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首歌将曦和仙子给召唤了出来,柴靖宇也是十分得意。
直到一首歌唱完,曦和仙子已经走到了柴靖宇身前。
柴靖宇很得瑟地伸出双手,等着曦和仙子钻进他怀里。
曦和仙子也想直接扑进他怀里去,只可惜明神身法敏捷,快了一步,半道将曦和仙子给提溜走了。
曦和仙子大为不满:“大美女,你这是跟我有仇么?”
明神道:“你个笨丫头,女人可以善变,我也没让你非要从一而终,但你也不好这么容易就变心吧?老是变来变去,很不好的!”
曦和仙子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变心了?”
曦和仙子跟明神向来没大没小惯了,明神属于北宋的辣妈,她带出来的女儿也都是奇葩,曦和仙子听明神这么“污蔑”自己,都快要炸毛了,气道:“我的娘亲唉,你能不能学着德高望重一点?在晚辈面前,怎么可以胡说八道啊?真是……真是为老不尊!”
“为老不尊”这个词对明神而言,杀伤力着实不小,曦和仙子一说出口,明神脸色都变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说我老?信不信再过三十年,你看起来未必有我年轻?信不信再过五十年,你说话的声音也没我动听?”
曦和仙子在相貌上算得上是青出于蓝,但在武学天赋上和音乐天赋上,还真的不能跟她娘亲相提并论,明神功力高深,驻颜有术,时光在她身上很难留下一丝痕迹,再过几十年,只怕她依旧年轻得不像话,看起来比女儿年轻也很有可能。
眼见母女俩吵了起来,柴靖宇和方天定都是目瞪口呆,柴靖宇忍不住就在想,这是怎样奇葩的一对母女啊,居然能当着自己的面就撕了起来。
母女俩一阵嘴仗打得昏天暗地,柴靖宇还正在担心这娘俩会不会真的闹腾起来呢,结果争吵几句之后,两人也渐渐说明白了,也明白了先前是个小误会,但两个人的争吵却是根本停不下来,最后的结果是——
都怪望舒仙子!若不是她不说清楚,怎么会引起这么多误会?若不是她不在这里“主持公道”,她们两个人怎么会吵得这么没完没了?
所以……
曦和仙子说:“都怪那丑八怪!气死老娘了!”
明神愤愤道:“都怪那大丫头!气死人家了!”
柴靖宇问道:“美女姐姐,你不会反对我跟曦和仙子的事了吧?”
方天定急了:“神母!这人乃是大宋的国公,跟咱们明教不是一条道上的,曦和仙子身份尊贵,怎么可以跟这种人……”
“闭嘴!”明神怒道,“我女儿的终生大事,用得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你指使下人给这笨丫头下药,将她从江州拐到了秀州,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揭过了,这事我还要找方腊算账!”
方天定脸色顿时一白。
柴靖宇一脸得瑟,他早就看这位天定太子不顺眼了。
明神眸子一转,说道:“小鲜肉国公,你可也甭得意,我家这笨丫头虽然傻了点,但怎么着也是明教的神女,你要想跟她成就姻缘,可没那么简单!”
柴靖宇问道:“美女姐姐,您只要同意了,还有什么问题啊?”
明神道:“这本是我家祖上传下的规矩,后来摩尼教整合成明教,就成了明教的规矩,你还真得按照规矩来!”
柴靖宇愣道:“到底是……什么规矩?”
明神道:“说来却也简单得很,有个说法,叫做‘问名礼’,你得问到了她的名字,才能娶她!”
柴靖宇一听便乐了,笑道:“这还不好办,你直接告诉我不就是了啊?”
明神笑而不语,方天定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柴靖宇看出不对,问道:“怎么,难道还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明神道:“自然是不能的,要不你猜一猜。”
“猜?这让我猜到猴年马月去啊?”柴靖宇抱怨了一声,转过头问曦和仙子道,“不对啊,当初咱俩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不就追在我屁股后面,让我问你叫啥名字的么?怎么现在又非要让我猜了?”
曦和仙子伸出腿,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本来嘛,我可以私下里偷偷提示你一下的,可……谁让你自己不问的,现在……现在可来不及了!”
说罢,她便瞅了明神一眼,看来明神虽然真有些“为老不尊”,但有些事情,也不是都会惯着女儿的。
柴靖宇本想问为什么来不及的,明神道:“小鲜肉国公,你要是当真有心,两个月后你来杭州一晤,至于现在……我得把这丫头带回去,她的体质好像不一样了,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曦和仙子嘴一撇,抱怨道:“要不要这么麻烦?”
明神白了她一眼:“这事儿没得商量!”
柴靖宇想起了曦和仙子人体自燃的事情来,那场面可当真很吓人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更不知人体自燃的情况会不会再度发生,明神神通广大,既然说要带她回去,显然是有什么办法的。
就在这时候,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叫喊声,这显然是宋江的军队已经杀到王府来了。
“活捉方天定!”
“生擒方七佛!”
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阵气势汹汹的口号,口号声响过两遍之后,叫喊的声音就变成了:
“他奶奶滴!那铜疙瘩是我的!”
“别抢!这可是老子先看到的!”
“这丫鬟长得不错啊,带回去给大哥当压寨夫人!”
“什么压寨夫人?咱现在不是草寇了!”
“那就当将军夫人!”
……
这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宋江的人马已经搜过来了,兵和土匪在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样,更何况宋江手底下的兵都是土匪改行当的兵,更是匪气十足,一路就像是强盗般抢了过来。
“别吵了!别吵了!宋头领过来啦!”
“宋先锋过来了?都给我消停点!”
没过多久,就有一群人闯进了这一进院子,很多人都穿着甲胄,为首的却是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