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4(1/1)

我觉察到了是一只野兽型的生物。是的,自从我们人类来到了暗夜精灵的阵地后和暗夜精灵联盟对抗燃烧军团后,我们人类就和这里的野生动物成了朋友,但在我们营地里边出来了一个这样的生物,还在漆黑的深夜窥视着我们,这肯定来者不善。

当然我担心的不仅仅如此,如果真的是暗夜精灵派来的那就糟糕了。我这样想着,但很快就否定了,毕竟在刚刚还有暗夜精灵女祭司离开,他们非常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而即便是想要和我们决裂,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去监视我们,并且他们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她们的猫头鹰。除此之外,我只能想到了另外的可能,所以我相信应该不是暗夜精灵他们。

但如果不是,还能在这里穿行,那它就可能是其他什么更可怕的东西,比如原本就对我有敌意的伊利丹或者凯尔萨斯,是的,凯尔萨斯来过这里,他自然有这个能力逃避暗夜精灵的监视。而且他如果知道我活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想到这里我却找不到亡灵中能和那个黑影匹配的东西。

所以很可能是前者,伊利丹派来的,而且在他们当中普遍存在一种先锋,十分符合那个体型,就是燃烧军团的地狱犬,那些恶魔的爪牙,他如果想在他去诺森德之前消灭我们,也说不定。

我心里的冷汗瞬间而下,是的。对于这种生物,我知道自己最好要小心,不然自己可能在它的吸管下成为一具干尸。我警惕的想着,但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这个生物居然径直向我加速而来。是的,我知道它是冲着我来的。我自然也无法选择,没有武器,如果不受伤,那最好的办法是用那种方式来对付他。

我然后瞬间变成巨龙并向着它反冲去,但仅仅是一瞬间,当我距离靠近之后,自己想要喷射火焰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它就是一个体型很大的夜刃豹,身后更没有其恶魔。而且那个豹子还是我最熟悉的那个,那个在我是这个形态下经常在兽栏一起过夜的家伙,也就是玛维的坐骑。虽然我猛然不记得它的名字了...

我的举动让它感到诧异,但很快明白过来我刚刚漏出的强烈杀气。它刚才它只是像一个宠物朋友一样扑向我的身体上,但我做做的却将其想象成了敌人,甚至想杀了它。

“呜呜...呜呜”那个夜刃豹感觉受了委屈一样,对此我赶紧变回人形态,试图去抚慰它,表示歉意,但它已经往后跑去了,是的,我知道它是去找它的主人去了,就在不远处它减缓了脚步,并很快停了下来。

“洛卡纳!”束缚着银发身着简体祭祀服的玛维叫住了自己的坐骑,并安抚起来它,是的,我知道我刚才的举动肯定让她看到了,而且我敢确信她肯定会责备我刚才鲁莽的行为。不过我觉得有必要先去向其道歉,无论怎么说,都是我错了。

“对不起!”我走过去向着它说到,而这里玛维也绷着脸等待我。

“你是把他想象成了地狱犬了吧!”玛维一语说到了我的心坎,我看到自己的国家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她能理解我的心情,虽然自己并不十分赞同。“战争结束了,你反而更加警惕。”

“我们损失太大了,这不是我期望的结局,也不是想象的结局...很多人都死了,所以我不想还有更多...”我摇着头辩解道,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想到哪里说到哪。“黑夜中我们人类的视力并不好,我...”

“这原本就是它的家园,所以它在这里并不意外,尤其是它很久没回家之后想回来看看,而且它还知道你就在这里...”玛维急速的说着不过说到这里也不继续了,显然这不是它来的目的,而是她自己要来见我。

“好吧,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洛卡纳。”我试图用它曾经在兽栏抚慰我的方式,伸手到它背上抚慰它。或许是通晓我的意思再或者感受到了我释放的圣光,它还是很勉强的原谅了我,但已经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偎依在我身边了,虽然那个时候它知道我亡灵的躯体。

我有些不快,但这个插曲还是在玛维的提问中放下了,毕竟她晚上找我来肯定有他的事情。

“你会想到什么呢?在现在的局面下你还想光复洛丹伦?”

