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好甜:总裁爹地,闯进门 !就算是21岁就读完了工商硕士,也是他家里计划好的,易筱竹觉得他很可怜,总是在按照家人的想法去做。
哪怕是跟她求婚,想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
她觉得,这都不是白忧城自己的想法,只是白家让他这么做。
事实上,易筱竹的感觉一点都没有错。
白忧城身为白家长子,就是完完全全按照白家人的制定计划在成长,每一步都没有出错过。
他再次被易筱竹拒绝,脸上还得保持着温润的表情,像是背台词一样对易筱竹说,“筱竹,我知道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回头想来找我的时候,我会一直等你的。”
“忧城哥哥,谢谢你。”
除了这句话,易筱竹觉得,她好像也没什么能跟白忧城说的了。
跟白忧城比起来,那个被她拽走当挡箭牌的阿深,好像更有趣一些。
起码易筱竹一眼便能看出,他是对她有意思的。
虽然他一直克制着,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告诉她。
但是易筱竹没有想到,她在学校打听阿深的举动,被她父亲知道了,易鸿专门将她叫到书房质问,她跟这个阿深是什么关系。
易筱竹看着高大威严的父亲,心中有几分恐惧,“爸,他只是我的学长,比我大一届,我们偶尔在学校碰到过。”
“但是我听说,你拒绝忧城那天晚上,就是他把你带走的?”易鸿带着愠怒的声音,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易筱竹心头。
易筱竹双手握拳,“是我带他走的,他只是偶然回学校看看,被我碰到了。”
她如实告诉易鸿,并不希望易鸿去为难阿深。
“别再跟这个男生来往,他一个在祈临市没有名字的人,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你的,能力更是不可能与忧城相提并论,从今天开始,你跟忧城好好培养感情,等你收到麻省理工的通知书,就跟他一起去国外进修。”易鸿铿锵有力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爸!”易筱竹抬头,满脸拒绝,“我不喜欢读麻省理工,我也不喜欢忧城哥哥,您为什么一定要勉强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呢!”
“你敢不听话?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做什么?喜欢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在一起?易筱竹,你要清楚我们易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是易家的女儿,肩上背负着怎样的责任!”
“爸,我清楚,我们易家是军人世家,每一代都要从军,我已经毕业了,应该去军校报道了,而不是去读什么麻省理工,将来继承您的公司。”易筱竹抬头,思路清晰而畅通。
她想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一辈子被打上易家公主的名号,一辈子听从易鸿的话,背负着家族的责任,像白忧城一样活的没有自我。
“易家已经有了你哥哥易寒,不需要你去从军!你认为你的能力能够超过易寒吗?他现在已经是少将,而你能够在十年之内做的比他更好吗?”易鸿眼里的质问,在敲击着易筱竹的信心。
生在军人世家,她的堂哥易寒,无疑是易家最大的骄傲,远超当年的易爷爷,现在是整个华东军区最年轻的高级长官,人人敬仰。
而她才十八岁,现在去服军役,也不一定能做到易寒这么优秀出众。
可她就是想去啊!
她也想遵从易家的传统,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她不想像易鸿计划的这样,去读工商管理,回来继承家族企业。
因为易鸿只有她一个女儿,便将她看做继承人,而他选中白忧城当他未来女婿的人选,也是看中白忧城独一无二的经商能力。
可这一切都是易鸿的计划,不是她的!
易筱竹像一只优雅美丽的天鹅,扬着她高傲的头颅,“爸!我不会去读工商管理,也不会跟忧城哥哥在一起,你不是我的长官,无法让我服从命令!”
“易筱竹!你要造反吗!”易鸿拿起手里的合同狠狠砸在书桌上,冷声吼道:“是不是就为了那个当兵的臭小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从部队里滚出去!”
“爸!”易筱竹猛地回头,“你调查他?你怎么能这样呢!他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不自量力,就一点儿也不无辜!”易鸿吼道。
“我……我跟他没有关系,我想去参军也不是因为他!你别对付他!爸!”易筱竹回到易鸿身边,急急的拉着他的手解释。
她还没查到阿深的一点儿消息,他爸就什么都知道了,她生怕他爸对阿深做什么,她就真的太对不起他了!
“那你就别想着再见他,好好跟忧城相处。”易鸿撂下一句话,连争取的机会都不给她,压迫着让她绝对服从命令。
易筱竹双手紧紧握拳,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也没能驱散笼罩着她的寒意。
她不敢再去调查阿深的身份,更不敢跟人提起他,她害怕自己的一时任性,会害了他一辈子!
她不能这么拖累他!
但是她要从军这件事,是她从小到大的理想,绝对不会因为她爸的强势压迫而改变。
她的高考志愿表,填了之后直接交给了她的堂哥易寒,然后她就收到了部队的通知书,连夜赶到部队,她连个招呼都没跟她爸打。
她几乎能够想象她爸的暴跳如雷,也有可能跑到部队里来,好好教训她一顿,再将她拎回去。
但是她都想好了,除非她爸打断她的腿,把她锁在易家,否则她只要能走路,绝对会从家里跑到部队里来的。
但情况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好一点,她爸没跑来,易寒一通电话打回去,就把她爸的怒气给按下去了。
易筱竹在易寒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开心的跳了起来,她扑上去抱了下易寒,“哥最好了!谢谢哥!”
易寒将她扯下来,板着一张万年冰山脸,“站好!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还有,在这里没有你哥哥,只有长官。”
“是,是长官!”易筱竹站的笔直,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