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四章 玉贵妃(1/1)

我去,若不是本小姐腿上有伤,蹦跳不起来,否则本小姐岂能眼睁睁看你走!

“喂,喂,喂——”

因着又是深夜,自然不敢太大声,只能在他离去后嘶哑的喊了几声!

臭小黑!

今夜明显就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都不会关心本小姐一下,哎哟,那变态真狠,可不是轻轻一扎,除了剑柄,冰寒的剑尖全身没入!这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难免心中有一丝郁闷,小黑还真是无情。如若是为自己午后自己离开客栈的事情生气,也不至于对自己如此冷淡吧!

心中难受,凌飞飞也只能自作自受了。

睡觉!

瞪了一眼软绵绵的床榻,凌飞飞第一次觉得也不是那么舒服,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

……

翌日,凌飞飞便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了床榻,奇怪,昨日如此严重的伤口似乎除了痛感外也紧绷了不少,完全不似只剩火辣辣钻心的疼!

幸好虽然伤到了经脉,骨头但还是完好的,爹爹娘亲担心,自然还是依旧绑了些木枝来固定!

哎,拖着一条被绑的粗壮的腿这是哪儿去不成。

“王爷呢?”忍不住,还是问了问出声。

麻蛋,这早膳都用了,怎么还不见他的身影。

“回禀娘娘,王爷许是在殿内用了膳呢!”那婢女才宽慰道。

“也是!”凌飞飞这才呐呐的道了一声。

还未反应,便听的殿外传来一声,“贵妃娘娘,您且这边请,小心……”吴管家?

贵妃?

我去,不是那小黑的母妃吧!她从小虐待小黑的账本小姐还没有来的及找她算账,她倒是找上门了!

虽然如此想着,还是要格外警惕,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定不会相信安王府这么久被禁锢了,她都想不到来瞧一瞧,今日如此好心?

“贵妃娘娘金安!”飞霞殿的奴仆丫鬟一定俯跪在地!

凌飞飞还未俯下身请安,便见那玉贵妃自然跨入了殿内!

“儿媳拜见玉母妃!”我去,幸好衣裙正巧着遮掩住了那腿上包裹住的一层一层厚厚的绷带,可是蹲下去还是有些困难的!

正想着如何蒙混过关?便听的那雍容华贵之人只淡淡一声道,“起来吧!这王府中还没有那么多规矩!”

“儿媳谢过母妃!”凌飞飞这才赶紧拱手一拜,正好,免得还在寻思着怎么蒙混过去!她今日倒是如此豁达,低垂的脑袋下掩盖过了凌飞飞戏谑的神情。

“不知今日母妃大驾,儿媳还未来的及准备迎接,还望母妃千万别见怪!”凌飞飞还是道了一句,这才抬起头来。

便见一向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女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便听她轻咳一声,“你们退下,本宫有话对王妃说!”

“是!”

不到片刻,便见殿内的人撤离的一干二净。

凌飞飞一时看不穿她的意图,哦,今日是冲着自己来的,为何?还是做出从前那般模样,恭谨和憨厚。

“行了,别装了!”玉贵妃这才望了一眼凌飞飞飞蠢样,一副讨好的嘴脸,若不是自己知道凌飞飞是由她带出来的,自己也怕是要被她骗了。

顾小曦从小便是她的师妹,装无辜最在行,从她能偷偷出府去追随萧楚桓来看,她根本不是自己想象那般的蠢。

“额——母妃在说什么,儿媳听不懂!”凌飞飞继续装傻道,咦?这老女人聪明了一些?

“你懂也好,不懂也罢,我根本不在意!”玉贵妃一双眸子自然不放过凌飞飞脸上的细微表情。这样瞧去,的确,眉眼间隐隐有自己年轻时的影子,特别是透彻的眸子。

自己不是从一开始便如此凌厉的,曾经二八年华也是温柔善解人意,可是时间越发流逝,自己早已变的面目全非,或许自己从第一眼讨厌凌飞飞便是她如此像年轻时愚蠢的自己。

此刻便想将自己日夜为之流泪的女儿紧紧拥入怀中,只是到了眼下母女单独相处的时刻,却不知如何出口了。

十几年不在她身旁,她会认自己?

玉贵妃不敢肯定,何况若此事若拆穿,那么欺君之罪难免是逃不掉的,且不说自己,太后,就连整个王族便会受之牵连!

就算此时玉贵妃心中百般愿意与凌飞飞相认,现实却不允许自己,自己也清楚这王府中的人怕是有不少眼线,只是到底不旦没有帮衬上女儿,怕是给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才收住了心中几乎奔腾而出飞话语,多年的宫闱生活,早已将她历练的喜形不露于色。

明面上倒是波澜未起,没有过多的表露,这才转身坐到了殿上,对凌飞飞报之一笑,“你来,坐到我身旁来!”

我去,今日这老女人转性了,对自己温柔的吓人,虽然看惯了她冷冰冰不喜自己的模样,今日竟然对自己笑了,还笑的如此……诡异?难不成挖了一个巨大的坑,等着本小姐往下跳!

脑海中迅速搜索了一下,才忆起那日在夜里去云烟殿抢人之事,难不成竟然是为了此事?

面上笑盈盈跟了过去,这王府虽还在禁足之中,这眼线可不少,怕是府中的一举一动早就传到了宫中。

“是!”垂首道了一声。

“哎……”凌飞飞正坐的屁股生疼时,才听的那玉贵妃幽幽道了一句,“你不必怕你,你既然嫁给了桓儿,我自然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一般看待!”这句话倒是说的意味深长,凌飞飞倒是没听出。

我去,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只佩服你!

自然这心声不能让她知晓,这才道了一句,“是,多谢母妃关爱,儿媳也是将母妃当作亲生母亲一般来孝敬!”

扮演婆媳恩爱,谁不会啊,自然顺着她得话接下来,就是看看她今日是怎么个意思。

“当真么?”玉贵妃一听,倒是吃吃的笑了,一只包养得宜雪白的指尖便搭上了凌飞飞微垂着的手掌。

“阿……欠!”凌飞飞便猛然打了个喷嚏,嘿嘿一笑,自然歉疚非常,这才起身对着玉贵妃颇为诚恳道,“母妃见谅,儿媳对香味有些……过敏,您瞧,都将鼻涕都喷在你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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