“我想先安顿下我的族人再说吧,光复洛丹伦,可能就只是个梦了。”

“这就是你的打算?在那个地方定居下来,不去找洛丹伦。”

“不,我当然想光复洛丹伦,还有联盟,但那只是我的幻想,帝国已经沦陷,遭受燃烧体检和天灾亡灵摧残后,人民惨招屠杀或流离,而洛丹伦力量和根基已经不在。而敌人却依旧强大的难以企及。”我这样说着回忆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当然还不仅仅如此,想想我在亡灵的时候暴风城、达拉然的经历。“暴风城也是如此,在经历数次危机后。早已让它外强中干。还有铁炉堡,谁知道是不是也有类似的渗入呢。”

我的说法没有让玛维同情,而是责备。

“或许你早该行动,也不至于弄成现在的格局。”

“说实话,很早前我就预想到今天这个样子,所以我一直在阻止阿克蒙德出现在我们的世界,只有迫不得已我们才来到了这里,事实上我们虽然最后胜利了,但结果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的多。”我心里有些不愿回忆,但或许自己真的能转变一些,如果自己能把握那些机会...“结局不该是这样子的。”

“你应该专注于他们所探寻的东西,太阳井和麦迪文支书等器物,如果控制了他们任何一个东西,阿克蒙德即使用尽千方百计也无法入侵我们的世界。”

“如果一切都能重来!”我有些咬牙切齿的念着这几个字,是的,我知道玛维说的东西能关系到阿克蒙德是否能进入这个时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改变是不可能的了...“或许不会是这样子的。”

我回头看了看自己部队的地方,自己心里无比遗憾。也正是这样,显得有些消沉,于是乎玛维换了种方式。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更可怕的话。

“或许现实比你想象的更糟糕...”

“或许吧,但我都不知道死过几次了,还能比这更糟糕!”

“你能适应这种落差就好。洛丹伦曾经的王子!”

“不,我不能忘怀的,如果你说我是洛丹伦曾经的王子,那没错,但是洛丹伦早晚会光复的,我保证!”

“是的,然后你在用你洛丹伦强大的综合国力侵占其他领地,实现你的霸业。”

“你也认为我是那样的人,一个妄图吞并其他所有力量的家伙。”

“没有那么糟糕,但也差不多。”玛维解释着,对此我感到无奈,是的,在政治角度上讲,我确实是一个善于扩张的人,但是她既然也这样认为我,这不禁让我有些伤心。而对我如此表现的样子,她也很快的转移了话题。“我明白你的心思,但亡灵形态的你可能更适合你去看待自己的转变,或许你该庆幸自己的重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至于光复洛丹伦,那不是你眼下该考虑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我握了握自己的心口,重新鼓足勇气向她。“但我既然要这样做,实现我的理想,就必须要得到必要的援助,玛维,你知道的,无论在哪方面说,我都需要你的亲身辅佐。”

我激情的向玛维说着,是的,我这句话当中显然也包含着其他的意思,尤其是她今天晚上能主动来找我,这就让我更加确信了她的诚意,我想只要我给她个台阶,她就应该就范,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甚至是带着嘲笑的味道。

“阿尔萨斯,你只是一个人类,你只有一百年的生命,而对我来说,我已经有一万零好几百年的年龄,而且在我有两千岁的时候,你们人类还未存在...”玛维平静的解释着,是的,我知道她的意思,虽然自己瞬间有些灰心,但是自己也明白自己开始确实是有些妄想了,但我并未放弃。因为...

