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少将娇妻太惹火 !“爸爸,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甚至还这么做了,但是我坚决不同意,城之是肖扬的儿子,他必须要姓肖。这次肖家那边要带城之回去入族谱,我也愿意!”
“你、你到底是不是城之的亲妈了?你怎么可以把他往火坑里推呢?”
关果凌的心口狠狠抽动了几下。
没错,如果肖城之真的回到小河村的话,那么他以后就摆脱不了一些极品亲戚,可那些亲戚,都是肖扬的亲戚,肖城之是肖扬的儿子,当然要承担下来。
况且在城之懂事之前,他都会和自己在一起,她愿意把城之一直抚养到大学,工作,甚至还要更久。
至于肖家的亲戚,说实话,关果凌曾经去过小河村,除了肖扬的父母是比较忠厚老实的,那边的其他肖家的人都是一些见利忘义、并且十分势利眼的人。
好在他们都只是农民,没有多少文化,做不出文玉那样的事情来,他们最多就是说闲话,还想拐弯抹角的借钱,或者是来打秋风。
这些对关果凌来说都不算什么,但是对关承刚而言,有那样的亲戚就是一种错,就是一种罪过。
他十分厌恶肖家的那些亲戚。
关果凌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改变关承刚的想法,就像关承刚此刻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一样。
“爸爸,我是城之的妈妈,我那么艰难的才保住他,如果没有乐乔和季沉的话,说不定他已经不存在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感谢的就是肖扬把城之留给了我,也最感谢乐乔和季沉帮助我留下了城之,爸爸,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牵着我儿子的手走下去,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也会站在他的前面帮他遮风挡雨,但是该他承担的责任,我绝对不会推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城之是肖扬的儿子,他必须回到小河村,必须回到他们的祖籍那处认祖归宗。肖扬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虽然他有很多兄弟姐妹,但那都不是最亲的,肖家的父母一定很希望城之成为肖家下一代的人。”
“难道我就不希望我们关家有一个继承人吗?果凌,我说过,我的集团、我的企业、我的一切都可以给我们的孩子,孙子,但是绝不会给一个外姓人的。肖城之如果真的回到肖家,成为肖家的人,那么我是半分钱都不会给他的,你也休想给他。”
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关氏集团以后姓肖!
关承刚的想法关果凌何尝不知道?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就在父女俩对峙着,谁也不愿意后退一步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佣人的问好声。
“容先生好。”
容先生?
关果凌的眼睛微微一闪,转过头去,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动作有些迟缓的走来。
想起容恒昨天才动了肾结石的手术,虽然是微创的,但是身体肯定还有些虚弱。
她赶紧走过去,“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医院里好好躺着?”
“在医院里,医生也是让我适量运动一下,保持好心情,我这会儿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个小手术而已。想起关叔叔好像还在生病呢,我就来这边看看。关叔叔,您的身体还好吧?”
关承刚一看到容恒,刚刚凶巴巴的表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笑了笑,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还好,还好,你怎么来了?过来坐。”
“我来看看您,只可惜从医院出来的太早,没带什么东西。”
“不用那么客气,带什么东西呢,只要你来了就好了,这是你的心意,知道来看看我,哪像是有些人,恨不得气死我算了!”
容恒刚刚在外面就听到了一部分的,此刻听着关承刚这么说,他不由抬眼看向了关果凌。
见关果凌一副无语又纠结的表情,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关叔叔,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情吵架呢?果凌一直都是一个很孝顺的人,应该不会太……”
“她孝顺?她孝顺就不会答应肖家那边,让城之成为肖家的人!”
“是为了城之的事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关叔叔愿不愿意听我说两句呢?”
关承刚闻言,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他知道容恒是个很有看法的人,虽然是在部队里,但是对家里的公司也有一些了解,不然这次他从部队里回来,也不会一直在他们家的公司帮忙。
关果凌也好奇的坐在沙发上,侧着头,看着那个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
容恒见两人都这么好奇,便直言道:“城之是肖扬的儿子,按理说,也是肖家的孩子,虽然肖扬和果凌还没有结婚,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但是我们都知道城之的身份,关叔叔您说是吗?”
关承刚皱起眉,不想说话。
难不成容恒为了追果凌,要站在果凌那一边?
“关叔叔,城之现在还小,而且这一次也只是让他去肖家所在的小河村肖家祠堂把名字写进去,可如果您让他跟着果凌姓关的话,肖家的那些人可是不会轻易同意的,到时候他们闹起来,受到影响的也还是关家,您说是不是?”
“他们还敢闹?”关承刚龇牙咧嘴。
“这是当然的了,越是没有文化和素质的人,越是喜欢直接用闹事儿来解决问题,不像是关叔叔您,还动用了律师和法律。”
容恒这话说的,好像他什么都知道。
关果凌有些诧异。
这男人不是才刚刚来么,怎么就知道这么多了?
难道他刚刚一直在外面听墙脚?
“那、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你不是说过,你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对,我的办法就是,让果凌带着城之去小河村,把名字记入族谱,让肖家那边的人放心,当然,城之还是会留在江州,由果凌自己抚养长大,毕竟肖家那边的条件不好,不能给城之一个很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