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仙医 !凌晨五六点的时候,是人最困乏的时间,华天成再次悄悄地进入了地下黄金赌城。
这次他采取了隐身法,走在地下黄金赌城里面,犹如无人之境。之所以叫地下黄金赌城,不是在这里用黄金进行赌博,而是这里的装修全部是以黄金色为主,灯光一照金光灿灿。
华天成大约在地下赌城里转悠了有半个小时,突然看到有一个再次往下的出入口,门口站立了两个虎背熊腰的家伙,都张嘴打哈欠地,手里还拿着手机在不停地看。
就在一个家伙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华天成走过去“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个守卫一下火了,顺手就打了自己旁边同伙一巴掌,嘴里骂道:“你他娘的打我干嘛?”
“我啥时候打你了?你哪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我疯了打你?”对手死不承认打人了,于是两人就开始在出入口争执起来,华天成乘机就走出了地下的第二层。当华天成到地下第二层之后,就觉得这里的气味有些难闻。于是他掏出微型小手电筒,从门缝里一照,发现在一个小房子里的地上,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人。
华天成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这个房间里,看到地上躺着的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年龄也就二十多岁。他的脑袋是肿的,身上有枪打过的痕迹,而且是三处中枪。枪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凝固了,发出难闻的气味。华天成用手一探鼻息,发现这个年轻人还有一丝气息。
华天成拿着小手电筒,掰开这个年轻人的眼球看了看,心里马上知道这个年轻人,已经快死了。但他华天成既然碰到了这个年轻人,就不能让他这样白白地死了。于是华天成就拿出自己随身带的银针,在这个年轻人的人中穴,轻轻地开始站起来。过了大约十分钟后,这个在地上躺着的年轻人,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他张了张嘴,但是嘴巴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华天成马上明白,这个年轻人由于伤势太重,开始不能说话了。尤其他的一条腿肿的就像柱子一样粗,而且腿上皮肤的颜色发黑了,用手一按就是个深坑。他的脑袋又被脚踢过的痕迹,他的鼻梁骨是断的,他嘴巴里的血迹都干在了嘴唇上。
“我是警察,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或者你有什么需要我出去告诉你家人的?”等了大约有三分钟的样子,华天成见这个将死的年轻人不相信他,就从身上掏出一本提前办好医生证件,在这个年轻人的眼前用手电照着让他看。当看完证件之后,这个年轻人的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
华天成还不能大声说话,怕上面的看守给听到,但是声音太小,又怕这个年轻人听不到。在这个年轻人张嘴巴的时候,华天成发现他的舌头上,有厚厚的一层白舌苔,嘴巴里的气味很大。
“我实话告诉你,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有什么给我的,我可以替你带出地下赌城。”闭着眼睛的这个年轻人,头发凌乱不堪,而且还脏兮兮的,估计有半个月都没有洗过了。他静静地看着华天成,眼神里有微弱地光,他这事将自己的左脚动了动,华天成马上问道:“你的鞋子里有东西?”
躺着的年轻人,微微地只闭了一下双眼,华天成就将他的左脚鞋子脱下来,在里面翻腾了一会,什么都没有找到。他拿着这只臭鞋子,在心里暗暗地想,一个将死之人是不会骗他的。这个鞋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呢?无意间,华天成将鞋子轻轻地晃了晃,只听鞋子的后跟里好像是空的。
华天成立即将他的鞋垫子给拿掉,将后跟下面拉开一看,只见他的高跟鞋跟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超薄优盘。华天成心想,这个优盘里到底记录了什么?华天成说了一句:“谢谢你,信任我!”
当华天成刚将优盘装到自己的口袋里时,突然就听到外面有人下来了,他就赶紧再次隐身了。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全副武装的特卫人员,将房间的门打开后,一个高个首先说道:“这个记者的命真大,他还没有死。赌爷有令,怕那个叫华龙的年轻人,是来救这名记者的,让我们连夜将他给处理了。”
“哎呀,我都快困死了,赌爷还不让我们轮流休息。他的胆子不是很大吗,现在咋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听同伙发牢骚,高个有些不耐烦地说,“赌爷让我们干啥,我就就干啥。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你还发什么牢骚?要是让赌爷听到了,马上就把开给开了。你也知道,如果进入了这个地方的人,要是想随便出去过平平常常的生活,你认为可能吗?”
矮个子同伙,摇了摇头说:“我真的太困了,那个叫华龙的家伙,把地下黄金赌城折腾的,大家都不的安宁。华龙不是武功很厉害吗,赌爷为什么不用功手枪打他?他速度快,还能比手枪的子弹快?”
华天成这才明白,原来地上躺着的将死之人是个记者,怪不得会被打成了这样。于是华天成再次出手了,他猛然上前一个点穴手,这两个武装特卫人员,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当两人刚好张嘴喊叫声时,华天成就立即给他们俩点了哑穴。随后华天成用他们两人身上的武装绳子,把他们俩给捆绑了个结结实实,随后看着依然还有气息的这为可怜记者说道:“如果你的生命能坚持到中午,就有可能被送到医院抢救。我现在也不能把你带出地下黄金赌城,因为外面到处都是打手和特卫人员。我这里有一颗续命丸,也许能让你活到救你的人出现。”
说完华天成就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送到了这个躺在地上的病危病人嘴里,又从旁边武装特卫的口袋里掏出小瓶水,将这颗药丸给缓缓地冲了下。华天成知道,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这么病危的年轻记者,能不能最后活下来,见到明天的太阳,全靠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