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这些人真是的。
也就只有宫氿寒的事情,能让他们这么迅速了。
不一会儿,一桌非常丰富晚膳摆满了整个饭桌。
云紫苏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好香啊!
这香喷喷的饭菜果真不错,完全不顾躺在床榻上的某人。
不用看都知道,某人此时在盯着她呢!
“咕噜咕噜……”
啧啧!
隔得不近都听得到某人的肚子在响。
饿了吧!
嘿!
但她就是要装听不到。
直到饭吃了一半,某人终于开口了。
“丑女,我饿了!”
宫氿寒心里一阵委屈,他已经饿了很久了。
只是,丑女好像根本不关心他饿不饿。
他哪里得罪她了?
“饿了?哦!饿了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不知道饿,是铁打的呢!
要吃饭自己起来吃,本小姐不伺候你。”
额……
宫氿寒愣了一下!
她生气了。
而且还是生他的气,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你生气了?”
他感到很无辜。
“生气?我生什么气啊!你牛你厉害,反正身体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有什么好生气。”
原来是这样啊!
“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
刚刚把担心放下了,只听到……
“嘭……”
云紫苏一把将筷子拍在饭桌上。
宫氿寒再一次蒙了!
不是说不生气吗?
一点都不像啊!
生气了怎么哄?
貌似没有哄过人,宫氿寒开始慌了!
“紫苏,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这样他知道原因后,好对症下药。
“你没错,你没错你倒是自己起来吃饭啊!”
本来还没那么生气。
宫氿寒不是很聪明吗?
连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还聪明个头啊!
“哦!好。”
要是自己起来吃饭,她就不生气的话,那他就起来。
看到宫氿寒果真要自己站起来了,云紫苏脸黑了。
“谁让你起来的?”
刚刚废了很大力支撑起身子的宫氿寒再一次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丑女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生气了。
“你啊!”
“我让你起来你就起来,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说完腾地一下站起来,向外走去。
宫氿寒急了!
“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我干嘛就干嘛,死亦何难,只要你一句话就行!”
可是!
这话不见效啊!
云紫苏无语的扶额,更加加快了脚步。
宫氿寒这座冰山被她捂化了,思想却转不过来。
当然!
她所说的思想是指,宫氿寒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思。
“你要去哪里?”
“人有三急……”
后面说了什么,宫氿寒已经听不到了。
只是……
吃饭的时候去解决个人问题真的好吗?
“影三!”
话音一落,影三随风而至。
这个时候不知道主子传他有何事?
“昨夜紫苏带来的人是谁的人?”当然,前来行刺的幕后主使必是七皇子无疑。
只是……
七皇子是如何得知他的寒王府这几日防守最薄弱?
“禀主子,是萧遗墨的人!”
“萧遗墨!”就是那个温文尔雅,不怎么问世事的萧世子。
貌似这段时间,他经常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且!
他每次出现的地方,丑女刚好也在场。
不好好在家中做不问世事的大家闺男,出来再他的王妃面前做什么?
丑女跟他很熟悉吗?
不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借那么多人,还不求回报。
“去,将萧遗墨的底查一查。”
“是!”
影三领命正打算闪出去。
可是主子又发话了!
“你说她为什么生气?”
这点他始终想不明白。
主子说的是王妃吧!
王妃哪里生气了?貌似没有啊!
儿女私情的事情,他没有经历过,他真不懂。
“这个……属下不知!也许忠伯会知道。”
毕竟忠伯是过来人嘛!
过了一会儿,忠伯到了。
听宫氿寒这么一说,忠伯想了想,随后笑了。
“王爷,王妃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王爷你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随时会丧命解毒办法。
所以王妃才会生气,其实王妃是在乎你。”
“原来如此!”
宫氿寒扬起了嘴角。
忠伯欣慰的也笑了。
王爷这段时间心情都很不错,以前从来没没见王爷笑过。
近日!
忠伯已经第二次见到王爷笑了。
难得啊!
而此时正被人谈论的云紫苏,正从出恭完毕。
打算回去继续吃饭呢!
却遇到了一个人。
是药老!
“郡主,老奴有话想说。”
药老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说什么?”
药老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在恭房前拦住她是几个意思啊?
“老奴只想问,郡主果真治好了王爷的病?”
