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少将娇妻太惹火 !“她是大人亲自培养出来的,虽然性子被惯的有些任性、单纯,但她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在这风云诡谲的帝都……应该可以自保!”
岳鑫还是很担心,犹豫道:“二哥,夏夏是大人最喜欢的一个孩子,如果她出事的话,我们无法向大人交代,要不二哥就启动那些人一起帮忙找找吧!”
“不可能!”
“为什么?”
岳程目光深深的望着自己的弟弟岳鑫,一字一句道:“那些人都是用来保护乐乔的,如果现在就让他们现身,一旦有人要么对付乐乔,绑架乐乔,你觉得以我和你,能保护好她吗?”
岳鑫闻言,凝重道:“可是夏夏也是大人的孙女,如果夏夏出事的话……”
“我说了,林夏会保护好她自己的,如果她没有那个本事,就更加不该这个时候到处乱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若是真的要付出代价的话,就让她自己……”
话还没说完,岳鑫猛地站起来,“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呢?夏夏好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对你还那么尊敬,虽然她姓林,可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们的妹妹。”
“你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你自私的不愿意去找她,这不是要害她吗?这帝都里什么势力的人都有,万一她被抓了怎么办?她一个女孩子,我真的很担心……”
“她敢跑,就要有承担责任的准备!”
岳鑫摇头,一字一句道:“二哥,我真的太不了解你了,好吧,你既然要做你的事情,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但是二哥你记住,我一定会找到夏夏的,如果找不到夏夏,我也不会让杨乐乔安心回到M国的。”
岳程闻言,眯起黑眸,冷冷的盯着岳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如果二哥为了杨乐乔要牺牲夏夏的话……”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为了乐乔牺牲林夏了?林夏现在不是还没有消息吗?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出事了,也许她只是去找季沉了呢?”
提到林夏对季沉的执着,岳程的脸色都变得阴沉起来。
话语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岳鑫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好,我不求二哥派人去找她,我自己去找,如果她真的去找季沉的话……我答应二哥,只要我找到她,我一定立刻带她回M国,可如果她被人抓了……二哥会救她吗?”
“当然会,再怎么说,她也是大人的孙女。”
岳鑫闻言,心中冷了几分。
二哥真的是一个冷血冷酷之人。
他要救夏夏,不是因为把夏夏当做是自己人,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而是因为夏夏是大人喜欢的孙女?!
这可真是讽刺啊!
岳鑫离开了,岳程并未因为他的离开反思自己,在他看来,大人虽然喜欢林夏,但她真正在意的却是乐乔这个亲孙女。
如果乐乔回去的话,林夏又还有什么地位呢?
下午时分,乐乔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要散架了,把自己弄得浑身软弱无力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乐乔还以为他走了。
刚洗漱好,换了衣服,就看到男人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
乐乔的眉头微微一挑,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离开了。”
“我既答应了你会带你去见云江,就一定不会食言的,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现在就可以去了吗?”
“嗯,该打点的都已经打点好了,我们走吧。”
乐乔心中一喜,但还是努力掩饰住了,她拿着包,跟着季沉走出去。
季沉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伸出手,乐乔不解,“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把手给我了,如果你还是和我这么疏远的话,被我打点过的那些兄弟看到,岂不是要怀疑了?”
乐乔不明所以。
“乔乔,就算爷爷不接受,季宅无法容下你,但我的心里那个位置永远都是你的,你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现在也一样!”
说完,季沉也不管乐乔是不是愿意了,直接握住乐乔的手,他的手很暖和,也很有力,乐乔只感觉到一股安全感从手心里传到心脏的部位。
乐乔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安静静的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季沉的身边。
很快的,车子到达了帝都34号监狱。
尽管云江还没有正式判刑,但监狱……他是必须要待的了。
34号监狱里关押的都是一些重要犯罪人员,其中和云江的地位差不多,甚至是做过比云江还要大的官的人都有。
到了探监室外,季沉凝重的叮嘱着乐乔,“我给你争取的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长话短说,好吗?”
“好的,我知道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
乐乔十分感激的看了季沉一眼,随即进了探监室的门。
走进去之后,乐乔坐在玻璃的另外一边,手里拿着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橙色囚服,手上戴着手铐的老者进来了。
透过厚厚的玻璃,乐乔看到了久违的外公。
她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掉了下来。
玻璃那边的云江显然也看到她了,看到乐乔时,他先是一惊,随即回过神来,目光深邃的望了乐乔一眼,他坐下后,拿起了电话,对玻璃另外一边的乐乔说道:“你来了。”
三个字,就这么简单,仿佛早已料到乐乔一定会来。
乐乔点点头,“我来了,外公。”
“你来,是单纯的见我,还是要救我出去?”
云江很直接。
乐乔也直接,“外公,外婆已经去世了,我在临城刚处理完她的后事,外婆说,一定让我救你出去,还说了一些……秘密。”
乐乔其实也不知道云夫人当时说的那些话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敢直接这么问云江,万一他不说呢?
她想知道当年为什么外公会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云江闻言,眼底飞快的闪过一道痛苦,但很快的,他就沉稳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