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
“计划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方案。”
“你们先看一下。”
宋蒔一边说一边打开平板上的一个文档,递给了吕飞。
吕飞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拿出来了,这可是重中之重,当下也没有客气,接过来马上就开始看,时间还短,当然不可能是详细的方案,只是一个大体的,再加上突出了一些重点,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非常优秀,当然,如果要细化,还必须得要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不过就算是这样,已经足够看得出水平来。
“很好!”
“应该说非常好!”
“我觉得接下来可以以这个方案为基础,和相关部门的人进行接触。”
吕飞一边说一边把平板递给了范水青,她原来还担心说一会和相关部门接触的时候没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不得已之下只能匆匆地让宋蒔来参与,打着的是借助她的经验先把眼前的这局应对过去,现在发现已经有了一个方案而且非常的成熟和优秀,这根本就不用说,直接就可以拿出来和相关部门进行沟通,这样一来,效率效果都要好太多。
“我现在就联系?”
范水青飞快地看完宋蒔的方案,她同样非常的满意,看看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和老者的秘书联系了。
吕飞点了点头,这事情得要马上处理。
范水青打了老者秘书的手机,才响了两声马上就接了,说了几句话后就把事情给定了下来,时间是下午两点。
吕飞看了一眼宋蒔,一脸的疲惫,干脆让她先去休息,宋蒔没有客气,她清楚今天下午的见面自己可是主角,必须得要养足精神才行,于是就跟着王天离开,在酒店另外开了一间房,倒头就睡,这两天为了方案她根本就是一分钟都没有合过眼,真的是累坏了。
王天和宋蒔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吕飞和范水青两个人。
“水青,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王天提醒,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
吕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范水青刚才打电话给老者的秘书,没说几句话就把事情确定下来,而且就是在今天下午的两点,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老者那边其实已经安排好人,就等着自己这边给他打电话,换一句话来说,如果没有王天的提醒自己没有打这个电话,那可就真的是非常的麻烦,儒学推广这个关乎着儒学发展百年大计的事情说不准得黄,自己也好,范水青也好,包括上官石和孙世林在内都会成为“历史的罪人”,至少是成为儒学发展史上的“历史的罪人”,这一点提毫无疑问的。
范水青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吕飞说的是对的,这个事情就是这样,幸亏的是,王天及时意识到问题不对,马上提醒,否则真的是就象吕飞说的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下午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地应对,我估计不会太顺利。”
吕飞知道儒学计划的事情之前汇报的时候在老者在场的情况下都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更加不用说今天下午的这个,一定会有人反对而且反对的力度可能更加大,这是一定没有办法避免的。
“这是一定的事情。”
范水青知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一会我们提醒一下宋蒔注意就行,她是一个见惯大场面的人,在这方面不会有问题的。”
吕飞摇了摇头,她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宋蒔临场的应对,一个能够在国际上都闯出名号的人当然拥有面对任何人质疑的能力,唯一得要担心的是,盘外的那些招数。
范水青听到吕飞这样说,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不管在什么样的地方在什么样的事情上,最让人担心的不是面对面的竞争而是那些暗斗,这一次的事情,老者已经明确表态支持,以老者的地位,那些明面上的招数已经不太好用或者说不太方便使用,要知道这样一来那就是直接和老者作对,这样的事情除非是傻子才会去做,这就意味着一切的反对意见都有可能摆到暗地里进行,这就更加难对付。
“见招拆招!”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吕飞沉默了一会,知道这事情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样的事情只能等对方出手之后再想办法对付。
“我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好欺负,那就真的是想得实在是太多!”
范水青冷笑一声,不管是自己又或者是吕飞,更加不用说孙世林和上官石,那都是有来头的人,有着广阔的人脉关系,对方就算不是善与之辈又怎么样,自己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对方如果不客气,那自己同样不会客气,就看哪一个力量大,为了儒学发展的百年大计,拼命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吕飞给孙世林和上官石打了电话,告诉下午的事情,他们一听,马上就说到时一定会到场,他们非常清楚下午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一定要到场,不仅仅是支持,更加是一种态度,两个人在学术界的辈分地位,更加是能够起到一种“坐镇”的作用,这可是刺刀见红的关键时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中午十二点。
吕飞让王天去把宋蒔叫起来,时间差不多,吃一点东西就得出发。
宋蒔睡了一觉,精神了很多,吃了点东西再加上一杯咖啡,整个顿时就清醒得不得了,给人的感觉就象是能够打死一头牛一般。
吕飞暗暗点头,成功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精力旺盛,不管多累,只要是需要打起精神的时候就一定能够精神百倍,宋蒔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的事情我遇到过很多,没有任何问题,我会注意的了。”
宋蒔听到吕飞说会有人刁难之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样的大的一个计划,不用说肯定会涉及很大范围的利益,有人找麻烦再正常不过,相反,如果是没有人打坏主意,那就实在是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