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好甜:总裁爹地,闯进门 !被东子伺候了一个晚上了,唐姝从没有觉得人生这么惬意过。
她快要睡的时候,东子要离开了,但她不想放他走,便抓着他的手嘤咛了一声,“别走了呗。”
东子看着窗外夜色,有些不好意思,“你受伤了,自己睡吧,等你好了再说。”
“我又没叫你干什么,你陪我睡一晚上呗。”
唐姝眨了眨眼,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在东子面前,她不再想那么强大,声音里都带了一丝柔软。
她的眼眸看着东子,东子莫名觉得心头一软,软的像一池春水一样。
鬼使神差的,他就跟唐姝躺在了一起。
唐姝伤在右边,他就睡在她左边,搂着她入怀,还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乖,别怕,好好睡吧。”
这样的话,唐姝听来尤为可笑,但不知为什么,换了一个人,是东子说出来,她就觉得特别的暖,脑袋搁在他胸前,就这么睡了过去。
唐姝和萧越都是重伤,但是萧越没有她的休息时间,他肃清萧家,整顿黑道,抓住了林雄,直接杀到林家,当着林家人的面,处置了林雄。
林雄让林家人怨声载道,萧越对他的处置,让不少林家人都吐了口气,尤其是林家的女眷。
但是从此,林家也归了萧家管了。
欧阳启的爷爷知道萧越此人的手段,很干脆的承认,他欧阳家以后还是唯萧越马首是瞻,至于唐家。
唐老爷一向很看重萧越,但是唐姝把他们之间的情况,都清楚的告诉了唐老爷,并且分析出道理,唐姝和萧越,为了稳定现在的局面,还是要结婚。
唐老爷到底是心疼女儿,唐姝任性,他也就任由着她胡来去闹了。
萧越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抓人,处置,所有纷乱的杂事,让他几乎都快忘了,他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萧越终于是没忍住,跑到了医院,宁悠然的病房门口。
他看到欧阳启刚刚离开,宁悠然还在病房里抱着一只大兔子玩,那是他让东子送给她的,她现在还抱着,跟兔子娃娃说着话,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
但是只有这个时候,她又露出那样天真的笑容了。
萧越站在窗前看着,不由得痴了,她的笑容,是他这辈子最渴望看到,最珍惜的美好啊。
他现在觉得,自己还活着,还能看看她这样笑,都是向老天偷来的幸福。
萧越隐约也听到了她跟兔子说的话,她戳着兔子的脸蛋说着,“我要嫁给萧越啦!我要嫁给萧越啦!看,他跟我求婚的戒指哦!我和宝宝,要一起嫁给他啦!”
宁悠然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闪耀的钻戒,很美,很漂亮,将她脸上幸福的笑容,映的更亮了。
萧越知道,她的小兔子已经不认识他了,她脑子里的萧越,变成了欧阳启,她也即将,要嫁给欧阳启了。
至于他们的孩子……
萧越眼巴巴的看着,无数次冲动,还是握上了门把手,他想进去看看她的孩子。
他还没打开房门,走廊上就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站住!”
萧越猛地一顿,看着远处走来的一对中年夫妻,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宁悠然的影子,甚至还有几分儒雅的气息。
萧越猜想,这大概就是宁悠然的父母了。
他跟宁悠然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去见过他们,不曾想第一次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在黑道叱咤风云的帝王,心狠手辣的萧七爷,此刻站在两位长辈面前,规矩的像个孩子一样,他低着头喊了一声,“叔叔阿姨好,我是……”
“啪!”
巴掌声响起,宁母眼眶通红的看着他,“萧越!你还有脸来看我女儿!你怎么还敢来看她!”
萧越怔了怔,看来不需要他打招呼,宁家父母认得他。
许是知道他疑惑,宁父怒气冲冲的开口,“悠然每次回家,都会兴冲冲的给我们看你们的照片,说你有多疼她,你们在一起有多开心,可结果呢?你就是这么疼她的?她差点死在你们萧家!”
宁父饶是温润如斯,一辈子没动手打过人,此刻也按捺不住火气,拽着萧越就是一顿揍,他打的毫无章法,往萧越脸上揍了两拳,便没命的往他身上打,打的萧越闷哼了一声,靠在墙上,表情十分痛苦。
到最后,还是一直躲在萧越身后的东子冲出去,扶着萧越跟这二位长辈讨饶,“叔叔阿姨息怒,我家少爷身上有伤,叔叔手下留情啊!”
“你滚开!”萧越把东子推开,擦了嘴角的血,站在宁父面前,挺直了身板,面庞坚毅,“叔叔想打我,随便你怎么打,我萧越绝不会躲。”
“打你又能怎么样!”宁父给了萧越一拳,正好打在他腰腹的伤口上,萧越比宁父还要高大的一个人,倒在墙面上,身躯像落叶一样滑落,又死撑着站起来擦嘴。
宁父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可是他看着自己的手,他打萧越的时候,自己都沾了满手的血,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的宁母吓到了,连忙拿纸出来给他擦手,“别打了别打了!算了!老宁,让他走吧,咱们悠然招惹不起他这样的人。”
宁母含着泪看向萧越,情绪极为复杂,她哽咽道:“你走吧,以后别来看悠然了!她快要结婚了,跟阿启结婚,那孩子很好,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合适,你如果还为她好,就别来打扰她了!”
萧越好不容易站直了身体,身上新伤旧伤叠加起来,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被宁父打的吐血也还保持着礼貌,他十分歉意的朝宁父宁母鞠躬,“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低头的那一瞬间,一滴泪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到嘴角,带着血一起滴在地上。
东子看着萧越低头弯腰,这么卑微,十分心疼为难,连眼眶都红了,“少爷……”
可萧越是他的老大,萧越都这样了,他也没有站直的道理,他跟萧越一起,朝宁父宁母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