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叔宠甜妻 !韩天暖哭了一会,又睡着了,这次韩君羽说他来守着,让韩楚锐去吃点东西,洗漱换套衣服再来。
韩楚锐刚开始有些不愿意,韩君羽蹙眉,冷眸盯着他。
连自己的都照顾不好,他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韩楚锐不好和他争辩,去隔壁房间洗漱,吃了点东西,又睡了几个小时。
是韩天琢过来叫醒他的,当韩天琢走到床边叫人的时候,看见他的头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过了十几秒, 他才找回自己的神智,把韩楚锐拍醒。
“大哥,你有哪里不服吗?”
韩楚锐坐起来,揉着眼睛,追问韩天暖的情况。
韩天琢目光复杂,嗓子像是塞了棉花,心里堵得慌,“安安没事,大哥,你头发都白了?”
“头发白了?”
韩楚锐起身去照镜子,看着自己头上稀稀落落的只剩下几根黑发,也愣了几秒,但是想到安安能醒来,白几根头发也没什么。
韩天琢不放心,把肖爵和宁傅叫过来给他检查,肖爵和宁傅看见他的满头白发,两人都惊讶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必定是因为安安的事,他伤到极致,这才导致一晚白了发。
“我给你开点补药吧,你这头发,还是去理发店染一染。”
韩楚锐抓了抓头发,找到剪刀,“无所谓,剪了。”
韩君羽听说韩楚锐生白发的事,走进房间,就看肖爵拿着剪刀,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来吧。”他从肖爵手里接过剪刀。
韩楚锐一笑,“谢谢爸爸。”
韩君羽手一顿,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剪了一个很短的板寸头。
韩天暖养了两天,清醒的时间长了一些,她似乎忘了韩楚锐和杨艺的事,只认楚无恙,非常黏人,一时看不见他,就会询问。
韩楚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费尽心思的去伪装成楚无恙,站在抽烟区,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转头看见韩天琢过来,他吐出烟雾,把烟摁灭,丢进垃圾桶。
韩天琢看他脸色憔悴,胡子几天没刮,实在是狼狈又邋遢。
“安安醒了,正在找你呢。”
韩楚锐点头,转身要走,被韩天琢拦住,“杨艺,怎么处理?”
韩楚锐冷眸一眯,吐出来的字若寒冰,“千刀万剐!”
韩天琢盯着他,“你知道为什么安安要找楚无恙,不找你本人吗?”
韩楚锐沉默的吐出一口气,他让她苦苦等了四年,几次辜负她,这次的误会更大,若他是韩天暖,对这样的男人也会很失望。
楚无恙虽然情绪化,做人没有那条条条框框,对她坦诚,爱她也爱的炽热而疯狂,她会找他也不奇怪。
“爸爸说,过两天回南康市,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楚锐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去病房,秦宁正在喂韩天暖吃粥,看见他过来,韩天暖双眼一亮,眯着眼对他笑。
韩楚锐坐在旁边,伸手动了动她的手臂,韩天琢喝着粥,鼓着脸看他。
“做什么?”
“韩小姐,又不是没手,让妈妈喂你,好意思?”这是楚无恙标准的调侃语句。
秦宁转头看了他一眼,把最后一口粥喂到女儿嘴里,擦了擦她的唇,起身收拾东西,离开房间。
韩楚锐立即走到她的位置,捏了捏韩天暖的脸,“醒来就找我,还少不得老子了?”
“那你走。”韩天暖瞪他。
韩楚锐冷哼,起身作势要走,“走了,你别哭。”韩天暖伸手抓住他的袖子,“你还真走呀。”
韩楚锐坐会位置,扬起下颚,挑眉问她,“吃饱了吗?”
“嗯,饱了。”
楚无恙点了点自己的侧脸,“饱了就能干活了,来,亲我一下。”
韩天暖笑骂他,“无赖。”
“啧,你不亲我,那老子自己来。”他捧着她的脸,亲了左脸一下,又去亲右脸,最后再吻她的唇,“真甜。”
韩天暖苍白的脸,有了几分红晕, 仰头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无恙,我好想你。”
“做梦都想?”
“嗯。”
韩楚锐脸色一沉,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韩天暖,对不起,你怀孕的事,是我的错。”
韩天暖脸上的笑容僵住,低着头半天没说话,韩楚锐担忧,“我知错认错,你也别装死,以后不害你就是你了。孩子走了是很可惜,我知道您难难受,我心里也不痛快。
但是你还活着,活着就希望,以后老子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想生几个都行。”
韩天暖抿了抿唇,许久,才抬头看他,有几分不确定的询问;“我也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呢,无恙,你以后不会离开我了吧?”
“当然不离开,怎么的,你这么问,就不怕韩楚锐吃醋吗?”他语气里有几分试探。
“别和我提他,我和他一刀两断了。”
“……”
韩楚锐咽口水,“因为他骗你的事?”
“我不管他是不是骗我,是他不要我的,是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的,反正我不想提他。”韩天暖鼓着脸,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还气着呢。
“那都是为了演戏才说那种话,安丫头,他没和那女人结婚,那个身份是假的,就像是楚锐和当初翁楠订婚是一个意思,我叫楚无恙,他叫韩楚锐,我,”
韩天暖疑惑的盯着他,“楚无恙,你不对劲,你竟然替他说话。”
韩楚锐心虚,“屁,老子是替他说话吗?老子是说事实,杨贱人在你手腕上安装了一个炸弹,韩楚锐要是不按照她的话做,就会引爆炸弹,那个时候,他只能用缓兵之计,再想办法救你。
你这个没眼力劲的,还蠢呼呼的被骗到。
算了, 都过去了,你不乐意提就不说他了,说到她我也糟心,什么东西,把你弄哭的都是蠢狗。”
是他大意,才会导致这个悲剧,也幸好上天垂怜,让她如今好好地,要不然他一定会去陪她。
韩天暖听他絮絮叨叨的骂自己,噗嗤的笑出声,“嗯,你就是蠢狗。”
“啧,安丫头,皮痒了,敢骂人。”他伸手捏她的脸,韩天暖笑着躲开她的手,可是躲不开,她哎呦一声,韩楚锐惊得放开她,“怎么了,是扯到伤口了吗?”
她趁机躲到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笑的得意,“蠢狗,看不出我是演戏吗?”
“得寸进尺的小丫头。”
她还能笑的开怀,韩楚锐连带着被子把她抱到怀里,心里像是缺了一角的地方,因为有了她,缺口才被补足。
韩楚锐也好,楚无恙也罢, 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