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神农 !杜金山叹了一声,继续道:“师兄对我们新弟子如此这般照拂,倘若我们还同师兄藏着掖着,一旦因我们的隐瞒而出了什么问题,害了师兄,则是我们天大的不是。不管金天的坦白能不能帮到师兄,但我总算做到了我应该做的。”
是有一些客套话在内,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问松师兄对他们这些新弟子而言,就像是绝望之时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因为他的疏忽,而使得这救命之人也受到了牵连,换来一个继续打压他们的,那时候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问松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金山,说句不怕你认为有失公正的话——在郎世天和你只见,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这些新弟子们自从入学院以来,种种事情他都有留心。对于杜金山和郎世天这两人的人品行事,他是很有一番判断的。
郎世天这人,看起来似乎条件更好一些,但他太过心高气傲。最重要的是,郎世天在神武朝廷中有仰仗,他必定是一心效忠神武朝廷的。
而杜金山却是只身一人,即便在他出身的世家洛家,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外姓弟子而已。想来,若要在这片大陆上立足、并且谋个前程,是不容易的。
只有这样有本事、又在大陆上没有真正根基的人,才是他们皓月盟的拉拢对象——至少是他用以招纳新人的标准。
郎世天不符合、但杜金山却非常符合此条件。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杜金山所说之言是真是假,他都会站在杜金山这边。
更何况,他并不认为杜金山说的是假的呢?
“金山,作为在帝国学院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对弟子们而言,宫先生是最吸引人的一位先生——美貌、修为高、冰冷没那么多世俗算计。相比之下的确比那些男先生好相处得多。但跟她学习,也的确是最容易招惹是非的。”
杜金山忙说道:“这点师兄放心,身为帝国学院的弟子,我对宫先生只有崇敬之心,而没有半点觊觎之意。倘若有一天,我们也可以成为几位先生们的关门弟子,我也绝对不会选择宫先生。我来此是为了修炼的,而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惹麻烦的。”
问松点点头,觉得杜金山这人是个好苗子。他头脑清醒、很好点拨,而且还是一点就透的那种。和这样的人交谈,根本不用多费口舌。
从问松处离开,杜金山便下山去妙人居找几位兄弟。
冤家路窄。
他刚到妙人居同大家会和,就见郎世天和裴云青各自搂着一个美人,从楼上下来。
杜金山问道:“你们进来时,让他们撞见了没?”
胖虎喝了口酒,盯着那一脸银笑的郎世天,恨声道:“他娘的,这小子就跟在我们后头呢!我们都没发现!我们刚进来坐下,就见他们两人也进来了。郎世天还走过来和我们说话呢!”
“说什么了?”杜金山问。
“他娘的……”胖虎又骂了一声。
东方隽臣拉着杜金山坐下,小声道:“别问他了,他心气儿不顺呢。刚才要不是我拉住他,他就和郎世天打起来了。现下吃了个哑巴亏,心里难受得很。”
“那小子就指着我的头,说什么,就你们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当爷爷不明白呢?爷爷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在帝国学院里,你们或许能算计成个一二三,但是在外面的世界,就你们几人,连给爷爷提鞋都不配!”
胖虎看着郎世天下楼,越说越气愤:“然后他们几个就上楼找姑娘去了。这不,是叫了上品美人过来向咱们炫耀呢!我也真是服气,拿着这些个青楼姑娘,有什么可炫耀的?也不嫌脏!”
杜金山却是对此事有着不同的见解。
郎世天此举,看似嚣张至极,实际上,反而对他们没什么威胁。
郎世天跟着胖虎他们出来是不假,但应该是在跟着胖虎他们出来后、见到了他们到达妙人居,才确定了是在妙人居里出的事儿。
过来如此嚣张地折腾一番,其实只是为了挽尊。他越是对此事没什么过于精准详细的了解,才越要过来吓唬他们一番。以便让他们知道“爷爷我都明白,就是不愿意和你们这些龟孙子计较”。
要是他自己真的掌握了什么,反倒不做这些表面的嚣张了。
“不必管他”,杜金山道:“这地方原本就是开着给大家消遣的,又不是他郎世天自己包下的馆子。咱们想来就来、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和他有什么关系?”
郎世天拎着一壶酒,正在同那怀中姿色颇好的美姬说笑,见杜金山已经落了座,嘴角一勾,眼中现出奸诈的神色。下一秒,就带着他那美姬过来炫耀。
“呦,这不是名震帝国学院的杜金山同学吗?”郎世天笑道:“怎么干干地在这儿喝酒?来这妙人居,若是不叫几个姑娘耍耍,不是白来了?若是杜同学你囊中羞涩,和我说啊,我请你们几个!你自己穷,素着也就罢了,难道还让这些兄弟们也素着?大家跟你一场,难道是到此处只看不能吃来了?”
杜金山笑道:“行啊,你给我们多少?”
郎世天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杜金山会这样说。
没想到杜金山竟然伸出手来,笑道:“郎同学,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可是你自己说的,要请我们兄弟几人吃酒耍姑娘。我想郎同学你可不是一个说话不作数的人吧?”
胖虎也紧跟着笑道:“对对对!还有啊郎兄,我们都是一个学院里的同学,你既然是秉着同学情谊要请我们,可不能让我们的消遣比你差!不然那,那可就没诚意了。我们不跟你客气,就要同你怀中这美姬姿色一样的就行!”
杜金山起哄道:“就按照一人一万金的标准吧!少了我们自己补,多了我们也就不退给你了。郎同学你向来财大气粗,岂能介意这区区几万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