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少将娇妻太惹火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的把刚刚亲手泡好的咖啡拿去隔壁的茶水间倒掉。
收拾好文件和资料,温馨拿起自己的包,把办公室的灯关了,然后把门锁上,才离开。
走到公司楼下时,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车停在不远处,她有些好奇,仔细看了一眼车牌,脸色瞬间变了许多。
陆总的车?
她好奇的走过去,陆煜寒摇下右边的车窗,叫她:“温馨,上车。”
温馨以为陆煜寒是看到她一个人回家,想要送她,心中升起了莫名的狂喜,她扯了扯嘴角,不敢让陆煜寒看出她内心深处的狂喜和庆幸。
上车坐好之后,她刚刚系好安全带,就听到陆煜寒清冽迷人的嗓音道:“温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温馨不解,“陆总,你别这么说,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帮你。”
“你和我一起去医院,去看看乐乔。以我的女友身份。”
“嗯?”
“你别误会,我只是怕我一个人去的话,会引起季沉的不悦和怀疑,我不希望我的出现带给乐乔和季沉任何的烦恼和影响,我只是想看看乐乔现在怎么样了。”陆煜寒放缓了语气,用商量的口吻道,“温馨,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如果你觉得我的这个要求有些轻佻了,那么我道歉。”
温馨皱着秀眉。
“不用。”她突然道,“陆总,我答应你,假装你的女友,陪你去看她,你不用向我道歉。”
陆煜寒深深望着温馨酷似温暖的侧脸,半晌,才道:“谢谢你。”
第五医院。
叶子阳在给季沉汇报了一系列的事情,以及海伦发给季沉的邮件。
季沉的手指,不停地在面前的电脑键盘上敲击着,很快就给海伦回复了邮件,他把电脑关上,对叶子阳道:“东西带回去,这三天之内不要有任何动作。”
“师父?”
“回去吧,这里我守着就好,另外,莫瑶那边让人看着,别让她出事了。现在希望她出事的人……可不少。”
季沉在乐乔受伤的时候完全没了理智,没了精神,可当确定乐乔已经脱离危险,他又再一次成为高冷睿智的季少将。
只有强大,只有实力,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
才能避免一切的危险发生。
叶子阳沉默了一瞬,点头,“我知道了,师父。我这就回去。”
“嗯。”
叶子阳走了没多久,季沉依旧守在病房里,握着乐乔的手,低低与她说话。
叩叩叩。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季沉的剑眉微微蹙起。
凌晨两点的时间,谁会来?
杨爷爷和杨天辰已经和爷爷一起回季宅了,医院里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只有他。
站起身来,季沉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清雅俊逸的脸,“陆煜寒?”
陆煜寒点点头,道:“是我,季少将。”
他用如此生疏的口吻称呼季沉,连看着季沉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淡然,坦荡。
季沉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赶人的小人,他点点头,把门彻底打开,看到陆煜寒身后的温馨时,眉头再一次微皱。
“这位是?”
“这是我的女友,温馨。温馨,这位是季少将,乐乔的丈夫。”
温馨很温婉的上前来,眉宇间带着大家闺秀才有的文静和秀气,不过她的容貌倒是那种阳光灿烂,如芍药般清雅。
和陆煜寒站在一起,温馨丝毫没有被陆煜寒身上的气质所覆盖。
“季少将好,我是温馨,听说季太太受伤了,我和煜寒来看看季太太。”
原来是陆煜寒的女友。
季沉心中的防备些微消散。
“请坐。你怎么知道乔乔受伤的事情?”
陆煜寒很直接的承认道:“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是给乐乔动手术的医生之一。他也是知道我和乐乔的关系,知道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才会把乐乔的情况告诉我,希望季少将不要怪罪他。”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一个秘密了,没什么怪罪不怪罪的,不过你们这么晚来,真是让我吃惊不少。”
陆煜寒有些尴尬,没有接话,不过一双眼,已然在打量床上昏迷的乐乔了。
温馨担心气氛尴尬,她能成为陆煜寒的秘书,靠的可不是这张脸和这身气质,而是本事。
她勾出一个合适的微笑,道:“今晚我和煜寒正好在加班,明天有一个国际视频会议,对我们公司很重要,本来是要在公司熬夜的,煜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是决定带着我来看看。季太太没事吧?”
季沉对温馨有些刮目相看。
想不到陆煜寒没了杨许诺之后,身边会出现这样一个容貌和能力兼备的女人。
“乔乔已经脱离危险了,没有伤到要害,最晚明天就能醒来,多谢你们的关心。”
“我能去看看乐乔的情况吗?”陆煜寒突然站起身来,道。
季沉眯起危险的眸。
“你已经不是医生了。”
季沉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不是要打击陆煜寒,而是要警告他。
陆煜寒怎么会不知道季沉的言外之意,他蹙起眉,“我以前毕竟是第一医院的脑科专家,虽然乐乔受的伤在后肩,并未伤及大脑,可你别忘了,她的脑部曾经受过伤,虽然当初的手术很成功,可谁也无法保证这一次受伤不会引起其他的状况。”
这话一出,即便是季沉,也无话可说。
“检查。”
神色微微一动,陆煜寒点头,然后走过去给乐乔检查。
温馨怕季沉会更加愤怒,于是主动问道:“季少将的三个孩子,应该都还好吧?”
“嗯。”
季沉明白温馨的意思,说实话,他一点儿也不想看到陆煜寒给乐乔检查,当初陆煜寒是如何伤害乐乔的,是如何对杨许诺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偏头,斜睨着温馨,季沉的神色尤其的冰冷,“你真的是陆煜寒的女友?”
温馨的心里咯噔一声。
“我、当然是。”
“我看你更像是他的秘书,不管是从你的谈话还是态度,亦或者是你的处事能力,都和秘书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