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少将娇妻太惹火 !乐乔当然不理解林珑的用心良苦,林珑也不需要她的理解,她只要乐乔答应即可。
“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也可以答应你,我会让季沉平安!”
她的一个承诺,比一个军队都还要管用。
这是乐乔最大的认知。
“可我的三个孩子……”
“我只是让你留在我身边,并没有阻止你去见你的孩子。”林珑笑道,眼神温柔而慈爱,“我也很想见见那三个小曾孙呢。”
提起自己的三个可爱宝贝,乐乔也放下了心里的防备,笑道:“他们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了,三个孩子都很聪明可爱,有机会的话,我会带来给您看看的。”
“留在我身边,有两件事情要你做。”林珑的话题转移的很快,乐乔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转变了神色,凝重的看着乐乔。
“什么事?”
“第一件事,就是要忘记你以前的身份,你不再是江州的珠宝公司首席设计师,也不再是季沉的妻子季太太,而是M国女将军林珑的孙女,是我的掌上明珠,也是我的继承人。”
掌上明珠?!
继承人?!
“第二件事,你得替你父亲报仇。”
这是最简单的两件事,其余的,她不要求乐乔。
“所谓的继承人是……”
“不会让你做任何有违你良心和道德的事情,所谓继承人,我最多让你继承我的玲珑苑罢了,国家大事、军队格局,都不是你可以掌控的。若是你从很小在我身边长大,我还能把你培养起来,但现在……我也不希望你走我的这一条路。”
“为什么?”乐乔不解,好奇。
虽然她并不想要什么权力,可她还是想知道林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珑深深看着她星辰般耀眼的眼,看着她眼底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干净和纯澈,她忍不住道:“因为这条路很孤独,也许一辈子只有你一人,所有的黑暗和苦难,都只能你一人承担!”
——也许一辈子只有你一人。
——所有的黑暗和苦难,都只能你一人承担!
“您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只有您一人承担吗?”
没有儿子在身边,没有孙女承欢膝下,就连此刻和她说话,也是一如既往的威严和深沉。
是吗?
见面前的老者不说话,乐乔的心里蓦然抽疼起来。
真的很疼,疼到她说不出话来。
哗啦的一声,林珑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毁坏,“乐乔,我不要你走我的这一条路,但我要让你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学会掌控人心,如若不然,你的人生就会和这盘棋一样,毫无章法,毫无生机。”
乐乔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珑,眼神中充斥着古怪的质疑。
“我希望你考虑好我今天给你的选择,想通了就告诉我。”林珑说完,缓缓的站起身来。
乐乔伸出手去扶她,被她避开了,“你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吧,你到底是要今后的一生,还是此刻的所谓甜蜜?”
今后的一生?此刻的甜蜜?
乐乔当然会选择前者。
可是,林珑的意思是让她再一次伤害季沉吗?
不,她做不到,做不到!
“你并未见到林珑?”
“是的,爷爷,她不愿意见我,还说……如果我不给她一个交代的话,今年的考核她不会审核。”
“你现在是陆军少将,是血狼之首,可一旦你无法通过今年的审核,上将的位置就只有等到三年之后了,上将与少将,虽然只差一个字,但其中的权力区分你是知道的。”
岳程当然知道!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急,这么难受。
可是,林珑大人到底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呢?
乐乔已经死了,难道她还要让自己再变出乐乔送到她的面前不成?
“她和你要交代,其实就是在向我示威。”
“爷爷?”
“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找她,离审核还有半年的时间呢,不着急,咱们可以慢慢走着瞧。但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做的不好,我必须给你一个惩罚!”
岳程眯起眼,低着头,把自己心中的怒气和不甘压抑在心头,“我会去训练营半个月,以作自惩!”
“去吧!”
岳家的训练营,和外界的训练营可不一样。
就连部队里的训练营,也比不上岳家训练营的残酷,即便是岳程这样的人进去,只怕也要脱个几层皮才能出来。
待岳程走后,书房的隔断里,走出一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男人。
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男人完美比例的身材,他那张沉静淡然的脸庞,布满了睿智与深沉的气息。
这个男人,就是岳家的老大,岳麟一心想要培养出来的下一任接班人,或者说是M国的下一任总统——岳溟!
“爷爷,把二弟这么发配出去,真的好吗?”
“林珑死了一个孙女,她的心里有气,想要出气,但又不方便自己亲自出手,那我就做给她看。岳程去训练营的事情肯定瞒不住的,等他把申请递上去的时候,林珑也就知道了。”
“爷爷这么做,其实是想要平复林珑的怒气?”
岳麟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其实林珑早就知道这个杨乐乔在江州的事情了,她也知道当年是我安排关承刚抚养乐乔,如果不是我的插手,这会儿杨乐乔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当初爷爷就说过,如果让杨乐乔回到M国玲珑苑的话,她一定会成为林珑的下一任接班人,林珑深受总统的看重和信任,若是她的亲孙女,总统也一定会重用的,就算杨乐乔不再是第二个林珑,但有林珑这些年培养下来的势力作为背景和后台,她极有可能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
岳溟说着,坐在了书房里唯一的一站沙发上,“爷爷,现在杨乐乔死了,对于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开始,岳程或许也是你这样想的,所以迟迟不肯带着杨乐乔回来,又或者是你暗中提示岳程的?”
岳溟摇头,严肃道:“不是我,爷爷,我从未在二弟的面前暗示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