“这并不是在第一个精灵口中听到类似的话。但我知道一切慢慢过下去之后,都会改变的。”

我的话让玛维停顿了一会,开始我认为她是有些犹豫,但听她再次嘲笑式的口吻,并哼了一声后,自己再次感到失落。

“我听说过,那个高等精灵,或许你真的该为她负责。”

“是的...”我不禁扶着眉头,这次不仅仅是自己的心痛,头同样也是如此。这不仅仅是玛维,而是希尔瓦娜斯,我确实该为她负责的,或许我不该逃避,而是和耐萨里奥拼了,这样起码我还能不带遗憾的死去。

也正是我们将话题扯到这里,原本我想对她说昨晚上的事情作为和她新的辩驳点,但因为她提到了希尔瓦娜斯,自己自然而来的勇气也瞬间消失殆尽。是的“我错了,真的错了。”

于是乎自己的脑子更加混乱,自己一些感情的纠结涌出,加上现在自己混乱的思维让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玛维述说。或者说我该说什么话,去实现什么目的。

时间又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玛维在度发话去安慰我的状态。

“阿尔萨斯,我知道你现在的压力很大,但有些事情,必须要靠你们自己。而我并不是高等精灵,他们和你们人类文化在开始就交流较深,但我们暗夜精灵在这之前就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甚至如果年长的高等精灵不提及,你们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我也不是像希尔瓦娜斯一样是游侠将军,我是一个领主,除了泰兰德外的唯一一个高阶女祭司,我手下有暗夜精灵最精锐的守望者部队,还有我的人民,虽然她们也忠诚于泰兰德,但我必须要为他们负责,就像你对你的人民负责一样。”

“是的,我明白,所以最后,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给与我们食物的支援,你知道我这边的情况...不是那么的好。”我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当然也包含着自己本身。“我们真的需要帮助了...但仅仅是尽所能及的帮助...”

“明早我就会代替玛法里奥兑现承诺。”

“谢谢你。”我向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是的,无论怎么说我都该感谢她的帮助,虽然我们为她们在这里牺牲巨大。

我们相互沉默了一下,在开始的时候看到她这个时候来看我,说实话确实让我感到惊喜,但她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却让我感受过山车一样的在度落差,并且跌落谷底。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谢她送给我的这些援助,只是我想立刻去休息一下,我疲惫的身体加上一些打击可能已经支持不住自己意志的坚持了。

不过玛维还是主动的转移了话题,或者说,他有些战略的事情想询问我,或许这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是的,我想是的,她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

“对了,你认为伊利丹这次远征会有效果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我担心的是如果伊利丹成功了或者失败之后的结果。”

“怎么说?”

“如果伊利丹获胜了,这个世界对燃烧军团最大的威胁消失了,难保基尔加丹不会放弃承诺入侵这里,而且那些信奉伊利丹的恶魔很快就会成为我们新的敌人。而如果失败了,那恶魔会不会臣服于天灾,要知道,如果这些恶魔残余如果投降了天灾,那他们将横行这个世界。”

“你说的有些道理,所以你认为最好的方式是同归于尽。”

“说实话我是这样想的。”我没有隐瞒的说着,虽然这样直白的说法显的自己十分的自私,但我感觉没有理由欺骗她,或者也没有那种力量去让自己刻意隐瞒自己的想法。如果说我们相处的方式,那最好还是像以前我是亡灵的时候那样,表现出该有的真诚。

“这就不怪伊利丹这样的厌恶你了,及时抛去一些过节,你们在性格上就是相反的。”

“可我感觉你也很厌烦她。”

我将矛头踢回玛维,是的,我记得第一次和玛维见伊利丹也就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待我们的态度也就是和恶魔几乎没什么区别,这当然有问题。不过我这样说的时候,玛维却显得有些隐瞒。

“并没有多少,而如果说我厌恶他,不如说她更厌恶我,因为我关押了他接近一万年,每天都废话连篇让我感到厌烦。”

“他为何被关了一万年?”我急切的问着。无论怎么说,一万年对一个暗夜精灵来说也是很久的事情。

“一万年前,他打伤了我的弟弟,也就是加洛德,还杀死了黑深林大人和几个下属,不过我关了他一万年,这对他的惩罚足够了,所以我早就不恨他了。”

“关押了一万年后,他出去后还能立刻控制他的部队?”

