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巧当家 !朱二郎是早就知道,那人是庄伟胜,倒是不甚惊讶。
但朱富贵、朱满堂不知道,毕竟当初兰奕都没说什么,只说污迦坳的土匪窝被端了,从此那个地方再没土匪,为此他也就没多想。
“莫非……”朱满堂想说点什么,可脑子不够聪明。
朱富贵倒是有种感觉,但是也没想到兰贞去。
“目前,我猜测,是兰贞,她把你们来月临县的消息卖给了别人,这个别人,便是我娘如今的丈夫庄伟胜,庄伟胜又去买通了山匪!”朱小轻声。
“……”
“……”
“……”
三个男人顿时都抽了口气。
朱二郎不解。
朱满堂担忧的看着朱富贵。
“呵呵,怎么会!”朱富贵笑了笑,“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朱富贵仔细去想,他们离开之后,兰贞就去了镇上。
“为什么?”
“因为嫉妒,因为不爱,因为恶毒!”朱小回朱富贵。
“嫉妒我得了阿阳的喜爱,嫉妒满堂叔和甚至感情好,因为不爱你,她想和离,想要你死,所以她去勾结庄伟胜,不,不单单是勾结了庄伟胜,她还勾结了别的人!”
朱小的声音像一把刀一般刺入了朱富贵的身体,直中心脏。
“呵!”他先是笑着,然后眼泪便落了出来,“怎么会,怎么会呢?”
“我,我……”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慢慢吞吞的起身,站都站不稳,一下子便跪到了地上。
“哥!”朱满堂去扶他。
都被他一下子推开。
“我,我没事!”慢慢吞吞的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
“富贵!”骆九娘轻唤。
朱富贵回眸,看着骆九娘。
“富贵,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答应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了!”骆九娘轻声,毅然走到朱富贵面前,“曾经的爱,就像是一个毒瘤,在你的身体里,让你夜不能寐,如今这样子也好,把这个毒瘤挖掉,伤口迟早会愈合!”
“九娘……”
“我在!”
“我们回去吧!”
“好!”
骆九娘扶着朱富贵,慢慢的朝后院走去。
朱富贵几乎把整个人都靠在了骆九娘身上,她支撑的很吃力,却没有推开朱富贵。
两个人走的很慢。
朱小慢慢起身,朝他们走了几步,“富贵叔其实是有大福气的!”
兰贞那么恶毒,离开他是好事。
九娘这么好,能娶回家也是他的福气。
“是啊,大哥是有福气的人,能娶到大嫂!”朱满堂走到朱小身边,应和了一句,“小小,你是怎么发现的?”
“综合所有事情,猜的,还没有证据呢,但是富贵叔很明显相信了!”朱小道。
“我也相信了,如你所说,兰贞他真做的出这种事情来,幸好,幸好从此她和我们朱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子的毒妇,不配进我们朱家的祖坟!”
看不上朱家,要和离,他可以忍。
但是,连自己丈夫都能害,他忍不了。
“满堂叔,你不要轻举妄动,咱们仔细想想!”
“想什么?”朱满堂问。
“她背后还有黑手,要抓出这黑手才行!”朱小道。
“那要怎么做?”
朱小看向荀沐阳。
荀沐阳也看向朱小。
“我有一个办法!”荀沐阳淡淡出声。
“什么办法?”
“暂时不急,等朱富贵镇定下来,我在告诉你们!”荀沐阳说完,起身走了。
大厅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件事情,虽有三个受害者,但真真正正伤心的却只有朱富贵一个。
于朱二郎、朱满堂来说,事情都过去很久了。
他们都已经忘记了但是的恐惧。
但因为如今知道真相,两人倒是决定,要学点拳脚功夫,不必多么厉害,但也要过得去。
至少在遇上危险的时候,不必吓得尿裤子。
隔日,隆掌柜上门。
“朱姑娘!”
“隆掌柜!”
“朱姑娘,您说的那个庄子,已经有合适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
朱小立即让人套马车,带着齐好、石一跟隆掌柜去看庄子。
这庄子离县城很近,出了城,马车快跑也就一炷香时间,跑的慢些,顶多两柱香,那也得慢慢悠悠了。
位置确实好,很是开阔,还有小溪流出,左手方向就是延绵的大山。
朱小下了马车。
隆掌柜立即介绍道,“这片大概有五十亩田地,上面已经没有村庄,溪水也十分干净,这边看去,小溪出口都能瞧见,这水听说常年都不会枯竭,就是早些年,有年大旱,这小溪都还有水,附近村子,就是县城里都来此处拉水吃!”
“嗯!”
朱小点点头。
看着不远处的村庄。
“这村子有多少户人家?”
“大约三十来户,有十几户自家有田,十几户家里只有土地没田的,便是这个庄子的佃户,不过……”
“不过什么?”朱小。
隆掌柜微微叹息一声,“村子里,有个疯婆子!”
“有个疯婆子与这个庄子有什么关系?”
“听说那疯婆子,原先在这庄子里做丫鬟,后来莫名其妙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村里人便把她浸猪笼,只是孩子没了,她却活了下来,如今总是钻到庄子里……”隆掌柜说着,有些怕朱小不愿意买这个庄子。
毕竟想找个朱小所需要的庄子不容易。
“……”
朱小抿唇。
进了院子。
这院子收拾的还算干净,在这边守院子的是一对夫妇,五十来岁年纪,有个儿子三十多岁,还有他们的孙子孙女,一家八口一一拍在朱小面前。
“这是韩大广一家,这是他媳妇,他儿子,儿媳妇,这四个是他孙子孙女,这个庄子以前都是他在管,算是庄头!”隆掌柜介绍道。
“嗯!”朱小微微颔首,问了一句,“是有卖身契那种?还是一般来帮工的?”
“他是原庄主的远方亲戚!”
朱小闻言,再看了韩大广一眼,这人瞧着倒是老老实实,看不出什么来。
他媳妇也笑的格外巴结。
儿子、儿媳妇也笑着,看样子有些不安。
“……”
朱小知道,一般庄头,在主家下面,很有些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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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努力,我的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