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掠爱:帝少宠妻入骨 !那件事情,像一道鸿沟一样,生生地把叶琳琅和江祈然拉开了千山万水。
是爱,亦或是者是恨,都因为那遥远的距离,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如果你真的喜欢过一个人。
怎么可能轻易忘记呢?
即使对方有苦衷,难道就能轻而易举原谅?
……
叶琳琅心里像是吊着两只沉重的水桶,让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惶惑不安的情绪,渐渐蔓延得越发深刻。
“祈然,你真的不想知道吗?还是你觉得,不管是什么苦衷,都没有必要知道了。”
江祈然微微一笑,嗓音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涩。
“你那个时候,有这样忐忑过吗?”
夏日的夜晚,江祈然伸手揽着怀里纤瘦的女孩子,声音轻轻。
叶琳琅却如遭雷击。
所以,如她所料,江祈然果然是在乎的。
没错,不可能不在乎。
除非江祈然全部放下,不在喜欢自己。
如今的局面,也不算太差。
叶琳琅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强打起精神,对着江祈然慢慢开口。
“如果我说,不止那个时候,连带着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忐忑呢?”
她笑,笑容涩痛。
“是不是更矫情了一点?”
……
江祈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你是不是还想说,那个苦衷,你只能说到这里,不能继续讲下去?”
叶琳琅闻言一怔,她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道,不敢置信地望着身旁的青年。
“你怎么知道的?!”
……
江祈然伸手掠去叶琳琅脸上那模糊的泪痕。
“其实我五年前就隐隐约约猜到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对我坦白,只是没想到会等的这么久。”
“现在,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是吗?”
青年声音淡漠,在幽静的夜色里,如同一个魔咒。
叶琳琅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胳膊,仿佛觉得这一切拐了个弯,可怖而又未知的命运,再次把她推向了茫然的高地。
眼前是重峦叠嶂,层层雾气,她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
她真的不知道。
……
“你五年前就猜到了?”
叶琳琅声音惶然地重复了一遍。
那这一切,又算是什么呢?
江祈然看出叶琳琅脸上的不安与恐惧,他伸手抱住叶琳琅的纤弱的身体,将头搁在叶琳琅的肩膀上,俊秀的眉眼间现出几分低落。
“琳琅,我还没有说完,你不要揣测太多,听我说,好吗?”
叶琳琅呐呐地点了点头。
只觉得自己骤然和江祈然换了一个位置。
一切大反转。
可是她还没能从迷雾之中挣扎出来。
怎么,外面的世界,就变天了?
……
江祈然带些兴味地撩了撩叶琳琅细软的发丝,他眉眼低垂,嗅着叶琳琅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气。
他知道叶琳琅从来不喷香水,或许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江祈然想。
闻着那好闻的馨香,他总算启唇,一点点跟叶琳琅叙述起这件事。
“我只是隐约猜到,但一直没有去查这件事,我那个时候身体不好,我父亲怕我想不开,找了很多个人看着我,不准我出院。”
那是怎么样的一段经历呢?
他忍着一身伤,心中满是决然,即使要爬也要爬出医院,找到机场里候机要飞往东辰国的那个女孩子。
可是他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了,医院看守的护士直接一针就破坏了他所有的痴心妄想。
等醒来的时候,叶琳琅已经离开了九州国,离开了A市,也……离开了他。
……
叶琳琅看到江祈然那淡然如水的表情,虽然江祈然叙述的时候已经是极为平淡的语气,可是她听在耳里,却揪心到了极点。
她到底……做了多少错事?
为了那狼心狗肺的一家人,值得吗?
在这个月色安静的夜晚里,叶琳琅失声哽咽。
毫无形象的哭泣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起来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
而江祈然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红成兔子的眼睛,并时不时轻轻地拍着叶琳琅的肩背。
“你别哭啊,听我说完。”
“我知道……我不该哭的,可是我难受。对不起,我真的……做了很多错事。”
“这五年来,我很少有睡得特别安稳的时候,祈然,我也知道我活该。”
叶琳琅哽咽了一会儿,喉头还是难受。
江祈然难得看到她这种样子,心里愈发疼惜。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真的,不需要。”
江祈然顿了顿,而后实在看不下叶琳琅那又红又肿的眼睛里。
“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去打盆热水。”
叶琳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江祈然已经飞速地奔了出去。
等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拿着一个不锈钢的脸盆,里面放着一条崭新的浸了热水的毛巾。
“真是孩子气。”
江祈然看到叶琳琅呆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失笑,刚刚所有的戾气渐渐归于平和。
“乖,闭上眼睛,我用这个给你热敷一会儿,对眼睛涩痛会有点效果,暂时来不及给你买别的东西了,你将就着用吧。”
叶琳琅心里感动于江祈然的细心,然而听着江祈然温柔的语声,心下的愧疚更加泛滥成灾。
她乖乖地按照江祈然说的,斜靠在墙壁上,让江祈然把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自己脸上。
温和的热感传来,叶琳琅心情也不知不觉被安抚。
叶琳琅回想着江祈然说的话,忍不住伸手拽了拽江祈然的袖子。
“祈然,所以你真的猜到了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可是你为什么不查?”
又为什么……不来找我。
最后这句话,叶琳琅终于还是隐而不发。
她真是矫情到了极点。
叶琳琅想。
……
江祈然抱着叶琳琅的腰,面容平和。
“刚开始是因为疾病缠身,所以没有办法去查,但是到了后来……我又不是那么容易被蒙蔽,你前脚刚走,后脚沈曦儿就来大献殷勤。”
“或许是骄傲作祟吧,我没有去细查,总想着,等你来告诉我,谁想,一僵持就是五年。”
叶琳琅听得手一抖。
他果然知道。
“那你还和沈曦儿走那么近!大学还经常跟她同进同出……”
叶琳琅愤愤不平,语气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