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巧当家 !心里也在想着。
朱明光先前上了这个姓庄的马车,然后急急忙忙的回来,套了身衣裳急急忙忙的离开。
朱宗宝便知道,事情怕是不简单。
庄伟胜也认出不是朱宗宝。
样子不同,穿衣、说话、谈吐也不同。
“那你家还有别的后生吗?”
“没了,我家就我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倒是还有个八九岁的侄儿,你要见见吗?我大侄儿不在家,一大早就说要去同窗家,你要见他可能要等,你看……”朱宗宝说的极其认真可诚恳,一点不像是作假。
“不,不必了,可能是我认错了人,告辞!”庄伟胜气怒的上了马车。
这一趟来,什么都没捞着,还被骗走二千两银子。
不,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捞着,至少知道赵氏三个女儿确实长得好。
想到那个骗他钱的家伙……
也未必是骗,兴许他会为了后面三千两再次出现,到时定将人抓住,狠狠的毒打一顿。
庄伟胜这么安慰自己,让小厮驾驶马车往赵家而去。
朱老头不解的看着朱宗宝,“宗宝吗,你为什么……”
“爹,这个人为什么来我们家,暂且不说,你记住,他不是个好人!”
“……”
朱老头还想问点什么,不过对于朱宗宝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
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卢氏看热闹回来,啧啧称奇道,“那房子修起来,肯定大的很,就算院子不大,那周围拿来种菜什么的,也好极了!”
想着小卢氏身子不好,喊她煮饭不现实,索性自己在厨房忙活,反正一会朱招娣、朱花儿会过来帮忙。
二房
朱二郎回来后就有些失魂落魄,坐在台阶上一言不语。
心中对赵氏所有的挂念、歉疚,在这瞬间都被屈辱、疼痛所代替。
他想的很好,却不想赵氏早已经嫁人,还有了身孕,简直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朱小看了朱二郎一言,沉沉出声道,“你也不必觉得对不住她,她再八月十五之前,就和那个姓庄的在一起了!”
“……”朱二郎忽地抬头看着朱小。
不可置信。
“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去送和离书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她们在屋子里苟且,为了她的颜面,也为了什么姐妹三个,我们没冲进去,你以后别在想着她了,不值得!”朱小轻轻出声。
朱二郎看向朱招娣、朱花儿,两人都微微颔首,肯定了朱小的话。
“呵呵!”朱二郎悲戚一笑,起身慢慢的进了屋子,倒在炕上才泪流满面。
“二姐……”朱花儿担忧低唤。
“总要过去的,他比我们想象的坚强,相信他!”朱小低语,伸手摸摸朱花儿的头。
朱招娣深深的叹息一声。
准备去厨房做午饭。
在门口看见朱宗宝,轻轻喊了声,“三叔!”
快步离开。
“……”
朱宗宝看着朱招娣的背影,眉头微蹙,顿时就想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来朱家。
他是为了这三个漂亮姑娘来的。
路过二房门口,见朱小在院子里,停下脚步,朝里面喊了一声,“小小!”
朱小闻言,犹豫片刻,走到门口,沉声问,“干嘛?”
“你要小心些,那个男人,明光见过他,我若是没猜错,明光应该拿了他的银子,然后匆匆忙忙出门去了,你自己出门注意安全!”
“……”
朱小微微一愣,想了想才对朱宗宝说了句,“多谢!”
“不,不客气的!”
朱明光还想说点什么,门却在他面前,砰一声关上。
“……”朱明光呼出两口气,摸摸鼻子,回了三房。
朱小站在门口,仔细寻思着朱宗宝的话。
那庄伟胜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朱家,赵氏也不可能会惦记着她们,一个继父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妻子先头子女好。
朱小摸摸自己的脸。
莫非是因为她们长得好看。
如果是因为这个,倒也说不得过去。
毕竟漂亮的女孩儿,在哪里都是吃香,也有无数人想方设法想弄得手。
朱小不愤怒,也不惧怕。
庄伟胜如果敢把她弄走,她到时候就敢反咬他一口,让他鸡飞蛋打,悔不当初。
“二姐……”
“没事!”
朱小安抚道。
如潘胜利说的那样子,那么大一片地,真的用了不到两天,就全部弄好,外墙砌的很高,内里地基挖好,还堆了不少石板,只等来年就可以动手修建,速度真是快的可以。
大年三十这天。
朱大郎还是没回来,朱明光不知去向,大房似乎并没有被印象,小卢氏母子女三人难得在厨房帮忙。
朱招娣、朱花儿也在,朱小坐在门口和朱二郎说话,厨房有人干活,她不想动手,身子惫懒。
加上她身子才好,朱二郎也不愿意她干活,心情虽低落,还是陪着朱小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朱宗宝站在一边,抿抿唇好几次搭话,朱小都没理会他,朱二郎也不愿意跟他说,弄得他颇为尴尬。
朱老头坐在堂屋,案桌上放着几张红纸,他手里有几个白文的钱,在想着,要给朱小三姐妹多少压岁钱。
一百文太少,二百文下去就是六百文。
他又觉得多。
此时正拿不定注意。
加上大年三十,大郎、明光也没回来,他心里也不得劲。
最后每张红纸里包了一百文。
年夜饭朱小没下厨张罗,做的也就那个样,说不上好吃不好吃,朱小心里有牵挂,没怎么吃。
吃好饭,朱老头拿出红纸包,“这是阿爷给你们的压岁钱!”
“谢谢阿爷!”朱金枝、朱金宏连忙接了。
朱老头又递到朱小面前。
“我不需要!”朱小说完,起身离开。
朱招娣也说了句,“我也不需要!”
也是走的飞快。
朱花儿赶紧起身,话都没说就开跑。
“……”
朱老头气的脸都青了。
看向朱二郎,“二郎,就真的一次机会都不给吗?”
“没必要,真的,你没必要这么做,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该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一切,今天是过年,我不跟你吵,免得晦气!”朱二郎说完起身就走。
朱老头坐在凳子上。
颤抖的手紧紧握拳,好一会才一下子将桌子给掀了,“滚,滚,滚出去算了,养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