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 !(照例三求!求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
“哦噢噢噢噢噢————”
没有第二遍歌词,杨棠第三次尖啸时,台下的吧客们已纷纷起立,开始振臂自嗨。
“这高音,没治了!”
“偶买噶,你们看那玻璃杯……”
“嗷嗷嗷……嗷嗷!!”
不少人跟着在那儿鬼哭狼嚎,可就是怎也飙不起杨棠那般的高音,甚至有人开始拿着手机往网上现场直播。
角落里的姜至贞也目瞪口呆地瞅着台上的杨棠,她根本没想到“杨大师”能有如此高音。
后台。
“脖子,看见了吧?你没那个天份,这条路……还是算了吧!”
“我-不-甘-心!”齐颈黄毛从后槽牙里挤出几个字来,“虎子,七年多了,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知道……但咱也要吃饭是不是?老家的父母能等咱几个七年?你还是跟我去拍戏吧,我向管导推荐你了!”
齐颈黄毛沉默了几秒:“还有几天进组?”
“已经有人进组了,但开拍的话,估摸还得一礼拜!”
“再给我五天,要五天还没人找我签约……”
“得了吧,五年前你就是这话……安可(再唱)、安可……”
那人还待再劝,可前面大厅里“安可”之声此起彼伏,杨棠初登台,不知怎么拒绝听众的热情,只能向台下道:“那就再来一首?”
台下一片掌声。
“呃,我需要一把趁手的吉他……”
说着,杨棠循望过去,看到了后台口那儿的齐颈黄毛。他小跑过去,冲黄毛道:“喂,哥们,借你吉他一用!”
齐颈黄毛犹豫了两秒,还是递上吉他道:“别、别给我整坏了啊!”
杨棠瞥了眼有几分眼熟的黄毛,笑道:“放心,坏不了你的……”
回到台上,杨棠solo了一小段吉他曲,找了找手感。
“脖子,瞧见没,就这吉他人家都比你玩得深入骨髓……”
“去去去,尽瞎吵吵,听歌!”
待台下嘈杂歇止,杨棠正式起了第一个曲音。同时道:“一首《三万英尺》送给大家!”
“三万英尺?还奇怪的歌名!”
“似乎没听过呀……”
“难道是新歌?”
“小声点儿,都闭嘴!”
“爬升
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
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
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
唱到这里,杨棠扫视全场,发现吧客们都在竖着听歌,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和兴奋,所以酝酿了两个音才爆发了高音:“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歌词很简单,并不太难记,曲调也很简单,很容易合上拍,所以杨棠唱第二遍时,不少吧客在向服务生掏钱刷卡打赏杨棠时,都跟着哄唱起来,最后《三万英尺》不得不以大合唱及杂唱的方式结束。
台下一片欢腾和掌声,“安可、安可”之声再起,甚至比刚才还要激烈。黄毛羡慕不已,从后台跑出来,找杨棠要吉他,趁机享受了一下群情汹涌的欢呼。
“哥们,你刚才的《三万英尺》很不错啊!”
“你的吉他也很不错!”
杨棠把吉他递还给黄毛,扫了眼围在台下一个劲喊“安可”的吧客,突然嘴角微翘,想到一招驱散众人的“妙计”,于是他又坐回到钢琴前,扬声道:“好吧,看大家这么热情,我就再唱一首,包大家听了还想听!”
话音未落,又迎来一阵打赏潮。
拎着吉他回到后台的黄毛没注意吧客们的打赏潮,揶揄道:“台上那哥们肯定才入咱们驻场圈不久,不然也不会说什么听了还想听的话,他这是要奔着唱坏嗓子的节奏去呀!”
“那可说不定……”
“陈先生打赏一万!”
“张先生打赏一万!”
“密斯刘打赏两万!”
“王先生打赏……”
后台的黄毛和他朋友已是呆若木鸡了,要知道,这间名叫“自由”的酒吧,只有打赏一万华币以上才会有播报,瞧台上那位的架势,从“无打赏”到“未唱先打赏”,仅仅用了两首歌,这才正准备唱第三首,简直吊炸天了!
这时,有女服务员趁隙上台同杨棠耳语了一句:“这位先生,待这首歌结束,我家老板有请!”
杨棠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旋即朗声道:“一首钢琴版的《忐忑》送给大家!”
