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紫金园别墅,据说这是全京城最豪华的住宅区,单栋别墅上亿的价格当然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而真正能住进这里的必定也是非富即贵的身份,司徒家很多年前就在这边打造了一栋豪华别墅,足足三层楼,占地几千平方米,当时的造价就差不多达到了两个亿,按照现在的市价来算,估计是翻了几番,听说别墅门口那两尊金刚怒目的石狮子愣是花了上百万从别处拉来的,还有那条通往山下的双车道马路,单单就是马路两旁的树都花了接近二十万,更不要说别墅后院的自带高尔夫球场,再加上私人影院,一百多平方的游泳池,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以及健身房,马场,基本上只要是在外面能享受到的娱乐方式,在这里足不出户就能全完享受。
司徒家之所以能在这山顶上占据这么大一块地,这是因为他们很多年前就把这边整座山都买了下来,当时是想着打造一座豪宅自家人住,但后来他们又投资了十几个亿,直接把整座山都开发,打造出了京城最豪华的别墅区,论环境,这边有着天然的优势,虽然离市区有点远,但这反而很受那些真正有钱人的青睐,所以在当时一期开盘的时候,不到半小时,十几栋别墅就销售一空,到了后面甚至有钱都难买到了。
对于寻常人来讲,这样的地方除了掂着脚跟仰望仰望之外,似乎也只剩下仰望了,但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讲,这里说不定就是专门用来包养小三的地方,如此夸张的徐贫富差距听起来确实挺不公平,可也没有谁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这个世界上也更没有不努力不拼搏就轻松得来的荣华富贵。
司徒家能有今天的繁华,当然也是多亏了他们上几代人的拼搏,再加上他们如今这几代人都没有吃老本,而且在每次关键时候,他们还能一次次抓住机会,这样的一个家族,就是想倒下都很难,在外人看来,可能很多人都会认为司徒家有着天然的优势,但他们哪会知道,守天下其实并不比打天下容易。
只要他们不自己作死,司徒家就不可能说轻松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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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的是,过习惯了安逸的日子,他们似乎也想自己作死一回。
此时此刻,在别墅二楼的会客厅内,现任司徒家家主司徒清正在接待一位非常重要的贵客,这位贵客也并不是别人,而是赵家的赵大福,也就是歌怨的亲生父亲,他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司徒家商量歌怨与司徒瀚海的婚事,为此他也带上了歌怨一同前来。
会客厅内除了司徒清跟赵大福之外,坐在窗前位置的还有司徒瀚海跟歌怨两个,对于司徒瀚海来讲,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当然很开心,但他根本没发现,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的歌怨,其实心情很失落,她答应赵家老爷子愿意跟司徒瀚海成亲,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张邪,她心里虽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但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跟张邪保持以前的关系,她就觉得心里很难受,而为了逃避这种很不习惯的心情,为了逃避跟他们聊到关于婚事的事情,所以她只能用玩游戏这种简单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赵大福作为歌怨的前生父亲,尽管两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但他其实很理解女儿的心情,他当然也知道歌怨并不是真的想嫁给司徒瀚海,可在来的路上,他几次问歌怨有没有下定决心,歌怨都很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赵大福彻底没办法,这门婚事是老爷子亲自点头,并且也经过歌怨自己同意的,那他就算是反对,肯定也无济于事,所以今天他来到了这里。
“老赵,咱们也都不是外人了,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啊!”不太习惯抽烟的司徒清今天破天荒叼了根雪茄,轻声说道,“既然这个事情决定了下来,那咱们就应该早点给两个孩子订婚,免得夜长梦多,我找人查了下日子,下个周末举办订婚晚宴,你觉得如何?”
赵大福愣了下,说道:“下个周末恐怕不妥,要不换个日子吧!”
之所以觉得不妥,是因为赵大福知道下个周末也是张邪跟小鱼儿订婚的日子,而且他在两天前还收到了请柬,所以他当然不希望歌怨跟司徒瀚海的订婚晚宴也凑到那一天去,再加上他也很清楚,这司徒清明显是故意把日子选到那一天的,他就更不能如他所愿了。
只可惜,司徒清却很坚持的说道:“老赵,我知道下个周末也是王泰平给他女儿举办订婚宴的日子,但你千万别误会,我真不是故意选到那一天的,主要是我这个人比较信老一辈那套,总得选个好日子不是,如果错过这个日期的话,估计就得等下个月去了。”
这话说的可谓是天衣无缝,赵大福有点为难,但还没等他开口,司徒清又说道,“那这样,让两个孩子做决定怎么样?”
赵大福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可让他很失望的是,歌怨对选日子这种事情毫不关心,她甚至连头都没抬,就回了随便两个字,而司徒瀚海当然是听从父亲的意见,所以赵大福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同意了在下个周末为歌怨和司徒瀚海举办订婚晚宴。
但很快,赵大福又说道:“两个孩子的婚事既然定下来了,那有些该说的话我也必须得跟你们说清楚,按照我家老爷子的意思,他就是希望你们司徒家尽早跟蒋家那边撇清关系,这场斗争,归根结底也只是蒋家跟王泰平之间的斗争,我们能不参与就尽量不要再参与进去了,如果这个条件你们没法答应的话,那这门亲事肯定是谈不成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听他说完后,司徒清连忙笑道:“放心,这个事情我保证会处理得当。”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会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位中年男子慌慌张张跑进来,语气很急促跟司徒清说道:“老爷,楼下来了个年轻男子,他说他是张邪,并且指名道姓要见你。”
而就在他刚说完,他嘴里的那位年轻男子就已经走进了会客厅。
他手里提着个黑色袋子,直接甩在司徒清面前。
打开后,里面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