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少将娇妻太惹火 !“这个孩子在你的眼里就是不该来的,他是一个累赘,是个包袱,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你和肖扬的孩子才有资格出生,而我和你的孩子……他只是一个孽种?”
这话一出,关果凌的脸色倏地变白!
“……是,他就是一个孽种,他压根就不是我所期待的孩子,他不该来到这世界!”
他就是一个孽种。
他不该来到这世界。
容恒的心跳停止了,目色震撼而又冰冷的盯着关果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半晌之后,他才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关果凌。
“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也许,这是关果凌在这个世界上听到最凄厉、最冷酷、也最绝望的诘问。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再次抬眸时,容恒的高大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消失在这个咖啡厅里,甚至可能永远的消失在她的人生中。
眼神,狠狠的闪烁了一下。
关果凌的右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样的感觉,和当初怀上城之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那时候,她心里充满了对肖扬的思念和爱。
现在,她的心中,有的只是对容恒的愧疚,和对这个孩子的亏欠。
容恒冲出咖啡厅之后,不曾回头,一路往关家的方向跑去。
他甚至没有打车。
跑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满头大汗的站在原地,秋风瑟瑟,他穿着风衣,一边流汗,一边寒冷。
冷的,是心!
他突然一抬手,狠狠一拳头打在面前的石头柱子上。
砰的一声。
柱子上出现了鲜艳的血迹,而容恒的脸色还是很白,一点疼的神色都没有。
最怕的答案,还是出现了。
他最恐惧的事情,依旧还是发生,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有多低,都无法改变她复仇的那颗心。
是他爱错人了?还是她爱错人了?
手背上不断地在流血,容恒却丝毫不管自己的伤势,兀自往前走去。
在咖啡厅里的关果凌出来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她站在咖啡厅的门口,定定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半晌,都没有挪动一下步子。
“你、想干什么?”
季沉回来的很早,带着乐乔、还有自家的三个小宝贝一起去了方圆家,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季闻去了军区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季沉也不关心,乐乔想关心……季闻也不要。
程落蝶怀着孩子,但看不出肚子有多大,她坐在床上,看着玩在一起的四个小孩子,神色温和如水,很是宁静。
“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跟小辣椒一样,热情到让人呼吸都急促的人会突然安静如水,落蝶,你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程落蝶闻言,耸耸肩道:“我的丈夫和女儿改变了我,现在肚子里的这个也正在改变我!”
“你说得对,一个女人想要改变,要么是丈夫和孩子改变了她,要么就是仇恨改变了她!”
程落蝶正好是前者。
“乐乔,你不也变了吗?以前的你虽然在关家吃了很多苦,但从来都没有白白吃亏的,你总是以各种特别的方式回报关家,现在离开了关家之后,反而变得……”
“我不是离开关家之后才改变的,我与你一样,都是因为一个男人改变,当然,现在还有我的孩子。你难道没有觉得我现在变得坚强了许多吗?”
程落蝶笑,“我当然觉得你坚强了许多,乐乔,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来都没有看到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劫难只有还能保持本心,保持心底最清澈的善良和温柔。”
“多谢你的夸赞了,我的方太太!”
“你呀。”
乐乔眨巴一下眼睛,放低了嗓音,“方圆找到幕后之人了吗?”
“我能说,他从来不与我说这些吗?自从我怀孕之后,他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起除了孩子和家庭以外的事情,不过他最近没有那么忙了,我想,那件事情应该是有点眉目了吧。”
“季沉也不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后续。”乐乔说着,“我现在的脚不是受了伤么,哪里也去不了,但这样挺好的,我有了很多时间来陪三个孩子,也有时间多琢磨一下我的设计了。”
“Wish的股份怎么会卖了一部分出去呢?钟总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乐乔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摇头道:“不清楚,我只知道大丰公司那边似乎对Wish也很有兴趣,我们这一次不是合作了么,合作之后,好像还有一个大的项目要签约,那是国际上的一个项目,如果签约成功的话,Wish和大丰公司旗下的珠宝行业都会水涨船高。”
“现在Wish的牌子做的越来越好了,你是江州这边的首席设计师,以后的身价也一定很高!”
“你知道的,我不爱名利,这只是我的兴趣,如果能够让更多的人佩戴我的作品,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我设计中的理念,我就是最高兴的!”
程落蝶含笑看着乐乔,“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爱名利,也不爱争斗,但说到这里,乐乔,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
乐乔不解道:“提醒我什么?”
她现在好端端的,应该不需要什么被提醒吧?
但程落蝶是她的好友,程落蝶的提醒,乐乔还是要放在心上的。
“我还是想提醒你关于关家的事情,也就是关果凌。”
“落蝶,这是你多少次提醒我关家的事情了?关承刚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有时候都不太清醒了,你觉得……关家还会记着当初关厉珏的事情吗?”
乐乔的反问,让程落蝶的眉头微微蹙起。
“我知道你的意思,关承刚是最恨你的人,因为你,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关厉珏,他恨你也是正常的,你一直都理解,这事儿其实我也理解,不管当初关厉珏是怎么死的,你这些年又是怎么补偿和对待关家的,都无法消弭他失去儿子的痛苦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