“是的,那些忠于他的部队是很少,但你都见过了,在战斗中,那些忠于他的精灵全军覆灭。”

“没错...我是见过。”或许是因为我实在是身心疲惫,想要休息的自己实在不想和他谈了,于是乎忽略了很多可以延伸的话题,比如他的弟弟加洛德以及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玛维认识到了我的意图,于是乎也不在细谈别的,她最后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其实昨晚伊利丹说的没错,我们的这次牺牲也是很大的,世界树的毁灭,让我们失去了永恒的生命。”

“就和失去太阳井的高等精灵一样。”我信口的说着,但我似乎忽略了什么。

“太阳井并不能让高等精灵的生命永恒,但失去太阳之井后高等精灵会变得异样,就像是九千年前他们被我们流放的原因一样。”

“你是说对魔法的强烈渴望?”

“是的,高等精灵现在已经失去了太阳井,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苦难,如果可以我建议把他们留在我们这边。我们可以用自然之力帮助他们缓解痛处,而就现在看这是对他们这种病症最好的办法。”

“你是让我将高等精灵全部留在这里?!”我用质疑的口吻回复着,是的,我理所应当的认为我又失去了什么支持的力量,而这样的回复同样遭到了玛维的厉声呵斥。

“你认为哪种方式是对他们最好的方式,让他们跟着你只会让他们发疯的,再或者你该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真实情况,在让他们自己做出自己的选择。”玛维辩驳着。“留下或者继续跟着你,他们必须要有知情权。”

“你说的没错,”是的,她的言行再次让我的自私打脸,并让我羞愧,我现在还是把权利看的太重了,甚至盖过了我的心智,于是立刻改变意见。“他们必须留在你这里,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在去带领他们。”我现在回忆了一下,当时我、萨尔、玛法里奥三方会谈的时候,洛瑟玛的表现。

当时我认为他的犹豫是因为在我和部落当中举棋不定,可实际上应该是在我们和暗夜精灵这边举棋不定才是。但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我这边,这就足以看清楚洛瑟玛对我的信任,所以我必须要替他们做出一个选择,一个真正有利于他们的选择。

“或许你不该自己对他们做决定的,有些高等精灵可能继续追随你的,就像那些矮人和侏儒战士们,在你们洛丹伦覆灭的时候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园的,而不是来这里。”

“这并不一样,他们追随我,是因为我们都肩负着对抗这个世界的威胁的责任。而现在这个责任卸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他们的损失,是的,自己真的有些不忍,而我想,如果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或许他们也该离开我了...想到这里我的思绪更加混乱...不过还是有一句是自己比较清晰的认识,那就是我的做法。“独裁并不一定是错的,玛维,你我都知道,哪种境遇对他们最好。”我这样解释着,当然我这样做还有原因。“要是征求意见,去询问他们的去留,他们可能因为以前感情的因素而继续跟着我,但我可不想让跟着我的人去做无谓的牺牲。当然我也不得不认清楚一个现实。“世纪之战结束了...”

