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好甜:总裁爹地,闯进门 !谁知道易筱竹听到这件事,非但不买账帮她,反而还指责她,说她自己没有主见也就罢了,竟然还打着她的旗号去招摇撞骗,这件事情,她一定会跟人解释清楚的,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顾清溪听了这话就忍不住冒火,当时就在电话里吼,“你非要追着我儿子,赶都赶不走,现在让你替我摆平这么一点小事你都不乐意,你凭什么喜欢我儿子啊!你还有什么脸缠着他?”
易筱竹的话,顾清溪也复述给傅庭父子二人听了,不过她扭曲了事实。
易筱竹的原话是,“这件事跟我追求你儿子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他主导,也不是他欺诈,更不是他来联系我,整件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易筱竹说的话有问题,她说的本就是事实。
但顾清溪听起来就格外不舒服,她本就讨厌易筱竹,原指望着让她帮忙办了这件事,她能稍微给她点好脸色,谁知她不但不帮忙,反倒还指责她,她就更讨厌易筱竹了。
顾清溪擦着鼻涕,一副不满的样子,“就说这种娇气的大小姐不能碰,她仗着自己家的势力,这么不要脸的追着我儿子也就算了,我出了这种事她不帮帮,还这么说我,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儿子,你以后别给她好脸色看,反正是她不要脸追着你,你该怎么骂她就怎么骂她,千万别对她客气!”
“你胡闹!”傅庭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他走到顾清溪面前,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斥责,“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糊涂!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的脑子呢?是不是傻掉了!”
顾清溪被傅庭吼的一愣,双眼睁大,“你……你干什么!你吼我干什么!”
“吼你?我都想直接送你去警察局了,你这个蠢货!”傅庭大吼,结婚多年,他一直宠着妻子,纵容着她的小任性,但他没想到,顾清溪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她让他怎么说她好?
偏偏她现在还一副不知错的样子,甚至还在他面前大哭了起来。
顾清溪捂着脸,“傅庭你这个负心汉,你竟然吼我!呜呜……你还想打我,你就为这事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委屈死了,你们父子两个,没一个心疼我,没一个想着帮我,都不心疼我!”
“妈,你让我和爸怎么心疼你?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非法集资吗?如果易筱竹想要针对你,现在就可以把你告上法庭,你是要坐牢的!”傅西深低沉开口,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他一问她数额,顾清溪便不敢说话了,最后还是傅庭去查了她的卡,发现她卡上的余额只剩下十几万,再翻出了她手里那些基金数额的发票才发现,除去她自己投入进去的将近一千万,另外几位夫人出资的钱一共是两千万!
这么大的数额,顾清溪竟然意识不到,她已经跨进了十年牢狱的行列里。
“这……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小雪啊!你不是跟妈妈说没事的吗?为什么会要坐牢,还要这么久啊!”顾清溪慌了神,连忙靠进尹沁雪怀里,她完全信任的只有她一个人,慌乱无助能够找到帮助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尹沁雪也是满脸泪痕,她坚强的扶着顾清溪,自己却满身柔弱,让人看了觉得可怜。
傅庭父子根本没有看出她在演戏,只是傅庭忍不住说她,“沁雪,你管理公司这么久,怎么不提醒你妈呢?”
她不懂,难道尹沁雪会不懂吗?
她是尹氏集团的董事,这种手段应该是见惯了的,怎么不劝阻一下顾清溪,让她投了这么多钱进去呢?
尹沁雪低头认错,“爸,是我错了,是我没陪着妈妈,都是我的错!”
尹沁雪说着,愧疚的哭了出来,她哭的梨花带雨,傅庭也不忍再责怪了,但是他一看到顾清溪,就忍不住骂她愚蠢。
顾清溪靠在尹沁雪怀中,也不敢再说话了,傅西深让顾清溪交待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介绍这个基金的,还有这个基金有关的所有情况,以及她们手里的票据收据这些东西,他全都让顾清溪交出来了,他一定要查清楚,顾清溪究竟是被谁骗了!
他拿到东西之后,让尹沁雪和佣人陪着顾清溪去休息了,书房里,他和傅庭仔细研究着这些东西。
傅庭看完之后,将眼镜取了下来,低叹一声,“唉,这钱是追不回来了,对方很聪明又懂得隐藏,这家空壳公司最后什么都没留下,就算一层层查下去,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还做了多少壳,交给警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出来的。”
“爸,不能交给警方,要是交给警方了,妈就要去坐牢了!”傅西深按着这些票据,一颗心纠结了起来。
傅庭何尝不知道顾清溪会去坐牢?
可是这件事闹的这么大,那几位贵妇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被骗的都不是小数目,是每个人几百万啊。
而且就算是人家不在乎钱,他们也在乎被骗了这口咽不下的气啊!
傅庭伸手敲着桌面,“我们不主动交给警方,那等到那几位夫人交给警方,你妈一样会被警察带走了,更何况这件事还把人家易小姐牵扯了进来,连累了她的名声!”
这一点,是傅庭最恼恨的。
顾清溪自己诓不到钱也就算了,怎么会蠢到打着易筱竹的旗号去招摇撞骗,这是把傅西深也给害进去了啊!
他跟易筱竹的关系,本来就被外人诟病,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对他已经有很大的影响了。
顾清溪这么做,无异于是在背后狠狠捅了傅西深一刀。
现在傅西深的处境,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偏偏他这么孝顺,还要替顾清溪想着,怎么保全她。
“爸,钱我们可以先垫上,但是如何让那几位太太不报警,这件事……您有办法可想吗?”傅西深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