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豪门:少奶奶要逃婚 !但是……
李菲只要一想到伊倩说的那些话,便不寒而栗。
伊倩今日能喂她吃能使人忘掉所有记忆的忘情丹,明日就能要了她的性命!
万一以后,伊倩把她弄死了怎么办?
“谭先生,我们还要继续拿到中药配方?万一伊倩下次……”
“你怕什么?”谭乔森挑了挑眉,走到窗前,点了一根烟,“有我在,你不用担心有人能伤害得了你。换个角度想一想,伊倩逼你吃药也不算什么坏事,我们反而可以将计就计。”
李菲根本听不懂谭乔森的话,伊倩逼她吃‘忘情丹’怎么会不是坏事?
她迷惑地问:“将计就计?什么将计就计?”
谭乔森笃定的笑道:“伊倩给你吃大剂量的忘情丹,不就是想要抹掉你脑袋里面的记忆,让你彻底忘记和卓斯年的那些事么?”
这么一说李菲就听得懂了,她恨恨地念道:“伊倩……这个刽子手!”
谭乔森吐出一口烟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既然伊倩想要你忘掉那些事情,我们就成全她好了。”
李菲仍是似懂非懂,瞪大了双目,“成全她?怎么说?”
“伊倩喂你吃了药,肯定还会派人观察药效到底有没有起作用,到时候你就顺水推舟,假装自己已经忘掉了一切,然后……我想不用我说清楚,你自己心知肚明了吧。”
谭乔森,要她假装吃了药,假装忘记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
李菲恍然大悟。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自己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伊倩知道自己没有失忆,肯定还会再来找她,逼她再次一次,或者直接把她给杀人灭口了!
光是想想伊倩可怕的神情,李菲就已经浑身哆嗦。
李菲深知自己已经是悬崖勒马,走投无路。
谭乔森的办法,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李菲重重点头,“我明白了!”
夜,水杉苑。
黄连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因为梦魇不停地摇晃着脑袋,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梦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发出低低的请求声,“帮我……”
黄连挣扎不开,眼泪都流了下来,“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抱着她在地上翻滚,黄连一直在挣扎,一直想喊救命,可男人力道大得惊人,一个纵身站起来之后,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救命啊!”
呼救声刚喊出来,她就被男人扔到了床上,紧接着那具强大的身子再次逼了过来。
接着窗外扫进来的淡淡月光,她的泪眼只能看到男人那咬着牙紧绷着的脸部轮廓,那双在夜里闪着寒光的眼睛,让她不敢再呼救。
这是个人吗?为什么眼睛如狼一般犀利。
很快,身上的男人就让她确定了一件事:他不是狼,也不是人,而是有着狼性般的男人。
身子一点点被撕裂,疼得她连喊的力气都快没了。
“啊,求你,放开我……”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黄连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呼--。
看着安静的卧室,橘黄色暖融融的灯光,黄连轻呼一口气。
又是那个梦!
只不过……
怎么突然发现梦里的那个男人,眼神和斯年那么像啊!
啊……自己真是把梦境和现实都过糊涂了。
卓斯年从书房出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床上的小女人靠坐在床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怎么又起来了?”卓斯年轻轻皱了眉,走过去问。
他看着她睡着才去的书房,怎么这会又醒了?
“我做噩梦了……”
卓斯年坐下来将她揽进怀里,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呵呵,不怕,做什么噩梦了,说出来听听,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了。”
黄连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圈住他的腰身,喃喃道,“斯年,你有没有把一个相似的梦境做过好多回的?”
卓斯年轻轻抚着她的背,“应该没有过。是什么梦境?”
黄连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很羞人的。”
看到黄连一副娇羞的样子,卓斯年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原来我老婆做梦了,看来……是我最近不够努力,我们今天早点开始吧。”
卓斯年说着,就开始在黄连身上动手动脚起来。
黄连连忙一把按住了他那不安分的手,坐起来,逃到了他对面坐下来,喘一口气,“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家伙,满脑子都不正经。
“我想的什么样?”瞧着她像只兔子一样快速逃开的样子,卓斯年眸中盛满满满的宠溺。
“谁知道你想的怎么样,反正不是我梦的那个样!”黄连抱起双臂,哼了一声。
他要是知道她梦到的,是自己被人强暴了……还会这么闲情逸致地调戏她才怪呢!
“好,说来看看,做了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梦。”卓斯年妥协了,抬手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黄连在他怀里重新躺好,这才开了口,“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很黑很黑的房间里,被一个……被一个看不清样子的男人给强行睡了……”
说完,黄连仍是不好意思地抬眸看了卓斯年一眼,眨眨眼睛,“而且这个梦,还总是被重复,隔一段时间好像就会梦到一次,一模一样的梦境。”
卓斯年不由地皱了眉,“是不是睡前看电视剧或小说看多了?”黄连摇头,非常确定地说,“我以前梦见第一次两次的时候,一醒来就忘记了,后来梦得多了,就能记起来了,一旦第一次记起来,后面再梦到这个梦的时候,每次都会从梦中惊醒过来了……一开始我也以
为自己肯定是白天看什么电视或新闻的缘故,日有所见也有所思了,但你看看,我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看过,还是会梦到……斯年,你说奇怪不奇怪?”卓斯年瞧着怀里的小女人皱着小眉头,一副很烦恼的模样,嘴角沟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极有耐心地说,“没事,这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就如同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经常会发现某些正在经历的场景,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