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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有些愣住,所有人都看出他的小心翼翼,举步维艰,却没有人对他说不用那么小心,就连陈信溪也不曾。
叶清见云轩在发呆,索性直接走到矮桌上把菜谱拿到手里看了起来。
这菜谱厚厚一本,叶清粗略看去,每道菜的做法都很详尽,有些菜连她都没有见过,菜的种类还是挺全的。
由于这里属于中部地带,走南闯北的人多,食物当然也多种多样,而云家菜谱也包括了各地的美食。
只可惜,它遇到的是叶清,一个现代的吃货,现代的食谱才是多种多样,区区一个点心都能变出几十甚至上百个花样。
不过,吃过是吃过,叶清不会做啊……
其实她刚刚信誓旦旦地说那话,不过是想另寻捷径而已,大掌柜不给食楼?没关系,重新开一家不就行了,现代的火锅店,烧烤店拿出来还不吓死她!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云轩的想法,若他舍不得食楼,那她们少不得要花费一番心思把食楼拿回来的。
云轩神色复杂地盯着悠闲地看着菜谱的叶清,她不屑的样子好像很看不起菜谱似的,她到底会些什么?
若不是吃过她用野菜做出来的鱼,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把食楼交给她。
“你能保证不把食楼给卖了?”云轩揶揄地开口。
叶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不正经的话。
“当然,我不是说了,食楼还是你的,我没有权利卖不是吗?”叶清笑着又给他解释一遍。
云轩也知道自己这问话多余了,忙调整了表情,严肃道,“既然你有把握重振食楼,那我也不矫情,等回到县里咱们就立刻敲定合作的条例,你可以乘这段时间想想具体的实施步骤。”
叶清勾唇,“好,可是我要关于云家食楼的资料。”
她耸耸肩,复又说道,“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去干吧。”
本来云轩心里还有些警惕的,听了她这话,突然觉得自己傻得不行。
“好,你去找赵掌柜,她会跟你详谈。”为了阻止自己犯傻,云轩索性转了身,下逐客令。
看着他那别扭的模样,依她的智商,都能轻而易举地把云家给拿下了!
叶清并未拆穿他的伪装,宠溺地笑着退了出去。
等她一出去,云轩才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单独在一起就觉得心里紧张到不行,心跳都加快了不少,这和陈信溪的感觉不一样。
一想到陈信溪,云轩就忍不住叹气,他知道解除婚约有多难,这意味着云陈两家的决裂,也会把他推到风头浪尖上。
这么想着,云轩竟想干脆回绥安镇算了,至少躲在那里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
……
叶清出去之后,看到外面侯着的月公公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她吓了一跳,这还是一直趾高气扬,瞧不起人的月公公吗?
莫不是……?
叶清隐隐猜到可能是月公公犯了什么错,惹着云轩了才被教训了,却没想,这都是因她而起。
叶清回到帐篷的时候,赵月还没回来,富贵人家洗澡都是很慢的,她最了解了。
前世她洗澡都要一两个小时,泡浴,刮毛,按摩啥的,想想都是个梦啊。
跟云轩一番聊,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叶清随意理了理头发,便躺到了床上。
本还想着,等赵月回来的,谁知道饱受马车颠簸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没多久竟甜甜地睡了过去。
赵月回来就看到叶清睡得四仰八叉地,连被子都掉到了地上,赵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就是对叶清再有气,看到叶清这副模样,早就气不起来了。
是的,她在生叶清的气,气叶清才能出众,公子重新启用她,却还是一直防着她,而今天公子竟说要把食楼交给叶清——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委屈,当然后悔占了大部分,这都是债啊!
若当时自己不冲动,也不可能连累到母亲,当然,叶清这个宝也不知道花落谁家呢。
赵月笑着摇了摇头,她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个都要生气,大家不是为了云家嘛。
赵月想通了,帮叶清把被子捡了起来搭在她身上,自去睡觉不提。
叶清是被她们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她睁开眼,看到赵月已经不在帐篷里了,就自己还在睡着。
昨晚头发还有点湿就睡觉,今早起来头有点痛,她呻吟着按了按太阳穴,才慢慢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主子醒了?”正好叶茵端了盆水进来,打算叫醒她。
“嗯,什么时辰了?”叶清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问道。
“已经卯时了,云公子他们都已收拾妥当,就等小姐您了。”叶茵将盆子放在地上,把帕子拧了递给叶清。
“嗯,这么早!”叶清嘀咕着接过帕子,胡乱抹了几把。
现在也才五六点钟,虽然她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候起,但昨日在马车上颠簸那么久,今天还不能好好儿休息,难免有些怨气。
叶茵有些好笑,小姐的这脾性还不改,床气恁大。
“小姐,把您身上的衣服换了吧。”叶茵去找了叶清的衣服出来侯在一旁。
“好,你先帮我把头发束起来。”叶清掀开被子下床,伸了个懒腰才乖乖地斜坐在床上,让叶茵帮她弄头发。
“赵管家,这里是食楼所有的账簿,我命人另外抄写的一份。”叶清收拾的时候,云轩这边已经开始工作了。
赵月一愣,看着眼前这一大叠的账簿,有些受宠若惊。
“公子,您这是?”赵月忐忑地问道,公子莫不是在考验她?
云轩淡淡地看着赵月,心里却回想着昨晚叶清的话,县里的情况让赵月出面的确是唯一的选择。
半响才道,“赵管家,这些日子以来,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当初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您还是我的长辈。”语气真诚而充满敬意。
赵月激动地眼泪都快掉下来,忙跪了下去,声音颤抖道,“多谢公子原谅,赵月一定会为云家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云轩避了开来,并没有受她这一拜,“月姨,既然我称你一声长辈,您就是我的长辈,如今这又是作甚?”说着伸手去扶赵月。
赵月喜极而泣地自己爬了起来,用袖子擦着泪,笑道,“公子,奴才哪里能当的起您一声长辈,能重新回到云家,奴才已经是感天谢地了。”
云轩也有些感动,虽心里还对赵月有些忌惮,但经过了月公公的事,想着身边还有个为他考虑的人,心里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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