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好甜:总裁爹地,闯进门 !她曾经天真单纯的以为,萧越就是那个表面看起来很凶狠可怕,但是对她很温柔,又那么疼爱她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到,萧越会是那样的。
那样视人命如蝼蚁,残忍到,毫无人性可言的。
萧越敲门的声音还在门口响起,他每敲一下,宁悠然的心便猛烈的跳动一下,她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充斥着害怕,恐惧。
萧越终是没忍住,用蛮力将门给撞开了,身后东子怎么劝他都没用。
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朝沙发上的宁悠然冲过去,她想逃跑,他便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按压在身下。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宁悠然剧烈的挣扎着,整个人在沙发上乱蹬乱弹,但是她丝毫不能撼动萧越强壮的身躯。
客厅里有东子看着,萧越直接将人扛进了卧室,扔在他们睡过多次的大床上。
萧越带着满身的血腥味覆上宁悠然的身躯,宁悠然身上变得黏糊糊的,血渍散发出那种浓烈的铁锈般的血腥味,让人及欲作呕。
宁悠然闭着眼睛哭泣,不敢去看萧越,更害怕他的触碰,可就像他第一次强迫了她那样,她没有反抗之力,被他欺身而上,被他凶狠的撕碎了衣服,被他狠狠的侵占。
他的吻,他带着热度的手掌,侵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占有,不留一丝余地。
宁悠然哭的比她第一次还要惨,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她清楚他们在做以前做过多遍的事情,可她就是害怕。
害怕的一颗心不停颤抖,直到最后萧越猛地在她身体里释放,某处的灼烫,那种冲击感,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萧越整整要了她一个小时,之后萧越双臂撑在她上方,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宁悠然蜷成小小的一团,像虾米一样卷在一起,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啜泣。
她的眼泪,每一滴都灼在萧越心上。
可谁又知道他的无奈,他除了占有她,不知道该有其他什么方式来诠释他,来遮掩他内心的害怕,恐惧。
是,他也害怕,恐惧。
他比宁悠然更加害怕。
宁悠然害怕他这个人,他却害怕宁悠然不愿意再要他这个人,她可能就此厌弃他,就此要离开他了。
不!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做不到!
他不能失去宁悠然!
这是他心底的光芒啊!
他暗无天日的生活,唯有她这一点光芒照亮她。
他怎么能放她走,他怎么能……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宁悠然细弱的哭声,像随时都可能断掉的丝线一样柔弱。
她哭哑了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凌迟着萧越的心。
萧越捂着心口退开,他穿上衣服站在床边,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暧昧之后那种味道,让房间的空气变得十分逼仄,空气中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宁悠然似乎是被这味道逼的喘不过气,抓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挡住身体,朝浴室冲了进去,然后用力关上门,反复锁了好几遍,生怕萧越再闯进来似的。
看见她匆匆的身影,萧越勾起嘴角,笑的悲凉。
当初他的一点恶趣味,把这浴室给改造了一下,玻璃是半透明的,站在外面也能隐约看到里面人的身影。
萧越站在浴室外,看着里面宁悠然疯狂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她用了好几遍沐浴露,用力的洗自己的身体,好像沾到了多脏的东西,让她拼命的想要摆脱掉一样。
她的哭声也不断传来,不知道她是把自己给弄疼了,还是被他强迫,就是一种巨大的痛苦。
萧越看着玻璃墙上,那皎洁柔白的身体,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她的身体纯真美好,如同初初绽放的梨花,纯洁不染一丝瑕疵。
而他呢?
他浑身的血腥,他洗多少遍都洗不去,他强迫了她……
“呵呵。”
萧越低头耻笑了自己一番,他可真是不要脸啊。
虽然一向厚颜无耻,但他现在,却为自己的不要脸,感到分外羞愧。
他走出宁悠然公寓的时候,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
看了眼被他撞坏的门,他让东子留下,给宁悠然换一扇最好最结实的防盗门和高级锁,他自己回去。
东子看着他无神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身躯,十分担心,可他又不能违背萧越的命令,只能见他独自离去。
即使现在是白天,明晃晃的朝阳升在天空上,他的背影,也落寞的让人心疼。
宁悠然最近几天都是浑浑噩噩的,自从跟萧越在一起之后,她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原本平静又安宁的生活里,多了绑架,伤害,枪声,血腥。
让她不适应,每天都惶惶不可终日。
她无法让萧越为自己改变,便尝试着去适应他。
她知道萧越的过去很艰难,却没有故意去探索过,那是他不能被别人触碰的领域。
她想给他生个孩子,没有任何保障,没有任何目的,她就想让萧越开心一点,弥补他的遗憾。
可她现在看来,她在萧越生活的圈子里,简直天真的可笑。
黑道萧七爷这几个字,对她来说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可她却不知道,这几个字真实的威力,有多么强大!
说到底,还是亲眼见到萧越杀人的画面,狠狠的刺激了她。
她再也不敢,也无法直视萧越了。
她每天的噩梦,都是梦里萧越杀人不眨眼睛的模样。
那才是真实他的,是这样吗?
宁悠然不确定的时候,萧越每天晚上都来找她,他明知道她噩梦连连,明知道她害怕他如同害怕阎王一样。
他依旧每天来强迫她,他来的很急切,也做的很急切,似乎这一刻不占有她,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她的拒绝,她的反抗,都不被他看在眼里。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宁悠然感到绝望。
她无法摆脱萧越这个人,对他的恐惧,却越来越深了。
萧越让她对人生都充满了恐惧,只要睁开眼想到今天会见到萧越,想到他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宁悠然的神经就一阵紧绷,神经衰弱,体弱,疾病,每一样都迅速的将她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