“我明白了。”玛维也深情的听着我的解释,而就在她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比如传送门就在我附近出现,而且有个声音的回复似乎表明刚刚的谈话被他们听到了。

“感谢您替我们做出这样的决定,阿尔萨斯陛下。”洛瑟玛屈膝说着,是的他现在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他们的首领一样的样子,而且眼中还有激动的泪水?!我自然而然的想着,但很快我认识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在他的眼神中我却看不到一丝兴奋的样子,反而是悲伤,我想这是情感造成的,而且是愤怒的情感。这让我感到诧异,尤其是我只看到了他一个人,当痛哭的吉安娜被法力克等人搀扶出来后,我认识到了事情可能狠糟糕。虽然我立刻去安抚吉安娜,但显然改变不了什么她的悲伤,当然这也说明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而洛瑟玛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阐述。“世纪之战结束了但种族之战并未结束。”

我似乎读出了什么讯息,我看了看失望的玛维,在她的眼神中我读到了,玛维开始说的:‘或许现实比你想象的更糟糕’是说的什么。

“我们去南边的人....没有到达尘埃沼泽...”法力克说话十分的不利索,我想这标志着一个不好的消息。“他们还在荒漠之地......”

“那他们!你父亲不是!”

“他们在荒漠之地就被偷袭了,残余的难民大都也死了,幸存下来的都被牛头人俘获,有些被半人马俘获。”

“牛头人!他们不是我们的盟友吗?”

“所以说是偷袭...”

我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怒火,是的,如果说要是被人马偷袭,我自己确实多多少少还是能接受,一个未知的生物穿越他们的领地,自然不受待见。但对于牛头人...前天我们还在同一阵线上抗击着恶魔。

当然这些还不重要,重要的是。

“戴林呢?他怎么样?”我急切的问,是的,或许我该称呼他为海军上将,不过这不重要了。我这样问的时候,似乎忽略了什么,那就是戴林的武器在法力克手上,那个抄袭之刃,能够和当时我的红龙之剑抗衡的武器。“你怎么得到的它。”

“我们在一个地精商店中发现的它,而这些都是在地精口中得到的。里边还有很多库尔提拉斯的物品和难民那里的珍贵物品。而且我们去牛头人和人马那边调查了一下,确实和那个地精说的十分类似,我们的人都分别被牛头人和人马关押着,因为我不想去打草惊蛇,所以并未进行拯救行动。”

“我不是问这个!戴林呢,他怎么样?”

“死于牛头人之手...”洛瑟玛解释着,显然相比于人类看重戴林的感情相比,他更希望我们人类帮他们报仇,因为他们高等精灵难民是和我们的难民一起的,自然也是同样的遭遇。

“我明白了!”我试图去安慰吉安娜,而她早已被眼泪埋没,是的,如果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那就是自己要保持冷静。但自己何谈冷静,追随自己的士兵们十不存一,而平民却被牛头人和半人马关押着。

“能不能让我见到那个地精,我想用圣光确定他话语的真实性。”我愤怒的挤出这几句话,而得到的结语同样具有杀气。

“他试图逃跑,所以我只能杀人灭口。”洛瑟玛拿出来了自己带血的弓箭说着,而红色的血液显然不是在对抗恶魔中留下的。“而且您也不用圣光试了,法力克已经用过了。”

虽然我是一个圣骑士,但我十分赞同洛瑟玛残忍的做法,尤其是我现在愤怒让我的心里不在有杂念了,是的,如果说一切都回归了和平,这纯粹变成了笑话。但现在的自己实力已经如此不济,又能和谁叫板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夺过了法力克手上的抄袭之刃,狠狠的插向了大地,而抄袭之气带来的剑气,也瞬间让大地产生了数米长度的小裂谷。是的,想想当时萨尔在对抗阿克蒙德时候释放的力量和我这全力一击所形成的力量显然严重不成比例。自己的实力和萨尔相差太大了,同样,我们和部落的差距也是如此。想想自己曾经对他做出的那么多贡献,自己真的感觉是在养虎为患。或许真的如玛维说的那样,自己所谓为抵御燃烧军团的早准备,其实就现在看简直就是戏谈。我应该一心强大自己的军队,而对待兽人的态度,应该是对待狼人一样,不!甚至是更差!

想到这里,自己的愤怒无已释放,加上自己早已透支的身体,和一些情感的涌出受挫,无法调节的自己瞬间感到一阵眼黑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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