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好甜:总裁爹地,闯进门 !要不然,她也不会跟秦柔祁扬一起,从初中相处到现在。
大课间25分钟的时间,祁扬起码有24分钟是要留着来陪易歆的,另外那一分钟的时间,他留着飞奔回去,踩着预备铃的响声进教室。
易歆抱着秦柔给她的复习资料,翻开一页略微看了看,不得不惊讶,“秦柔学姐真的很厉害,她这么用心,难怪能得到斯坦福提前录取。”
这曾经,是易歆很想要的。
去国外读书,她就可以不用待在壹号公馆,待在易霖和言菲身边了。
可是她的成绩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资格,易霖也不会帮她申请,他本就不允许她离开去太远的地方,她的大学,也可以直接升入盛京高中对口的一本。
虽然这是易霖给她安排好的,可她根本不想这么按图索骥。
可她的学习能力,又是结结实实的一道坎。
看到她小脸满是羡慕,祁扬将篮球抛起来又接回来,笑容灿烂道:“你别羡慕她了,也只有像秦柔那种冷冰冰的老巫婆,斯坦福才会把她录过去吓外国人,像你这样温柔的小仙女啊,都是要留在咱们国内,留在祈临市被好好保护起来的,是珍稀动物!”
“珍稀动物……”易歆低头笑了出来。
“珍稀动物太多了,你应该是国宝!全国人民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祁扬认真的看着易歆瞪大了眼睛。
他满眼的认真,每一个眼神都在表示,他内心的想法。
从他第一次见到易歆,他就想保护她!
她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想给她撑起一片天,让她在今后的人生里,可以肆无忌惮的笑。
她笑起来柔若春风的样子,真的好美。
祁扬每次看到她笑,都会看的发呆。
易歆抬起头的时候,指了指祁扬的嘴,“你好像流口水了。”
“啊?是吗!”祁扬嘶的一声将口水给吸了回去,害羞的挠了挠脑袋,“那什么,我有点渴,咱们去买点水吧!”
其实易歆有家里带来的水和食物还有点心,一切东西给她准备的很齐全,但是祁扬他们没有,他们饿了渴了,都直奔学校里的沃尔玛超市。
这种自由,是易歆没有的。
所以每次祁扬带着她去逛超市的时候,她是格外开心的。
祁扬直接晃去了饮料区,拿了一瓶尖叫就开始狂灌,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真的渴了,而易歆则是在新鲜蔬菜的区域多逛了逛。
祁扬看着挑菜的易歆,好奇的跟过去,“你怎么还来逛菜市场?易家没有人给你做饭吃吗?”
祁扬一直觉得,易歆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被养家易家那样的人家,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上下学都是劳斯莱斯接送,除了没人能帮她学习,生活一切事情易家都给她准备的好好的。
他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在菜品区挑挑选选,甚至说什么样的菜新鲜可以做什么菜,什么样的菜不新鲜了,做出菜的味道不好,简直让他惊呆了。
易歆捧着精心挑选出来的一颗包白菜,一边拿着去称重,一边对祁扬笑道:“有人给我做饭吃,可我们将来总是要一个人独立生活的呀,难道以后上了大学,成家立业之后,也全都要靠别人吗?”
祁扬挠了挠脑袋,“有什么不可以吗?易家家财万贯,仆人成堆,你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也完全不用做这些琐事啊。”
别说易歆了,能到盛京高中来的,就没有多少学生需要操心长大之后独立的事情。
易歆总是格外的能给人惊喜。
祁扬也是个从小被伺候到大的主儿,所以根本不懂,像易歆这样的姑娘,为什么还要独立。
但她就是觉得,易歆小仙女身上,散发着别具一格的光芒,闪耀到他心里去了。
易歆付钱的时候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跟祁扬解释,这是她个人的想法,为她将来离开易家做准备。
但是她换了一种说法告诉祁扬,“就这么说吧,以后你如果成家了,你是喜欢吃到你妻子做的晚饭,还是喜欢吃佣人做的?”
祁扬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我老婆了啊!”
亲近的人为他的付出,才让人感动。
而不是用金钱换来,或者其他方式得到的。
“那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学做这些了吗?”易歆后面一句话省略了,是她想独立生活。
可她面前这个大小伙子,却蓦地红了脸,呆呆怔怔的挤出一句,“歆儿,你是想……想当我老婆啊。”
“满200减20!满200减20!周五放价大折扣了!”
超市大喇叭的声音响起,易歆没听清楚祁扬后面那半句话,微微蹙眉,“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祁扬满脸绯红,抱着球一溜烟就窜没了影儿。
易歆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跑,他就又匆匆跑回来,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了句,“那个……周末言家有个宴会,好像你养父也会去,到时候我去找你玩啊!你一定要来哦!”
他真是想,无时无刻都跟他的小仙女待在一起。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跟她相处的时间,完全不够,实在太短暂了!
周末有任何活动,他也想看到她!
看到这个……有意想当他老婆的小仙女!
易歆心情不如他这般轻松,听到言家这两个字,她怔楞了许久,抱着生菜回去的时候,还差点迟到了。
她惴惴不安的回到座位上,一整天都是魂不守舍的,秦柔给她的资料,她也没有看进去多少。
晚上赵姨来接她回家,她在车上就着急的问赵姨,“赵姨,言家……又有什么宴会了吗?我……”
赵姨如实回答,“周末十六号,是言老爷的生日,邀请了政商界的名流,咱们家老爷和两位先生都会去,小姐你……唉!先生今天说了,小姐你也要去的,而且给你定做了礼服,这是你第一次去言家,一定要小心注意。”
易歆眼中浮现出恐惧,双手不可遏止的颤抖,“赵姨,我可不可以不去?可以不去吗?”
赵姨摇了摇头,叹息,“怕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