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大叔宠甜妻 !听着粟林江的威胁,秦宁淡笑。
吧嗒,吧嗒,打着打火机。
纯澈的大眼睛狡黠的眨着,白皙如玉的小脸透着几分调皮。
瞧着一脸不在意的粟林江,她软绵绵的声音,轻轻的说。
“你身上也有酒,我要是把打火机丢到你身上呢,烧起来的就是不是车,这可没有保险。而且我要告诉你哦,我就是小疯子。”
她指了指酒吧门口的摄像头,还好心提醒他。
“那里可以证明我罪行,可惜,我是有病史,发病的时候,杀了不少人,也不会进监狱。我这次没有烧死你,我就偷偷的跟踪你,直到弄死你!”
“……”
粟林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遇到神经病,害怕的往后退。
特别是听到后面,她会跟踪他,像是惹上了恶鬼,想要弄死他。
他头皮发麻,再次看这女人,就觉得这女人就是蛇蝎美人。
太可怕了。
“说话太脏,给你洗洗牙,把这杯洗漱液喝了!”秦宁再次提醒。
粟林江黑着脸,从她手里拿走洗漱液,仰头一口喝了,擦着嘴角,愤懑的吐出一句对不起。
“现在你可以滚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别开车,不然车在中途爆炸,可不关我的事情。”
“……”
秦宁把打火机收好,转头看韩君羽还是冷眼盯着自己,心里打了一个突。
低着小脑袋,挪着小步子,像是犯了错的小奶猫,讨好的走到她面前。
看着粟林江落荒而逃,旁观全程的班咏君抽了抽嘴角。
这还是她之前认识那个,娇滴滴的要人保护的小师妹吗?
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可是在韩君羽面前无比乖顺,这人格分裂的简直就是无缝连接,太玄幻了。
“韩君羽,他和我没关系。”秦宁解释。
“胆子不小,是不是我和你生气,你还要用酒泼我全身,把我烧了?”韩君羽板着脸讽刺。
“不是。”她赶紧摇头。
韩君羽斜瞟她一眼,上前拦了一辆车,让班咏君和裴茗上车。
“谢,”
班咏君刚想道谢,却被他抢话。
“生死有命,不能把她送回去,那也是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砰地一声,韩君羽非常不绅士把车门关上,。
“……”
班咏君知道这次是她的疏忽,也不敢反驳,小声叫司机开车。
她是看出来了,韩君羽心情好的时候,还有几分耐心的谈绅士风度。
生气的时候,绅士风度,呵呵,别闹了。
人家不动手弄死你,就要烧高香了!
“韩君羽,”
听见他对班咏君说的话,秦宁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跟着他上车。
上车后,她就开始撒娇的抱住他的手臂,还丢开面子去吻他。
可是,他都是冷脸。
秦宁头疼,这男人生气的时候,还真是让人无措。
她无力的靠在后座,望着窗外。
难道,晚上要又要用那种方式来讨好他吗?
可是这几天,两人腻歪的,她都有点怕他。
床上的运动,他好像永远不知道累,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把她折腾的哭哑了嗓子,他才好心放她。
她捂着羞红的小脸,不敢再想了。
开车的韩君羽,想着粟林江的冒犯,棕眸森冷。
他不去收拾粟家的人,粟林江就找上门来欺负他女人。
找死!
按出手机,给宋玄发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粟黎怎么对他母亲,那他就怎么对粟家的这根独苗!
秦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两人吃了晚餐,她几次找机会靠近他,他都没有搭理自己,心里有几分恼怒。
韩君羽去书房,关上房门的时候,想着刚刚委屈巴巴盯着自己的小女人。
他几次差点破功,想要揉她的小脑袋。
可是想要要给她一个教训,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
往常和她说,她总是认错最快,可是一点记性都不长,所以必须要给她一点教训。
知道她最怕冷战,但他还是强忍着,熬过今晚,明天再好好和她说。
洗漱回她的房间睡觉,打开房门,却看见女人抱着枕头坐在床边,皱着小脸。
看他走进房间,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抱着枕头走到沙发上。
“韩君羽,既然你讨厌我,那今晚我睡沙发上,就不碍你的眼了。”
韩君羽冷眼瞧着她作妖,扯了扯嘴角。
她想怎么弄,随意。
这都要分床睡了,他还不搭理自己,秦宁郁闷的咬着下唇,在沙发上滚了一圈。
男人躺在床边,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翻看。
秦宁嘟唇,也起身去拿了把书,但是书中写了什么,她是完全看不懂。
这才发现她拿了一本书哲学书,她深吸一口气,果然是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她把书放回到床头柜的书架上,还故意闹出声音,男人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秦宁没法了,耍赖的坐在他的鞋子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韩君羽继续翻书,被她盯得没了脾气,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
虽然地上扑了地毯,她坐在地上,他还是担心她着凉。
“滚去睡觉。”
他终于说话,但语气不善。
秦宁却不理会他的坏脾气,只要他开口说话,她就开心。
“睡不找,因为我男朋友生我的气了,我不知道怎么把他哄好。韩老师,要不要你教教我?”
“呵。”
韩君羽就知道她是特别会顺爬杆,放下手里的书,关灯睡觉。
“……”
黑暗中,秦宁眨着大眼睛,轻轻地抓着被子一角。
韩君羽看她还不会回去睡觉,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开灯下床,把她抱起来。
“蠢妞,你老实点!”
“哦,”
秦宁傻笑,想要往他怀里蹭,可是他却刻意躲开她。
“韩君羽,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生气呀。”她不满的抱住他。
“犯了错,道歉就能解决问题,要法律有什么用?”
“……”
秦宁瘪了瘪嘴, 他长得帅,他说什么都要道理。
“宁宁,我并非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你必须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她认真点头。
她知道他是因为很在意上次粟丝微在办公室说的话,有人想要把她带走。
现在他特别在意她的行踪,就担心她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宁宁,你不会觉得我这样非常霸道,限制了你的自由?”
这是裴茗说的话。
秦宁赶紧摇头,“你是担心我呀,才会在乎我的位置,这次是我疏忽,没有给你发消息。”韩君羽,我要是没有了你的在乎,我要那么多自由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