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神农 !“这……”众人皆是纳罕,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昨天可是不少人都看到郎世天说得信誓旦旦,说一定会同他们一起将这件事情给闹大。还说什么大家千万不要顾及他的身份,该怎么闹就怎么闹,不用给他留面子。哪怕
冒犯了他娘舅也没关系。
现在倒好,做起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
“杜兄,这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听起来好像是在撒谎。这郎世天不是在骗我们吧?”胖虎道。
杜金山心想,你都看出来郎世天是在骗咱们了,别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很快,便听得有人怒道:“郎世天这个小人!他这不是耍我们玩儿吗?”
卢贵倒是挺忠心的,说道:“你说什么呢?怎么能是耍你们?郎兄明明是为了更好地帮你们,这才走火入魔的!倒是不求你们感动,但你们这样冤枉人就不对了吧?”
“呵”,那人冷笑道:“你说他走火入魔了,好啊,这就带我们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的戏是否能够做全套!”
“看就看!”卢贵道:“这话说得好像谁故意骗你们似的!我卢贵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绝对是一句话落一颗钉,绝对不讲空言!”
“走!我们这就去找郎世天!”
大伙一起哄,瞬间将矛盾的焦点转移了。不是去军事处闹,而是要去郎世天那里闹了。
东方隽臣见此,小声嘀咕了一句:“一群乌合之众。”
杜金山摇摇头,笑道:“走吧,我们也跟着去见识一下。”
的确,这一些新弟子,除了郎世天那一行人之外,真没有特别出挑的。至少现在看来,脑子都不是很清醒。
同级的竞争力小了,这对他们而言是好事。前提是,他们要确定留在帝国学院。
一行人围到郎世天房门外,卢贵直接给他们开了门,道:“你们看吧,但是要轻声一点。郎兄情况糟糕,不方便和你们说话也不可能招待你们。”
众人只见,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面色铁青、嘴唇青紫的人。
“嚯!”众人都是一声惊呼。
就连杜金山,都被这阵仗给吓着了。心想这位郎公子也真是能豁出去啊!这是给自己喂了什么毒啊,样子这么难看!
“看清楚了?”卢贵关上房门,道:“现在知道郎兄有没有撒谎,我有没有撒谎了?一群小人,自己没什么本事,就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别人的君子之腹!”大家伙自然都是心内诧异,一方面绝对不相信郎世天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另一方面,看到这样的景象,却也着实没什么可挑剔的。他们总不能上前去对郎世天下杀手,看
看他能不能还手吧?事情闹成那样,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因而大家伙都摆摆手,懒得计较地走了。这一风波之后,大家就将郎世天排除在了队伍之外。来到小练武场,那三个半牵头人简单说了一些鼓舞士气的话,一行人便趁着天亮之前,飞离开帝国学院,往军事处去
。
辰时要上早朝,等下了早朝之后,军事处这边才会有大臣们回来。
这就像是公司大会之后,又有一个部门的小会。他们等的,就是这些人开小会的时候,进去闹一闹。
但是这一百多人一大早就堵在军事处巍峨的朱漆大门门口,哪能不引起路人的注意?
天一亮,路上行人多了,他们受到的关注也就多了。
大家都指指点点的,在猜测他们的来历。
“咦?这衣服,不是帝国学院的奴才们穿的吗?这些是在帝国学院里务工的人吧?”
“务工的人,找军事处干嘛?而且看他们的架势,也不太像是务工的奴才。”“怎么不像?你以为帝国学院里的奴才都像你家里的那样?帝国学院里的奴才自然和别处不同。那你看他们这穷酸样,难道还能是帝国学院里的弟子吗?咱们在皇城根下,
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帝国学院的弟子,可不是这副模样!”
听得这些话,众人心中更是气愤。
一个个的天之骄子,此时却被人当成了奴才,谁的心里能舒坦?
但在此时,大家伙还是知道要以大局为重的,没有人说什么。杜金山倒是很淡然。在之前生活的地球,这种以貌取人的事情他见识得太多。时常有人因为一个人穿得不怎么样,就狗眼看人低地以为这人是个好欺负的穷人;看到有人
穿得一身名牌,便以为这人是个有钱的。
其实,穿得好的未必是真有钱,或许只是个空架子;穿得普通的,未必是穷人,或许人家只是因为太有钱了才不在意外表。
如今到了神武大陆,依然逃不了以貌取人这件事啊。果然有人的地方就逃不了人的劣根性。
他们在外面站得久了,那些凑热闹的人围观一会儿也就散了。
天已大亮,那些军事大臣们都下了早朝回来。
一个个地都坐着宽大华丽的马车,身为修行者,这么短的一段路也不愿意走。军事处门前时长有不知死活的人过来请愿,这些军事大臣们对于请愿者自然见惯不怪。但他们这些人,穿着的可是帝国学院的“奴才服”,事关帝国学院,就让人不得不重
视了。
几个先进衙门的军事大臣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着实用目光了解了一会儿,这才进去。
最后一个人的马车最为醒目——不是因为奢华,而是因为独特。
这辆马车通身是玄色的,其上雕着苍劲有力的金蟒纹。而且那拉扯的可不是马,是一只枣红色头顶张着犄角的独角兽。
见此阵势,众人就知道,这位便是首席军事大臣,这军事处的长官。从马车中走下来的人花白的胡须,威严的国字脸,眸光炯炯,器宇不凡。虽然他敛去了自己身上的玄气,但是只看他的身板和气度,就知道这人的修为极其之高。他们这些新弟子,在这位首席军事大臣面前,真的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