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豪门:少奶奶要逃婚 !他的手腕上,清晰地纹了两个字……李菲。
黄连眸中一震,脚步停了下来,手从卓斯年手里挣脱出来,大步走到了那个男孩面前,指着他手腕上的刺青问,“你,你认识李菲吗?”
好奇怪,这个叫张岭的男孩,看起来年龄和她差不多的样子,可是……怎么就看起来不正常呢?
而他手腕上的这个刺青,让黄连有种很强烈的第六感觉。
这个李菲,就是她认识的李菲。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冒昧地跑过来问一下,但她这个动作,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想探个究竟。
张岭看到黄连的视线落在了自己手腕上,连忙将一直挽在肘上的袖口拉下来,盖住了自己的刺青,“我,当然认识……菲菲,菲菲是我老婆,我是菲菲的男人。”
从说“菲菲……”开始,张岭脸上就开始出现了吃吃的笑。
嗯?
卓斯年不禁挑了眉,和黄连狐疑和不解的眼神对上。
黄连来不及去细想,直接转眸问张岭,“那你老婆现在在哪?在家吗?”
“没有没有!”张岭连连摇头,脸上已经是一副骄傲期待的模样,“我家菲菲,去古城读大学了,等她回来了,就是我老婆了……”
这番话,让黄连彻底震惊住。
卓斯年走到方才说话的那位长者面前,低声问道,“大爷,这个小伙子,是不是……”他还没说完,长者就点了点头,无边叹息地道,“他叫张岭,本来是我们这里学习成绩最好的娃,却因为当年高考的时候,没考上自己想上的清华大学,就突然神志不清了……那些人开玩笑说的他老婆,就
是他纹在胳膊上的那个李菲。不过,人家李菲现在出国了,以后就是有出息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回来嫁给他啊!可惜了!”
黄连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话,看向张岭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竟然因为没考上清华大学就这样了……太可惜了吧!还这么年轻!
卓斯年看出了黄连心里的震惊,将她的手牵住,问长者,“是不是李菲和张岭有婚约?”长者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张岭,痛惜地摇了摇头,“这俩孩子,听人说十几岁就偷吃了禁果,双方家长也都默认了,就等他们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在一起……如今,你们看这情况,李菲怎么可能会再回来
跟他结婚。”
偷吃了禁果!
这五个字,像是一枚重型炸弹一样,同时在卓斯年和黄连的心里炸响。这个叫张岭的男孩,和李菲早就偷吃了禁果?难怪大家都会说李菲是他老婆……因为李菲说过,他们老家人的思想很保守,觉得女人一旦失去了贞操,要么只能嫁给要了她贞操的那个男人,要么就会没人要
。
这,这不是很重要的事,重要的是……李菲的第一次,难道不是给了斯年?
黄连想到了这一层,卓斯年自己,显然也想到了。
幽深的眸子骤然一凛,卓斯年谢过长者,拉着黄连就上了车。
快速发动车子,快速开了出去。
直到开出了李家镇,卓斯年的车车速才慢慢降了下来,最终把车子停在了没有了人烟,只有偶尔路过几个车子的路边。
黄连脑子里已经很凌乱了。
菲菲不是说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斯年吗?那么,这个张岭怎么解释啊?
到底是这些人说的传闻是假的,还是……还是菲菲在撒谎?
菲菲,为了从她手里抢斯年,为了得到斯年能给她带来的锦衣玉食,竟然骗了所有人。
这样的菲菲,真的太可怕了。
就在黄连思忖的同时,卓斯年那心里所有的震撼都写在了他那双平素里无波无澜,此刻却明显的波澜壮阔。
如果这个张岭说得都是真的,那么三年前那一晚呢?
卓斯年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深深地闭上了眼睛,陷入到了沉思里。
当年,他离开那个房间之后,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累得几近虚脱。
但是,郑东和其他几个兄弟去了现场,不仅给当时的女人喂了药,还明确地告诉他,他们看了床单上……
如果李菲的那晚不是第一次,又怎么会落红呢?
“我们,去兰州暂时住下吧!”卓斯年收起心里的震惊,抬手握住了黄连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上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凉得让人害怕。
“很冷吗?”卓斯年不禁皱了眉,将车里的暖气调高了一点。
被卓斯年这么一握,黄连才从怔忡中清醒过来,看向卓斯年,“斯年,那个张岭……”
“我们暂时留下来,我会查清楚一切。”卓斯年双手搓着她的手,眸光温柔地看着她。
简直就是英雄所见略同!
黄连毫不犹疑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同意!”
她要暂时留下来,她要把有关张岭的所有事情查清楚,再说。
她不相信,菲菲会撒这么一个大谎言!
驱车来到了兰州,在酒店住下来之后,卓斯年直接把电话给郑东拨了过去,“安排这边的人,查一下李菲老家有个叫张岭的小伙子,主要查一下,他和李菲之间的关系,和过去发生过什么事。尽快回话!”
“好的,先生!”郑东不敢耽误,连忙挂了电话。
在郑东去安排人调查的过程中,黄连和卓斯年都焦急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酒店的房间里着急等候。
两个人等的结果,却不尽相同。
黄连不想相信李菲会骗他们,而桌斯年却希望听到张岭说的话,全都是真的。一个小时后,郑东终于把电话给卓斯年打了过来,“张岭和李菲是同学,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两个人学习成绩都好,是一对小情侣,全校全镇公认的最般配的年轻人。张岭高考失利后,受到刺激,神智时而不清,退学在家休养。李菲读大学后,每年回来开始逃避见张岭,另张岭的病情更加严重。至于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没有人能给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