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娇妻:少帅,请自重 !第485章 父子谈话
文君洗完澡换了衣服便靠在床边睡着了,这些日子她的神经一直绷的挺紧的,睡眠质量并不好,所以一放松下来便有些犯困。
她醒的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她身上盖着被子,鞋袜也被脱掉了,应该是陆少廷回来过。
文君环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找到人,她侧头看了看西洋钟已经快七点了,怪不得天已经暗了下来。
她慢悠悠的下了床,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觉得有些饿了,文君打开房门就见一个卫兵守在外面,见她出来他对她行了个军礼道:“少夫人您醒了,晚餐准备好了,您现在要吃吗?”
文君点了点头,“陆少廷呢?”
“少爷还在忙,让您醒了就先吃东西,不用等他。”
“知道了。”文君下了楼,见他一直跟着她便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用你。”
“不行,少爷说了让我跟着你。”他面容严肃的道:“陆少英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清除干净,您又怀了身孕,我必须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边。”
“行,那你跟着吧!”
文君知道这肯定是陆少廷的安排,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这卫兵也不会听她的。
吃过晚饭文君就去看陆广了,他已经醒了正在吃东西,见她进来便侧头看向了她。
“督军,您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陆广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口道:“你果然没死。”
陆少廷假死是安排好的,可沈文君的死亡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件事说来话长。”文君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您身上的毒我已经解了,之后好好休息就可以,若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告诉我。”
“陆少英呢?”陆广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被关起来了,督军夫人也一样。”
“陆少廷呢?”
“他还在忙。”
“我要见他。”
文君有些为难,她怕陆少廷会和陆广起冲突。
“你当初把少廷的计划告诉我是因为你相信我会保护少廷,也想缓和我们的关系,我明白。”陆广将碗筷放到了一边,“我现在只是想跟少廷好好谈谈,你把他找来吧!”
“少廷因为他母亲的事情可能对您有一些敌意,现在你身体还没恢复,不如改日再说吧!”
“没关系,你去找他来,我也我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文君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可以去找少廷,但他会不会过来我不知道。”
“你把话传到就可以,他不过来我也不会怪你。”
陆少廷回到小楼已经快十点了,文君把陆广的话跟他说了,便听他道:“你这么晚不睡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也不全是,我是在等你回来。”文君坐在床边看着他,“你去见见他吧!”
“你现在怀着孕,就不要操这些闲心了。”陆少廷按着她躺在了床上,“快睡觉。”
“那你会去吗?”
陆少廷压着她的脑袋,“以后不要等我,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熬夜。”
“你父亲……”
“快睡。”他合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我搂着你,你安心睡吧,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都这么说了文君只能闭上了眼睛。
半晌她开口道:“你别让卫兵跟着我了,我觉得不方便。”
“不行,你现在需要人保护。”
“陆少英被抓了,现在应该没人敢动我。”文君侧头盯着他,“你要是不放心就早点让秋容秋月回来,她们的身手也不比你的卫兵差,每天被你的卫兵盯着,心情都不好了。”
“他得罪你了?”
“那倒没有,就是心里不舒服。”
陆少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好吧,我明天让秋容回来,还有别的问题吗?”
文君摇了摇头。
“没有就快睡觉,你不困,我女儿也该困了。”
“怎么就是女儿了,也许是儿子呢!”
“儿子女儿都好,不过我更希望是个女儿,女儿跟爸爸亲。”
“那我希望是个儿子,儿子跟妈妈亲。”
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文君竟然睡着了。
陆少廷起身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摸了一支烟想点上,可想到什么又把烟丢了出去,良久后他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小楼里静悄悄的,陆少廷出了房门便朝陆广的房间走去,他既然想见他,那就见见好了。
陆广也还没睡,见他进来轻哼了一声道:“老子还以为请不动你了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陆少廷拉了个凳子在他身边坐下,“说完了我还要回去陪文君。”
陆广瞪了他一眼,道:“当初如果不是文君,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向我透露你的计划。”
“不错。”陆少廷点点头,“是文君擅作主张告诉你的,我是不敢信你的。”
“你对我真的有这么大的敌意吗?”
“你说呢?”陆少廷不答反问,“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真的不知道?你纵容凶手这么多年,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我不知道你一直因为你母亲的事情在恨我。”陆广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很多,“我一直以为你母亲是难产,她……”
“你撒谎。”陆少廷猛然打断了他,“当年你根本就没有去调查我母亲死亡的真相,赵瑛说她是难产的你就信了,或许说你不是信了,而是我外公已经不再是大总统,赵瑛的父亲正得势,所以你不愿意得罪她,即使你知道我母亲死有蹊跷也不愿意再去调查,任由她含冤而死。”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胆小怕事的人?”陆广的手指微颤了一下,“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看你?”陆少廷冷嗤了一声,“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装傻吗,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装傻,我的下场或许会跟我母亲一样,可我不能死,我死了谁为我母亲报仇呢?”
眼前的男人是指望不上的,从他冷漠的看着他母亲含冤而死开始,他就不指望他能为他母亲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