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前辈赠药之恩。︾|”
知道这个太素丹是难得的好东西之后,聂采也不矫情,把这瓶丹药收了起来。
杨芷蓉刚才差点要了自己性命,自己又救了她的宝贝徒儿一次,收她一瓶丹药也说得过去。
“还不回去穿好衣服再回来,成何体统?”
杨芷蓉看了一眼王之瑜,说道。
“啊……是的,师傅。”
王之瑜惊呼一声,她刚才出来得急,套了一件小西装外套就出来了,又被聂采和她师傅的打斗所吸引,根本没有来得及顾得上这些。
直到现在,在杨芷蓉的提醒下,她这才反应了过来。
小西装长度刚刚及腰,连扣子都是摆设,能遮得住什么?动一下就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她的脸颊绯红,飞也似的逃回了卧室当中。
聂采心里不由暗笑,刚刚她可是一丝不挂,什么都看完了,现在躲起来还有什么用,女人就是矫情!
“小子,你的身手不错,算是当世年轻人的翘楚,不过我警告你……千万别辜负了我徒儿,否则只要我老太婆还有一口气在,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看着王之瑜回到卧室,杨芷蓉转身看向聂采,有些不客气地说道。
“啊?我和王之瑜清清白白,哪里有什么负心之说?”
聂采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别在我面前说谎了,你看看你脸上的唇印,我老太太活了一辈子了,还能看不穿我那个徒儿的心?”
杨芷蓉眉毛微微一挑,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管,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也先回去了,家里的宝贝重孙还等着我回去哄睡觉呢!”
她就是听说王之瑜飞机失事,赶过来看而已,现在看到王之瑜安然无恙,她也就放心了。
说完这句话,她的身形忽然往后一跳,直接跳到四合院高达三四米的高墙上,瞬间消失在昏黄的路灯光芒当中。
“真是无妄之灾……差点被这个身手恐怖无比的老太婆给灭了,还好我躲得快,否者今天就要交代了!”
这个杨芷蓉脾气古怪,行踪也飘忽不定,遇到这种人聂采也是没辙了。
还好今天总算是得到了一颗太素丹,不然的话真的亏到姥姥家了。
“拿了行李箱我就走,明天还得去中央台正式报到呢……”
聂采嘀咕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西装,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这身正装是孙颖亲自给他挑选的,还打算明天正式报道的时候再穿一天呢,不过现在都烂成这样,明天报道的时候肯定没法用了。
卧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又响,等到聂采的耐心快没有之后,王之瑜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
“你师傅走了,我拿了行李箱也要走了啊……”
聂采刚要说话,看到走出来的王之瑜,眼睛顿时都直了。
王之瑜现在已经换下了小西装,换上了另外一件宽大的衣服,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不像之前那件短短的小西装一样。
可是……问题是王之瑜现在穿着的居然是一件衬衫!
这件衬衫看起来十分熟悉,正是聂采的衣服。
“我的衣服带的少……只能穿你的了。”
王之瑜扯着宽大袖子,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道。
“这个衣服……好像是我的吧。”
聂采回过神来,嘴唇有些发干,说道。
他话音刚落,立即想了起来,刚才聂采和杨芷蓉打斗的时候,劲气四射,里面的卧室狼藉一片,放在箱子里的衣服也同样遭了殃。
聂采之前就翻过王之瑜的行李箱,知道她来京城本来就没打算久住,带的衣服不多。
没有衣服换了,总不能只穿着一件小西装出来吧?所以没办法之下,只能穿了聂采一条宽大的衬衫,正好当做连衣裙用了。
“没办法,我的衣服……都坏了,没别的东西可以穿了。”
王之瑜有些无奈地说道。
有选择的话,她都想披着被子出来算了,可惜的是被子靠近聂采和她师傅动手的位置,简直就是千疮百孔,整个卧室里狼藉一片。
聂采的行李箱也在房间里,还好聂采的行李箱放得偏,躲过了一劫,没办法之下她只能穿着聂采的衬衫出来。
不管怎么样,聂采今晚又救了她一次,不然的话今晚她恐怕真要“*”了。
被聂采的话误导了,王之瑜先入为主,到现在还以为是洛安动的手脚,而且刚才趁着换衣服的当口,她悄悄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更增加了她对聂采的信任。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男人最无法抵抗的事情,就是女人穿着男友的衬衫?”
聂采的脸色有些古怪,说道。
见鬼了,王之瑜穿着她的衬衫,对聂采的诱惑力居然比刚才还要大。
王之瑜折腾了一晚上,原本烫得好好的头发已经微微凌乱,不经意地散发出刚睡醒般的慵懒姿态,再加上穿着聂采宽大的衬衫,仿佛就像是刚刚巫山*一番似的,显得性感无比。
不过现在他身旁的女人可不少,早就为这种事情焦头烂额了,再摊上王之瑜……聂采可真要头疼死了。
杨芷蓉临走的时候的威胁聂采还记得,像这种绝世高手的威胁,谁能够不怕?
“你说谁是我男友呢!”
王之瑜脸色更红了,娇羞无比的啐了一句。
她其实可以选择让聂采先走的,不过怎么说聂采都救了她两次,总不能一句道谢不说就让赶聂采走吧。
“好吧……不跟你扯嘴皮子了,你知道京城哪里有半夜营业的商场?我想要去买件衣服,明天总不能就这么去报道吧?”
聂采有些无奈,说道。
“这件事情算是我的错,不过我对京城也不熟,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搬回老家了……反正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吧,这里的卧室还是挺多的,明天我再陪你去买一身衣服。”
王之瑜也知道聂采是要去中央台报道的,怎么说都得穿得正式点,体面的衣装影响着领导的第一眼印象。
聂采的衣服是和她师傅交手的时候弄坏的,这笔账只能算在她的头上。
“也只能这样了。”
聂采看了看自己身上跟神经病似的义务,无奈地说道。
这都已经大半夜了,他也不想到处折腾了,干脆在这里对付一宿算了。
反正这个四合院地下足足有三层,里面卧室不少,足够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