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最初的我们,最美的结局(二)(3)
“还痛吗?”
林子宜摇头,“没事了。”
“从今天开始,你得好好补钙。”
林子宜抿唇,一边从躺椅里起身一边问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唐肃握着她的脚继续按摩,“怎么?不想我早点回来?”
“我可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老婆,就算国计民生在你心里比我重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林子宜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
“……”唐肃狠狠斜睨了她一眼,“还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好老婆!”
吃过晚饭,唐肃牵着林子宜去花园里散步,走了十几分钟,总管大步跟了过来。
“总统先生,夫人,大宅里打来电话,说明天是李副官父亲的六十大寿,老司令的意思,是希望总统府也能送一份寿礼过去。”
唐肃点头,“好,你准备一份,明天派人准时送过去。”
“是,总统先生。”总管点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其实,所有内阁大臣的生日,总统府都会记录在册,而且,总统府都会以唐肃和林子宜私人的名义,送上一份恰当的生日礼物。
李正的父亲虽然不是内阁大臣,但是李家父子多年来对唐家忠心耿耿,特别是李正,现在又是唐肃身边追随多年的心腹,太多唐肃的秘密,李正都知道,所以,笼络李家父子,那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
其实,说白了,大家要的,不是那份并不贵重的生日礼物,而是做为总统的唐肃,对自己的一份重视。
“李正的父亲都六十岁了,想必,也很希望能抱到孙子吧。”林子宜突然感叹一句。
如果没有突然冒出来的郑芯怡,想必,现在的谢晓琳和李正,也一定非常的幸福。
唐肃看她一眼,没说话,只继续搂着她仍旧纤柔的腰肢,继续慢慢地往前走。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想清楚,李正平常看起来挺明白的一个男人,怎么在婚姻大事上,就那么一根筋,明明喜欢的是晓琳,却偏偏要娶别的女人。”林子宜微拧着眉头一想,侧着头问唐肃道,“你说,是不是李正的父母坚持,所以李正才不得不唯命是丛呀?”
自从李正和谢晓琳分手以后,每次见到李正,林子宜都能感觉到,他黯然的情绪,那种情绪,在和谢晓琳在一起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过的。
而且,每次,李正都是有意或者无意地从她这里打听谢晓琳和孩子的状况,听到谢晓琳和孩子都很好的时候,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才会闪过一抹亮光,不过很快就又会黯淡下去。
唐肃抬手,不轻不重地赏了她一记爆栗,“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整天都想着别人家的事情!”
林子宜撇嘴,“晓琳是你儿子的干妈,不是别人,好不好?”
唐肃无奈地摇头,眼里的温柔宠溺,不言而喻。
“一个男人活着,不能只是为了爱情,还有他必须肩负的责任和承诺!李正要是没有一点责任感,你以为他凭什么能在我身边呆这么多年?”
林子宜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晕开一圈圈迷幻的光泽,让她看得入神。
“那他和晓琳在一起两年,让晓琳怀孕后却又突然跟晓琳分手,这明显的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呀!”
唐肃睨她一眼,“……”
当他白说了。
“那你告诉我,李正到底有什么苦衷?”
“唐太太,你老公我每天很忙的,好不好?”
“明明就是你自己在为李正开脱,说他抛妻弃子是有苦衷的嘛!”
“我可什么也没说。”
“耍赖!”
“……”
翌日,李正的父亲六十大岁,唐肃特批了李正半天假,让他下午回家陪父亲过寿。
自从结婚后,李正名义上和郑芯怡搬到了外面住,因为不想听父母的唠叨,所以,几个月来,李正回家的次数,曲指可数。
这次父亲六十大寿,而且唐肃又特批了他的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要回去陪父母的。
老爷子手下的将士,基本上都继承了老爷子的优良传统,为人低调节俭,即使是六十大寿,李家也没有大肆操办,而只是在家里摆一个简单的寿宴,招待一些亲朋好友而已。
李正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客人已经来了不少,见到李正回来,客人们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主动跟他攀谈。
“芯怡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没有看到郑芯怡,李母开口寻问道。
“没有!我从章台殿直接回来的。”李正的回答,不带任何的情绪,更加没有说,郑芯怡会不会来,只是简单地回答了自己母亲的问题。
“芯怡刚打电话给我了,说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待会就过来。”一旁,郑芯怡的母亲赶紧打圆场。
她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了李正的口气里,对自己女儿的不冷不热,满不在意。
当然,近来的几个月,她也从自己女儿那里听到了诸多对李正的抱怨,说李正在外面养女人,连野种都有了,而且,最近,还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如果是放在几年前,李正敢这么对自己的女儿,郑母一定会到李家大吵大闹,给自己的女儿评理撑腰,可是,今时非往日,李正还能娶自己的女儿,她已感激涕零,就算李正真的在外面养女人,她也绝对不会到李家说李正半个字的不是。
“没关系!年轻人有事,让他们先忙,晚点过来没关系的。”李父眉开眼笑地道。
郑母笑着点头,没过多久,便离开了客厅,去院子里,给郑芯怡打电话。
“芯怡,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今天是你公公的六十大寿,要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来,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啊?李正都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一开始,郑母的语气就带了不耐烦。
电话的那头,郑芯怡赤-裸着身子从床上翻了下来,瞟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那里,正流水哗啦,透明的磨砂玻璃,映出一个男人同样赤-裸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