随着杨棠介绍完歌曲名,他的手指就开始在琴键上滑动起来,光是一段过门就引人入胜,乍听凌乱,实则渐进深入,予人一种猫挠人心的感觉。
这时,杨棠开始用怪腔怪调清唱起来。
“啊哦
啊哦诶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啊哦
啊哦诶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啊
啊呀呦
啊呀呦
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
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
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
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唉呀呦
……”
歌词暂告一段,台下吧客们无不目瞪口呆,几乎抓狂。
等第二段听完,当吧客们意识到杨棠这第三首歌全是拟声词时,都差点尿了裤子。这倒不是他们啤酒饮料啥的灌多了,而后面几段歌词也全是拟声词,还是随着钢琴伴奏越唱越快那种,吧客们虽然听不懂杨棠在胡唱瞎唱些啥,但越急越想听后面的,越听后面的也越急,诱人深入的歌曲节奏真是能把人的尿都急出来。
“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啊咿呦咿~~呦~~~~咳呀~~~~~~~~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
当杨棠把最后这段飙到极度高音后,全场彻底石化,整个厅子针落可闻。杨棠见状,趁机溜下台,扯上姜至贞就逃出了“自由”吧,既没要打赏也没与自由吧的后台老板见面。
待石化解除,自由吧内骂声与赞声交织成一片,结果众吧客环顾四周,既找不到目标扔臭鸡蛋烂番茄也找不到人打赏,正主儿杨棠早已不知所踪。
后台口,看到吧客们分为两拨为杨棠的《忐忑》吵个不休的黄毛脑中灵光一现,挎上吉他,飞也似地从员工通道冲出了自由吧。
“脖子,你干嘛?”
“我找我师父去……”
******
路边,杨棠和姜至贞一人一碗刨冰,正慢条斯理地吃着。
“杨大哥……”
“嗯?”
“刚在酒吧你唱的那三首歌都是你自己写的?”
“废话!”大叔杨棠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承认得理直气壮。
“那你也帮我写几首歌呗!”姜至贞半开玩笑道。
杨棠哂道:“写歌没问题,问题是,写出来我自己唱它不亏,但若写给别人的话,就纯属浪费时间了。”
“为什么?你要把歌给我唱,或者卖给那个天后,一旦歌曲放出,你肯定会名利双收!”
“多少名,多少利?”
姜至贞天真道:“单手歌不会少于一万吧……”
杨棠摆摆手,打断她继续说下去,道:“你之前领教过我‘掐指神算’的本事,你知道我用这本事在万总那儿赚了多少钱吗?”
姜至贞摇头。
“赚了最少一百首歌的钱,而前后没用了(liao)三天!”杨棠半真半假道,“你说我要是写歌的话,几天时间能写出一百首歌?还都要是高水准的那种?”
“啊?!”姜至贞被杨棠报出的数据吓了一跳。
这时,花台后边窜出一人来,赫然正是之前在酒吧的那个齐颈黄毛。他一见杨棠,便跪趴在地,想要叩头:“师父!!”
得亏杨棠眼疾手快,一把托住黄毛,问:“你干嘛想拜我为师呢?”
“师父您之前在酒吧唱的那三首歌都是您自己写的吧?”黄毛这话一出,姜至贞在旁边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也想让我帮你写歌?”
“不是,我想让师父您教我怎么写歌……”
“你学会了写歌想干嘛?想当歌星?”杨棠又问。
黄毛讪笑道:“有这想法……”
杨棠哂道:“黄勃,这就是你的才华没用在正途上啦!”
黄毛一愣,色变道:“师、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叫黄勃?”
杨棠老神在在到:“我不仅知道你叫黄勃,而且还知道你昨天穿的白内裤,今天穿的红内裤!”
“啊?!”黄勃差点没被杨棠的“神算”给吓死,“师父,那我、我我……”
“想出人头地是不是?”
黄勃狂点头。
“想功成名就是不是?”
黄勃继续点头。
“那你就别当歌手了,改演戏吧!”
黄勃顿时一脸见鬼的表情,因为他好兄弟高俿非拖他去演戏这事儿他谁也没告诉。
“总之你听我的没错,干点别的,你就能出人头地,否则就算让你一歌成名,你顶多也就像邰正宵那样混一辈子!”
“多谢师父教诲!”黄勃显然被忽悠瘸了,纳头就欲再度拜倒。
杨棠再次托住他,淡淡道:“你想当我徒弟还差点儿,等你什么时候猜出我的姓名,再来拜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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