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小村医 !上次就看试过他父亲的嘴脸,很是难缠,能不见就不见吧,不是陈宝生怕他,确实是很耐烦,有些事情是解释不通的,况且他刚死了儿子,这种痛苦可想而知,心中一定非常的愤怒,想发泄发泄,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出了警察局,陈宝生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应该是个市,不过他们俩个人都没来过。
“去哪啊?”
“还能去哪?回家呗。”
坐上大巴车,二人就往回走,陈宝生想回去睡个安稳觉再说,这事情闹的。太让人头疼了。
二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已经下午了。
灼热的阳光,照在陈宝生的身上,立马就困的不行了。
“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睡会吧,你觉得呢?”
小红低着头,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红晕。
“去哪里吧!”
小红指着车站旁边的一个小旅店。
“不不不……那地方太破,我们去哪里吧!”
陈宝生却指着一间有十几层高的酒店。
“啊……那地方老鬼了吧!”
说实话,二人都没去过这么高端的地方睡觉。
“没事,不差钱!”
陈宝生笑着就拉起她的手,走进了酒店里面。
“给我来一间上房?”
“啊?”
“给我开个房?”
酒店的前台莞尔一笑。
“小兄弟,你真逗,哈哈……”
陈宝生一脸无语,难道是这个城市的习惯,都习惯管别人叫小兄弟,算了,陈宝生已经懒得理会了。
“开个什么样式的?”
“啊?什么样式的?”
这句话给陈宝生问不会了。
“你们都有什么样的?算了,随便来个就行了。”
陈宝生从兜里拿出了一沓钞票出来,前台的美女心里微微的一颤,心想:“这人穿的跟地里刨出来似的,出手还挺大方,现在有钱人都喜欢穿成这样吗?”
“一间就够了吗?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陈宝生一摸兜,对着胖丫傻笑了一下说道:“我没带身份证,你有吗?”
“一个身份证就能开一间房,最新的规定!”
前台一边敲着键盘,头也不抬的说道。
“没事,一间就行!”
胖丫从包里拿出了身份证, 就递给了前台。
“上楼吧!”
本来陈宝生的屌丝心里,还准备开两间房呢,这胖丫都发话了,他也不客气,一间房正好。
话说陈宝生从小就喜欢胖丫,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住在一起了,想想都激动。
陈宝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就和胖丫上了楼。
进了一个房间,胖丫就准备先去洗了个澡。
她根本就避讳陈宝生,当着他的面就将半袖脱了下来,用鼻子闻了闻,然后捏着鼻子就走进浴室里面。
别说,这床还真是软,想起一会可以和胖丫滚床单,身体就有些反应。
“你洗不洗啊?”
浴室里面潺潺的流水声中,胖丫问道。
陈宝生也是一愣,难道这胖丫要和他一起洗澡?这……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虽然之前和胖丫算是一起洗过,那时候是当方面的给她洗,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现在这机会……
陈宝生直接从床上跳起,也不矜持了,直接冲进了浴室里面。
“小宝贝,我来了!”
进入于是的一瞬间,陈宝生就看见胖丫正蹲在地上,正在那里洗衣服呢。
“你说的洗不洗,是问我的衣服洗不洗?”
胖丫噗嗤一下就笑了,挺了挺胸膛笑着说道:“那你以为呢?”
“我……”
“快脱了吧,我给你洗洗……”
看陈宝生站着发愣,胖丫直接上手,准备脱他的衣服。
陈宝生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额……你自己洗吧!”
陈宝生一甩头就走出了浴室,他都要气死了,不是说好的一起洗吗?
结果就是洗衣服?
陈宝生压制心中的躁动,躺在床上就睡觉。
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床略微的震动一下,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胖丫围着浴袍,就躺在了他的身边。
“额……”
看见陈宝生睁开眼睛,胖丫小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你也去洗洗吧,嘿嘿!你都臭了。”
“好,等我洗完了回来欺负你!”
看着胖丫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画面格外的诱惑。
陈宝生忍着强烈的睡意,艰难的从被窝里面爬了出来,就向着浴室走去,脑海里面都是一会怎么滚床单的画面。
想想身体就有了反应。
就在陈宝生刚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就听“砰”的一声,门直接被撞开。
顿时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
不由分说,大汉上来就给陈宝生按在地上。
“啊……”
胖丫看见有人冲进来,连忙的呼叫。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给陈宝生按住不说,顿时陈宝生就感觉眼前一片漆黑,随即就感觉头部遭到重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陈宝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陈宝生就感觉身体一凉,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四周的光线比较暗,而对面正站着几个人影。
他下意识的动了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陈宝生意识到了不对,想起在酒店的时候,是被人袭击的,猛的清醒了过来,仔细一看,只见这里好像是个废弃的工厂,在对面还坐着一个人,有些眼熟,看了几秒,陈宝生才认出,这人不是刘少的父亲吗?
陈宝生明白了心在的处境,这明显是被他们绑架了。
他突然想起胖丫,四周遥望了一下,发现胖丫就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也是捆绑着,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脸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红印子,应该是被人打的。
陈宝生心里的火气顿时就激怒,强烈的扭动身子,但是根本就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
“别挣扎了,没用的。”
此时刘少的父亲缓缓的站起身来,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松了松领带,就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说道:“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