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叔宠甜妻 !秦宁拿着裴茗的手机,想到四年没有见到安韵,她还真是想念呢。
“韵韵美人,您好,我是招魂成功的秦宁。”
“你谁呀,别以为声音和我好姐妹相似就能骗我。一个洛熙还不够,你还来恶心我。”安韵不喜欢开这种玩笑,心情不好的怒吼。
秦宁,是她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悲伤。
若是当初,她能更理智些,做事更为成熟些,可能就不会有那个悲剧发生。
“哎呦,美人,好大的火气。我可告诉你,如假包换的秦宁,你要是不信,就开视频呀。”
听着熟悉的软糯的声音,安韵立马挂了电话,点开微信视频,但是视频里看见却是程墨的侧脸。
“程墨,你大爷的,用这么低劣的玩笑耍我,看我难受,你很高兴,是吗?”
“……”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墨。
“裴茗,你们联合起来玩我,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他们给她一个渺茫的希望,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安韵气得哭出来。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会因为一个玩笑就哭出来,这是裴茗没有预料到的。
“韵韵,别哭,是我,我还活着,没有骗你。”秦宁赶紧把镜头对着自己,和她打招呼。
“别骗我,宁宁都死了,怎么可能活过来?”
“我没死,真的。茗姐姐是和你闹着玩呢,那场车祸是假的,我真的还活着,而且还光荣的生下两个小孩,你要不要回来,我让两宝贝叫你干妈。”
“宁宁,真的是你?”
“是的,是的,不信,你让程墨说话。”秦宁把镜头对着程墨。
此时的安韵正在洗澡,因为情绪激动,她坐了起来,水珠从脖颈滴落,镜头里女人美好的身体呈现出来,程墨看见这么一幕,有些猝不及防。
他从秦宁手里拿走手机,挡住肖爵的视线。
“秦宁还活着,韵韵,坐下去!”
他虽然是劝说,可是声音还是带着冷硬的命令。
安韵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不着你管!你把手机还给秦宁。”
“我再说一遍,你坐到水里去!”
安韵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惊叫一声,挡住手机镜头,赶紧坐到水里。
“程墨,你,你还看,不许看了!”
程墨看她羞得脸红的摸样,扯动嘴角,“你不是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别人管吗? 也不是我愿意,是你硬要我看的。”
“……!!!”
安韵气得跺脚,溅起水花,又怕自己走光,她又往浴池里沉了沉。
程墨有些留恋的盯着镜头里的女人,四年不见,她留长了头发,因为洗澡,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但,不可否认,有几分魅惑。
程墨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立马把手机丢给秦宁。
“……”
看突然冷脸的程墨,秦宁有些莫名其妙。
安韵再三确定秦宁还活着,就决定快点回南康市。
车在会所停车场停下,裴茗听安韵要回来,瞄了面瘫脸的程墨。
“韵韵要回来,某人的心情一定很好的吧。”
秦宁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程墨,想到韵韵说过暗恋这位表哥。
“咦,程墨不是结婚了吗?”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听韩君羽说过,程墨要和别人订婚的。
程墨一愣,蹙眉看了秦宁一眼,“我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没有结婚呀?”秦宁疑问。
“……”
她这是什么语气?程墨觉得自己被人鄙视了。
裴茗想到当时的情况,忍不住笑出来,“当年他是要结婚的,但是他逃婚了,想到当时的场景,哎呀,我都要笑死了。”
“什么情况?”
“我跟你说……”裴茗一边笑一边说。
肖爵下车,走到程墨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让你调查的人,怎么样?”
“文件我已经整理发到你邮箱里,你既然决定追求她,就认真点,要是只是不甘心,还是别打搅别人姻缘。”程墨冷声警告。
“我知道,谢了。”
军人的资料,他不好着手调查,程墨的身份调查一份资料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此时,韩君羽的车上。
洛熙原本是想坐韩君羽的车,但是被季度推开,他坦然自若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后系上安全带,就让韩君羽开车。
韩君羽冷眸扫了他一眼,启动车的时候猛地踩油门,车如离弦的箭极速离开。
洛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韩君羽的车离开,愕然的瞪大双眼。
“君羽,君羽,他怎么丢下我?”
听着洛熙撒娇的声音,向岳阳揉了揉眉心,“洛熙,两个选择,我开车送你,要么你自己开车。”
洛熙双眼湿润,可怜巴巴的看着向岳阳,“你们是不是不愿意我和你们一起玩?”
向岳阳来南康市只和韩君羽和宋玄相熟,其他人是这几年才认识的,谈不上交心。
但是,洛熙会说出这句话,他还是微蹙眉头。
“你想多了,总裁和季先生原本就是合作伙伴,他们可能有话要说。”
“是吗?”
听见向岳阳的安慰,洛熙心里总算是好了一些,要坐他的车,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关于韩君羽的事情。
而此时,韩君羽的车上。
“君羽,车技不错呀。”
季度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懒洋洋的似乎什么事都不重要。
“突然夸奖我,季先生,不会是对我有想法吧?”韩君羽说冷笑话。
季度叫他君羽,而韩君羽叫他季先生,两人对彼此的态度,一句话就能感觉到。
车里,冒着火药味。
“呵呵,韩先生说的没错,我是对你有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我不听,季先生就不会说吗?”
他坐上他的车,肯定没那么简单。
“还是君羽,你懂我。哈哈哈……”季度插科打诨,好一会才说出他的目的。
“韩先生,你有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恶习吗?”
“什么意思?”韩君羽蹙眉。
“要和一个女人结婚,却又缠着别人的女朋友,韩先生,你这样让我很苦恼呀。”季度讽刺。
韩君羽抿着薄唇,冷眼扫视他,反唇相讥。“呵,女朋友?我看不见得吧。秦宁对你可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季先生恐怕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