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要去哪里?还没有找到我家小姐……”原来这女子正是多日前失踪的珠儿,因着昏迷了几日,兼之与那蛊婆长途跋涉翻越了好几座山,才来到了皇宫。
兼之一路听闻这苗疆未来王后的传闻,心中窃喜,才知道别人口中的王后很可能便是凌飞飞,蛊婆也承诺带着自己找到凌飞飞,珠儿半信半疑的跟着她来到此处。
怎么会听不懂她与国师之间的对话!
“呵呵……”那蛊婆才道,“这里才是你应该呆着的地方!”
“你在说什么?等等……”珠儿再没有听懂,也知道此事貌似事关自己,“你们说清楚!”
那柯卡并未作声,连眸子都没有丝毫波动,已然有了掌控全局的城府之色,“来人,送这蛊婆出去!”
逐客令已下,便有侍卫领命到殿中,亲自将那蛊婆请了出去。
珠儿才不怕眼前心思极深的男子,仿佛刚才自己才听到那蛊婆唤他为国师,这才微微蹙眉,可是既然来到了宫中,那么小姐很可能在宫中,自己也先不管那蛊婆,先找出蛊婆才行,懒得理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
此刻还算镇定,才道,“不瞒国师说,我是来找我家小姐的,我与那蛊婆一点都不熟,听闻苗疆的王后是大王去西山带回来的,我有个请求,能否让我见一见王后?”
开门见山,珠儿还算镇定,只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眸,珠儿绝不承认自己怕这人,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自己还算聪明,除了小姐说自己笨,自己哪里笨了。
“恐怕是不能了?”那柯卡嘴角才荡起一丝笑意,言辞间闪烁着不定的意思。
珠儿才道,“我是你们王后的贴身侍女,国师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吧?”已有了急切之意,朝着那柯卡身前近了几步。
“不是本国师不让,而是方才她已经走了。”柯卡此刻才不点不急,缓缓道。
珠儿一脸不信,你这个借口未免太烂了吧?这皇宫是小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那柯卡当即看穿了珠儿的想法,“因为真正的王后已经来了…….”
什么真王后假王后?珠儿完全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难道这苗疆的人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真的很急见我家小姐,还请国师通融!”事到如今,不低头是不行了,对着那柯卡一拜,情急之中,只好出此下策了,能见到凌飞飞,比什么都强,这段日子自己特别害怕,怕再也见不到凌飞飞,还有那于木头。
至今也未明白自己为何在那瀑布后山洞醒来,那蛊婆又恰巧救了自己,一切太多巧合,自己的脑袋似乎转不过弯来。
罢了,此刻怎么能前功尽弃,白白瘦了几斤。
“你不是苗疆人?”那柯卡才询问道,对珠儿甚为好奇,“与你家小姐一样是大明人,你是安王妃的侍女?”
“你怎么知道?那么......王后果然是我家小姐?”珠儿又惊又喜,哪里不对劲自己还未回味过来。
咦?高兴归高兴,只是他既然知道小姐是安王妃,为何还会当苗疆的王后?这关系怎么乱,自己怎么有些理不清。
正在整理思绪间,门外传来一声宣声,“大王到——”
殿中的两人便将视线转移到殿门,那柯卡早就微躬着身子,对着来的人俯首称礼。
珠儿顺着视线望去,才见来的人身形十分高大威猛,五官深邃自然不必说,想不到这苗疆的大王如此俊朗,不过比安王还是稍稍逊色些许,自然比于木头好看多了,只是不太友善望了一眼自己,这大王一看哪里是好说话的?
那大王一袭黑色镶嵌着红色的对襟衣衫竟然如此被他穿的如此脱俗,只是一股压迫感传来,珠儿自然无法忽视,极不自然的对他福了福礼。
“国师许久未归,还是为了这个黄毛丫头?”冷眸扫过珠儿的脸庞,除了眼睛大一些,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特别是一身脏兮兮的,楼钰有着轻微洁癖的实在难以忍受。
“启禀大王,现在不用担心了,先前的确是臣的失误,这……”颇有深意的看了珠儿才道,“这才是命定的苗疆王后!”
什么?
你在逗我?珠儿就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了,“我还不知道国师如此幽默,我的身份国师不知?”
那楼钰更是不信,“国师不是见到一位异族女子便道是苗疆的王后吧?”
那柯卡深深一拜,“臣以性命担保,此女子绝不对有错!她不是大明人!”
“喂,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国师,我是位侍女,我现在忙着找我家小姐。”珠儿见他颇为认真,那蛊婆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若是不懂,此刻才有些眉目,这国师不会真的认为我是什么王后吧?
“怎么回事?柯卡,细细道来,本王要听你说出个字丑应卯来!”楼钰面色不善的坐了下来,原本是大婚之夜,哪知今夜却发生这么多字,换作是谁,脸色也不算好看。
…….
待凌飞飞随着萧楚桓来到了他们的立足之地,这才在那里歇息片刻,任由属下去准备,准备离开苗疆。
原来是一家私人的后院,附近并未有什么人家居住,这样即便有苗疆兵将来,远远的便可探知一二,便可有时间撤离。
待屋内只剩凌飞飞与萧楚桓两人,萧楚桓便是想要躲开凌飞飞灼灼的目光也是不能的,既然躲不过,便直接回视与她,终于见她红唇动了动,“小黑,你怎么来了?”
“我……”第一次用我,而并非本王,或许两人之间有什么在不经意间改变着,萧楚桓轻抿着嘴唇,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很高兴,你能来这里……”嘴唇间晦涩的吐露出几个字,就是期望太高,怕得到的便是失望的答案,便打断他的话,还是先吐露自己心思吧,只是怕没有机会说出。
“我很……”担心你,这几个字对于萧楚桓来说也怎么知道是不艰难,自己对于凌飞飞的感觉怎么知道不是困扰自己已久的,自己只知道她快死了而且独自去了苗疆,自己脑中便轰然倒塌,不顾一切来寻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