王爷从寝殿出去后就在也没回来,后来又听说,云紫苏已经治好了王爷的病。
药老一下子就来气了!
这不是在耍他吗?
云紫苏实在可气。
明明有两种解毒的办法,却只告诉他一种。
现在倒好。
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紫苏是故意让他难堪啊!
“嗯!确实如此。”
她确实没想到这种极其危险的办法会成功。
“那敢问郡主是用什么方法给寒王解毒的?”
“不好意思,人总得留一手,这你不会不知道,所以抱歉,无可奉告!”
药老还真是天真。
以为他问什么她就要回答什么吗?
“好!既然这样……”药老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般,深深地吸入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吐出来。
“老奴要拜郡主为师!”
噗……
我去!
云紫苏差点惊掉了下巴。
还以为药老要放大招了呢!
原来不是啊!
只是,药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为何要拜她为师?
一定有阴谋!
“本小姐不收徒。”
开什么玩笑,她才十六岁。
想到药老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叫她一声师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反正老奴发誓一定要拜郡主为师!”
心有不甘。
但那又如何?
总之拜师拜定了!
总一天他要打败她。
“何必这么执着?药老你神医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你的医术谁敢质疑。
不就是噬骨毒嘛!没什么的,本小姐呢,也只是碰巧会解毒而已。
其实本小姐的医术不及你,没必要那么较真,嗯?”
这样说总不会还死赖着要拜她为师吧!
“不管怎样,老奴一定要拜郡主为师。”
云紫苏越是不同意,他越是执着。
尼玛!
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还有完没完?
“药老你……”
“老奴一定要拜郡主为师!”
噗……
苍了天了!
能不能换一句话说啊!
“老奴一定要拜郡主……”
药老还打算继续重复着自己的决心,怎么想到,头一低一抬,云紫苏人不见了。
“哼!无论如何,我都要拜她为师。”
药老眼中闪过狡黠的目光!
云紫苏刚逃离药老那重复不断的魔咒,头都大了。
一转眼,就看见烟飞站在她的面前。
尼玛!
不要那么卖弄自己的轻功好不好?
这突然出现很吓人的。
虽说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却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有什么事?”
“禀主子,宫中传来旨意,说云丞相想见你一面。”
云耀文?
见她干什么?
不过还是用皇上的旨意来传给她,这就有意思了。
云耀文想反咬她一口?
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因此!
云紫苏并没有返回小院落,而是直接离开了寒王府。
本来还打算要不要告诉宫氿寒一声。
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就宫氿寒那个不懂得开窍的木头,就让他一直以为她生气好了。
刑部大牢。
再一次来到这个大牢,相爷关押的牢房就是之前关押相府夫人的牢房。
云紫苏在牢房铁门口站定。
四周看了一眼!
牢房很干净,空气虽然浑浊,但似乎比上一次来的时候要好的多。
随后默默看着里面头发脏乱的相爷,此时他穿着囚服,背靠着墙面。
囚服有些脏乱,但没有一点血迹。
看来相爷并没有被用刑啊!
“紫苏,来了啊!有没有感觉这里很熟悉啊?”颓废的声音,一点都没有生机。
“叔父,你说什么呢?我是第一次来这刑部大牢,怎么可能会对这里熟悉呢?”
呵呵!
云耀文不点明,她就装聋作哑。
就算他点明点明,她也不会透露出一个字。
“柳氏是你下的毒是不是?还有之前太子中毒之事也是你故意为之对不对?”
相爷貌似苦笑着。
这几天他想明白了,一切都是云紫苏的圈套。
她一点知道了什么?
那日他带人去救柳氏的时候,柳氏临死之前想要说的话,一定跟云紫苏有关。
“叔父,你这话紫苏就更加听不懂了,叔母的死我也很难过。
难道叔父不记得了?叔母死前,我一直在府里为叔母准备寿衣,这还是你拜托我做的呢!
还有太子之事,我虽然愚笨,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那次叔母有意加害于我,我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阴差阳错,叔母害我不成,反倒害了太子。”
无凭无据,云耀文就想咬她?
简直是痴人说梦。
的确!
相府夫人柳氏的死是她之前就下好的毒,但那也是柳氏咎由自取。
至于太子嘛!
当然也是她的手笔,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突然!
云耀文一把冲过来,恶狠狠的怒瞪着云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