,沉着脸阴险的说道:“我东陵二十万大军已至边境,你们谁敢与本太子做对,就是与东陵二十万大军做对,若本太子有个闪失,东陵铁骑定会长驱直入,踏平西乾。”
“住手!”
南宫宸羿听了李明商嚣张至极的威胁,心里愤怒更甚,但是当他听到二十万大军时身子哆嗦了一下,白净的面容上现出了少有的颓废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